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2章 維護自己女人的利益
付小海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感覺自己的雙腿都在顫抖。
她不是慫,是真的不知所措,整個事情都發生得太突然了,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她隻是對陸澤感到很失望……就算是揭穿她,方式也有很多種,可是陸澤偏偏選擇了殺傷力最大的、最不給她留情麵的一種方式揭開了這個事情的真相。他,真的良心上過意得去嗎?
還是說他根本就是一個沒有良心的人,也完全不在乎會不會傷害到她?
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彼此沒有了愛情,至少還有感情,怎麽可以這樣,這完全是要拆她的台,讓她麵子上掛不住啊!做得太絕了。
是啊,陸澤怎麽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嗯,他說的是真的。”不知過了多久,付小海終於開口了,“我……之前結過一次婚。”
陸澤見付小海乖乖承認了,顯得很得意。
他就知道,付小海是很聽話的!
陸澤又轉過頭來對李凱文說道:“怎麽樣,李先生,當事人都承認了,你看,我沒有騙你吧?”
李凱文的臉色很難看。
他向來是以紳士著稱的,臉上幾乎不會有仇意,永遠笑臉迎人。可是這次,他竟然像一張撲克牌一樣,一片死寂。
付小海從沒見過李凱文的臉色這麽差過。
“陸先生,我不知道您今天專程趕來,就是為了當著我跟小海的麵告訴我這件事,目的到底是什麽。”李凱文看著陸澤,十分理智地說道,隻是他的語氣也顯得不那麽溫和了,“既然曾經是夫妻,您這樣拆您前妻的台,是不是也有些過了。”
陸澤的笑意突然凝固了幾分,麵露詫異地說道:“你說什麽?”
“我不管您曾經跟小海是什麽關係,但現在你們已經沒關係了,對嗎?”李凱文繼續說道,慢條斯理,“現在小海已經是我的女友了,您這樣詆毀我的女友,我可是有權維護我女朋友的利益的。”
李凱文說得十分有力,字字句句都在理,而且沒有半點的心虛。
他隻是覺得自己這樣的場合之下,應該先向著自己的女人,不能被外人擾亂了節奏。
至於其他的,是他們兩個人應該私下解決的問題,而不是當著這個陸澤的麵發生什麽爭執,那樣隻會讓外人看了笑話,對他們兩人也沒有任何好處,得不償失。
陸澤冷哼了一聲。
維護女朋友的利益?說得可真好聽!
他所謂的女朋友,是曾經被他睡過的女人。他們結過婚,是受過法律效應的,在她的人生裏,將永遠都甩不掉他的名字!
“李先生還真是大人大量,連自己現任女友的婚史都不介意,難怪您的事業做得這麽成功呢,可真不是一般地能忍啊!”陸澤的話語裏透著諷刺的意味。
李凱文隻是微微揚起嘴角,回應道:“我就當是您在誇獎我的工作能力了,跟您說一聲謝謝。”
陸澤突然奸邪地笑了一聲。
這個男人,難道聽不出好賴話的嗎?還跟他說一聲謝謝??
付小海的眼光真是不錯啊,居然好這一口!這個男人這麽會裝孫子,難怪會受到付小海的青睞的。
隻是不知道李凱文知道付小海是性冷淡之後,還會對她這麽嗬護備至嗎?
他們兩個大概是還沒走到上床的那一步!付小海那麽保守,肯定不會輕易獻出自己的。
當時他們兩個人也是交往了很長時間,付小海才同意把第一次給他,結婚之後他們兩人的同房次數更是屈指可數,他都懷疑有超過十次嗎?
正常的男人,誰能接受這種頻率!
怎麽也應該一個星期一次吧?兩三個月一次,還一臉的不情願,好像逼著她似的……
他憑什麽要承受這種變相的侮辱?
他真的有這麽差嗎?能讓她不情願到這種程度,勾不起她一丁點的欲望?!
他隻是受夠了這種精神上的折磨,不想再跟這個有毛病的女人耗下去了!
談戀愛的時候不答應也就罷了,他可以尊重她。但是已經結婚了,身為一個妻子,和丈夫同房是最基本的義務。要是連這個都做不到,婚姻也走不下去了。
他並不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什麽過分的,人家恩愛的夫妻,結婚三五年了,一天好幾次的都有。他隻希望她能做到一個禮拜一次,很過分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陸澤心裏一直都憋著一股怨氣,如今終於找到了發泄口,就是這個叫李凱文的男人。
讓他也好好享受一下付小海的性冷淡吧!
那絕對不是一般正常的男人能受得了的,一臉的矜持,一臉的不情願,就跟欠了她幾百萬一樣。
他真是上輩子欠她的!才會跟她結婚。
“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跟小海要先告辭了。陸先生要是對我們公司的新產品感興趣,隨時歡迎您聯係我的秘書進行業務溝通,名片,您應該已經拿到了。”
李凱文到最後一刻都在維持風度,既保持了自己的風度,又維護了付小海的麵子,可以說把公關做得很好了。
他這麽一說,陸澤倒也回不了什麽話,隻能一個人在原地生氣。比氣場,他是比不過身經百戰的李凱文的,畢竟是業內的專家。
李凱文這個男人,果然有一手,聽到這種消息都能臨危不亂,的確是個人物!
不過,希望他的內心深處真的也如同他的表麵一樣平靜就好,嗬嗬,這種事,如人飲水,誰難受誰知道。
陸澤覺得自己今天的目的依然達到了,至少他把事實真相告訴了李凱文,等他平靜下來之後,一定會自己思考一下的。
三個人沒有再說話,氣氛陷入了沉默。
這時候,李凱文沒有再理會陸澤,忽然拉起了付小海的手。
付小海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李凱文拉著向會展中心的門口走去了。
在離開大廳之前她回頭望了一眼陸澤,見陸澤還呆呆地站在原地,也沒有再看他們兩個,那神情,看上去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