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 觸碰了他的底細
“可右相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兒有個好歸宿便將凝兒小姐與南月四小姐調包,讓凝兒小姐嫁給了還是傻子的逸王,可逸王薄情寡意,一蘇醒就拋棄了凝兒小姐還將她至於險境,凝兒小姐九死一生還保住一條小命,最後十九爺跑到凝兒小姐府中將凝兒小姐勸回陽京的,可沒想到一入陽京就看到逸王大婚,對方是位公主,凝兒小姐便成全逸王血寫休書。”小秦一提到逸王拋棄南月凝妍那眼中的閃意滾滾而來,讓秋如藍都有些害怕。
“胡說,逸王心善怎麽可能會把她至於險境。”蓮心護主心切帶著幾分反駁的語氣吼道,那眼中明顯的是對小秦的不滿,在他眼中墨軒逸就是一個善心的孩子,從來不欺淩弱小的,怎麽會成是他口中那個寡情薄性之人呢。
“我胡說,你問問陽京誰不知道,逸王為了天下府傾心閣中一個叫水柔的丫頭,把凝兒小姐丟棄在城西外的小樹林中,你可知道當時五十多號殺手要取逸王一行人的性命,逸王帶著水柔便離開,何曾想過凝兒小姐還在樹中,你可知道凝兒小姐腹背受了一刀幾乎要了她的命,這件事情楓王也知道,還有十九爺跟珊公主都很清楚,尤其是珊公主身邊的那個叫蕊兒的丫頭。”
“當時若不是她及時出現,凝兒小姐隻怕早就喪命於那片樹林。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善心的逸王,就算陌生人有險都會伸於援手,可他連自己的發妻都可以拋棄,像這樣的男人不是薄情寡性是什麽。”
小秦的怒意完全讓蓮心激起,不說還好,一提起就像插在自己心中的刀一般,不拔在心底隱隱作痛,可拔又痛徹心扉。可聽到這些秋如藍的眼中全是難以置信,他怎麽也無法相信這就是逸王,那個善良的孩子,怎麽會做出這麽糊塗的事情。
秋如藍沉重的臉上揚起了幾分笑意。“或許他沒有看到逸王妃也在那林中。”秋如藍閃爍的神情中露出了幾分慌張,帶著幾分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那毫無底氣的語話中帶著幾分牽強,沒有看到?會是這樣嗎?心中默默的問自己,可答案又豈是他知道的。
“沒看到”小秦冷笑,如真是那樣,還說得過去,可是他把她推開的。
“是逸王把凝兒小姐推開的,若這樣也算沒看到,那隻是說逸王的眼神有問題,夫人若是沒事就請離開,我天下樓還要做生意沒時間招待二位,對不住了。”小秦冷笑,若這不是在天下樓,他倒真想把這兩個女人痛撞一頓,然後再跟他們說一聲:別再把逸王跟凝兒小姐牽扯到一起,他不配。
“你胡說,逸王怎麽可能是這樣無情之人。”蓮心反駁,那衝滿怒意的目光中渲染著幾分殺意,而那一聲大吼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蓮心的身上,秋如藍鎮定自若,他也不相信墨軒逸是這樣的人,他不信。
“我胡說,這陽京誰不知道逸王是個薄情寡意之人。貪戀美色拋棄糟糠之妻,像這樣的男人若也算是正義之人,那我小秦把頭砍下來給他凳子坐。”小秦信誓旦旦那猙獰的目光中閃過幾分殺意,而此時原本寂靜的天下樓因小秦的一句話惹得眾人圍觀。
“像南月凝妍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逸王拋棄他也實數情理之中,大概你們還不知道吧!南月凝妍曾失身給暗影門的赤焰,逸王沒把這件事情道出也給足了南月凝妍的麵子,沒想到她居然還在這裏煽風點火侮辱逸王。”陳氏在無意中曾聽到南月淩烈與墨承楓的談話當然也知道這一幕,而南月凝妍幾月前回來出盡了風頭,她的女兒被她貶得一文不值,眼下這麽好的機會她又怎麽能不給她好好宣傳一下呢?
陳氏冷笑,看著此時大氣不出一口的小秦,那眼中的怒意是個明白人也感覺到了。眾人一陣唏噓,難怪不得逸王要拋棄南月凝妍原來中間還有這茬啊!
“南月夫人請自重,你若在詆毀凝兒小姐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小秦沉重的吐出這幾個字,像似由鼻息裏麵擠出來似的。那目光似火一般燃燒著,手指指尖早已穿透了他粗糙的皮囊,那血帶著幾分活躍的從他的身體裏流了出來,空氣中滿是他血腥的味道。
“喲!你這是腦羞成怒要打人嗎?我隻是把實話告訴大家,讓他們來憑憑一個失貞的女人憑什麽讓逸王守在她的身邊。”陳氏肆意妄為帶著幾分張狂的氣氛,將所有的沉重都打破。
此時秋如藍的臉上也燃起了幾分殺意,這個狂妄的女人,在她的眼中她看到了嫉妒,南月夫人。秋如藍眼中閃過幾分異色,似乎想起了什麽似的。“南月夫人慎言南月凝妍畢竟是南月右相的五女,雖是庶出但也是南月府一份子,有道是養不教父之過,而五小姐自幼喪母作為她的大娘,南月夫人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秋如藍冷笑,那精銳的目光中閃過幾分冷冷的殺意,令陳氏一震。
“我有什麽責任玉兒那賤人都不要她,她前腳一走就來了幾個老不死的說是她娘家人說是得了玉兒那賤人的遺命,要帶她女兒離開,幾年後回來她就成了那不要臉的德性。”陳氏信誓旦旦眼中沒有一絲愧意,秋如藍不由的搖了搖頭同時也為南月凝妍默默的哀悼。
“她娘就是一個狐狸精,長著一張狐狸的臉,她活該,逸王拋棄她也是她自作自受,嫌棄逸王癡傻,結果背著逸王偷人,卻不想讓逸王捉奸在床,那都是報應。”陳氏此時眼中滿是殺意,腦海中浮現著一個人的身影,那個女人是她今世都無法忘記的仇人,仇人的女兒同樣那女人也是她女兒的仇人,她又豈會善待仇人之女。
“閉嘴”此時墨子辰剛好進入天下樓便聽到陳氏對南月凝妍的言語上的侮辱,心中的恨意就不用說明,那冷冷的聲音似冰一般沒有一絲溫度,帶著幾分決絕,小小的身體擠了進來看著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