第76章 遭白眼

  第76章 遭白眼


  一輪明月,正懸挂在漆黑的夜空之上,銀亮的月色傾灑而下,把整個後院,映的亮如白晝一般。


  再加上院里還未清理的積雪,襯照的後院,更是亮堂兒。


  不過,天氣依然冷,依然凍。


  冷颼颼的風吹過,讓徐慶忙把圍巾拉抻,捂住口鼻。


  徐慶還沒走進中院,就已清楚地看到了傻柱正站在中院里,嘴角叼著煙,一邊等秦淮茹,一邊仰頭朝夜空打量。


  如此亮的月色,在大冬天可是很少見的。


  尤其是前段時間,還接連不斷地下雪,突然來一清晨的明月,更顯得讓人稀罕。


  徐慶走到傻柱跟前,打了聲招呼。


  傻柱見徐慶過來了,伸手指著亮堂的天色問道:


  「慶子,你念書比哥哥多,你說說,這老天爺鬧啥呢?怎麼大清早的還有這麼大個月亮。」


  徐慶眼神朝夜空上的明月望了一眼,對傻柱科普道:


  「冬季,北半球,也就是咱們這兒,晝短夜長,天亮的晚,這兩天沒下雪,天空上也沒凝聚陰雲,所以,月亮就看起來特別亮。」


  徐慶見傻柱點著頭,也不知道是真聽懂了,還是假裝聽懂了。


  不過也沒再繼續解釋,這時秦淮茹從賈家屋裡跑了出來。


  瞧見徐慶和傻柱在說著今天的天色,秦淮茹抖了抖身子,雙手縮進棉襖袖子里道:

  「這有啥好看的,大晴天不都這樣嘛。」


  傻柱一臉茫然地看向秦淮茹道:


  「秦姐,你咋知道今天是大晴天?」


  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哼哼道:「伱猜?」


  傻柱上哪猜去,沒年幾年書,啥都不太知曉,字都沒徐愛國認得多,就學廚學廚了名堂,頓時皺起眉頭,猛嘬了一口煙,扭頭望著徐慶,眼神之中滿是問號。


  徐慶咧嘴笑了笑,沒給解釋,但示意讓他問秦淮茹去。


  「秦姐,你告訴我唄。」


  秦淮茹一邊和徐慶邁步朝前院過去,一邊低聲道: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肯定是大晴天,絕對沒錯!」


  徐慶在一旁,默不作聲,但心裡明白,秦淮茹為啥知道,卻說不出來的原因。


  秦淮茹農村長大,從小就跟隨父母種地,農曆九月秋季時分,大清早就要摸黑套車,去地里種麥子,自然是知道這種簡單的天氣原理。


  只是受限於文化不高的原因,無法精確地表述出來罷了。


  傻柱被秦淮茹的回答搞得更加迷糊,走到衚衕里,又不斷追問。


  煩的秦淮茹都想捂起耳朵。


  「徐慶,還是你告訴他吧。」


  徐慶咳嗽一聲后,出聲道:


  「傻柱哥,我先前其實都給你說過原理,只不過你沒留神聽,你瞧這天上一片雲都沒有,可不就大晴天嘛。」


  傻柱聽到徐慶這麼一說,幡然醒悟,連連點頭道:


  「也是啊,這天上沒雲彩,怎麼下雨、下雪。」


  秦淮茹側轉頭,朝傻柱又翻了個白眼,似是覺得他居然連這種,農村七八歲小孩子都明白的事,卻不知道,簡直白活這些年了。


  「傻柱,我看你就是除了做飯,啥都不知道!」


  傻柱頓時有些不樂意,反駁道:「秦姐,瞧你這話說的,你這不是門縫裡看人,把我看扁了嘛,我除了做飯,最起碼還知道一樣。」


  「啥?」


  「我得娶媳婦!」


  傻柱這個回答,令徐慶和秦淮茹有些錯不及防,頓時就被逗笑。


  傻柱咧著嘴,呲牙也嘿嘿笑了起來,伸手摟住徐慶道:

  「慶子,你說是不?」


  徐慶微微頷首,表示贊同。


  因為傻柱這回答,確實也沒錯啊!


  男人嘛,別的啥都不知道,娶媳婦這事,天生就知曉。


  衚衕里,今日也不想往常那麼漆黑、幽深,反而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同一條銀白匹練。


  走到衚衕口,傻柱朝徐慶和秦淮茹說起,他下午要去學校,接何雨水的事情。


  如今學校不管是小學,初中,還是高中,大學,都到了放寒假的時候。


  去年徐慶還在學校念書時,一放寒假,他就和何雨水一同背著各自的鋪蓋卷回院里,徐慶男生,又比何雨水大,會幫忙拎個暖水瓶,再捎帶拿些其他雜物什麼的。


  可現在,徐慶不再上學,而是上班。


  何雨水放假,她一個女孩子,自然是沒辦法一次性,把東西全都拿回來,只能讓傻柱這個當哥的去學校幫忙。


  秦淮茹聽見傻柱的話,臉色瞬間一變。


  因為何雨水一回來,她找傻柱借錢,借東西就有些麻煩了。


  但秦淮茹的臉色又很快恢復了之前,出聲問道:


  「傻柱,你妹妹雨水,這麼快就放假了?」


  「快啥,慶子屋裡的三個小傢伙,昨天都放了一天了。」


  傻柱說完,又補充道:「還有二大爺家那倆小子,以及三大爺家的解娣,也是前天下午就放了。」


  秦淮茹沉默不言,拐上大街,縮著身子,低頭慢慢地走。


  徐慶抬頭望見牆上的大紅標語,在月光下,很是亮眼,尤其是紅色油漆,再被雪反射的光亮一映,更是鮮紅不已。


  傻柱心裡不愛藏事,說話多數時候,也是直來直去,肚子里沒彎彎繞繞。


  可傻柱若是對誰看不順眼了,損起人來,那心眼可就太多了。


  損不死,就往死里損!

  啥時候氣消了,解恨了,這才雲消霧散。


  這一點上,傻柱倒是與賈張氏略有點相似。


  傻柱剛說完他下午要接何雨水的事情,立馬又朝秦淮茹問起昨晚上借肉的事情。


  「秦姐,昨晚上,你肉朝別家借下了嗎?」


  秦淮茹沒說話。


  徐慶卻身子怔了一下,因為他對於傻柱說秦淮茹,昨晚上借肉的事兒,一點都不知道。


  畢竟秦淮茹沒來後院,最起碼他屋裡是沒來,而劉海中屋,也沒去。


  不然昨晚上那麼安靜,秦淮茹要是來後院了,應該能聽見聲音。


  倒是秦淮茹有沒有去前院找三大爺,或者直接找與她同住在中院的一大爺。


  徐慶更加不清楚。


  只不過這事兒,他也不想知道。


  這是人家秦淮茹的事情,犯不上去打聽。


  傻柱好奇是他自己好奇,徐慶裝作沒聽見,朝前快速走了幾步。


  與傻柱和秦淮茹拉開了一點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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