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誰是細作

  “師弟,蛇出洞了。”墨軒逸淺笑,他總算是忍不住,在心底默默的念道,而南月淩烈身子一怔,這似乎比他預期中要快了些,而且那人也太沒有頭腦了同,居然這麽快就被墨軒逸發現,很沒有水準,南月淩烈不由的搖了搖頭,而門外之人似乎還在等著他們的回答一般。


  “盯著他,立馬召集諸位將軍咱們去抓細作。”墨軒逸玩味的笑意揚起將整個氣氛弄得陰氣沉沉的,南月淩烈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心中腹語:看樣子那個人定是把師兄給惹火了,心中替那個叫穀誠的將軍默哀了幾分。


  “是”黑衣人回應了一聲便消失在視線中,而墨軒逸與南月淩烈對視了一眼,便向著門外而去。


  客棧中穀誠坐於下位,一位青衣男子立於空蕩蕩的二樓之上,背對著穀誠讓人看不清他的麵目,隻能看到一個偉岸的背影。穀誠一邊倒著茶一邊看著那背影,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你這麽急著找我來所謂何事?”穀誠明顯的有幾分不開心,而臉上那僵硬的表情中充滿了怒意,現在那邊正在抓細作,這男在這個時候把他叫出來明顯的會讓人引起誤會。


  “何時攻交戰。”青衣男子回身,那陰暗的目光帶著幾分冰冷看著穀誠,似乎跟穀誠有著什麽血海深仇似的,完全沒有一絲溫度在裏麵。穀誠困難的咽下唾液,他不記得自己何時惹到這家夥了,居然看自己的目光那麽負有敵意。


  “這我怎麽知道,一切都要看墨軒逸的決定,你再耐心等等吧!對了最近這幾日沒事最好別找我,寧軍中有細作你這樣突然找我,很容易讓人誤會。”穀誠一臉無情的說道,同樣的陰冷卻有著不同的感覺,一個是帶著死亡一般的陰森,而另一個是發自內心的疏離,仿佛這二人誰也不輸於誰一般。


  “最好不要讓我等太久,還有日後沒事別玩夜探,我可沒那麽多時間叫我手下的人隨時隨地去營救。”青衣男子冷冷的聲音不容半點商量,而眼中對穀誠滿滿的全是不滿,若不是奉命前來,他才不會那麽無聊呆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穀誠心下不悅,這又不是他能決定的,憑什麽這樣對待他呢?


  “冷肅你別我可記得沒有欠你什麽?而且夜探一事我隻是一個小將根本就做不了主,你也別忘了你的使命。”穀誠一臉冰冷的看著被稱為冷肅的青衣人,那眼中明顯的不屑。這男人居然不給他好臉色,他又何嚐原意跟他一起合作呢?這都是情勢所迫。


  “那你自己的使命呢?負責傳遞消息,給果到現在什麽消息都沒有給我,若不是我防著一手隻怕早就給逸王等人收屍了,還跟我談什麽使命逸王跟南月公子死了,我看你回去如何跟主子交代。”冷肅反駁著同,那一臉冰冷眼中帶著幾分殺意,明顯的對穀誠十分不滿意。


  “我才懶得跟你說,我得回去了萬一被他們發現我就成了他們眼中的細作,到時即便有千張嘴也不夠說。”穀誠心中還惦記著將軍府中尋找細作之事,自然也不敢多聊。


  “你本來就是細作。”冷肅冷冷的丟下一句話,那眼中的不屑帶著幾分冰冷的目光落下,穀誠冷冽的回首看著冷肅,他說得沒錯他是細作,怪隻怪自己太過愚蠢要不然這細作的事情該是由他冷肅來做,敗在他的狡猾之手,他認栽了。


  “冷肅你我都很清楚我為何會成為細作,若不是你的狡詐呆在軍營的應該是你。”想想那日抽簽時就好氣,若不是這臭男人要自己先把簽拿出來,他也不會敗得這麽一踏塗地的。他居然卑鄙的將簽折斷了,真是氣煞他也,而且還有那麽多人看著,即便是他做弊了,可結果都是自己輸了,自然細作一事也該由自己來擔任。


  “那是你蠢。”冷肅冷冷一笑,帶著幾分嘲譏之意,他承認自己使了點手段可兵不厭詐這是恒古不變的定律,自然也怨不得他。


  “派人去查查林青,這場仗務必要快點結束,算算日子小姐也快臨產了。”穀誠一臉凝重看著冷肅,將剛才的事情全都拋於腦後,畢竟大事為重他們心中都很明白。


  “你懷疑林青?”冷肅帶著幾分凝重的看著穀誠,他知道他是不會隨意懷疑任何人,而且他的確比自己更有腦子一些,隻是自己比他多了幾分小聰明罷了。


  “嗯!逸王與南月公子商量時我也在一旁偷聽,看著他離開的,想必細作一事必定與他脫不了幹係,叫人徹查他,我要知道他全部的底細,順道把將軍府中一眾將軍一一查查,說不定是有人聲東擊西擾亂我們視聽。”穀誠一副老成的態度說道,那凝重的臉上帶著幾分殺意,冷肅也進入沉思之中,聽他這麽一說這事情有幾分棘手。


  “想必你心中已經有懷疑的對象。”冷肅嘴角擒起一絲笑意,他太了解他了,一般他是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而且沒有確定的事情他是不會說,他讓人徹查林青,那麽林青肯定是脫不了幹係,而且聽他言外之意,似乎林青並不是那個細作,而是另有其人,那人人他應該知道是誰。


  “張宏”穀誠冷冷的落下音,而眼中殺意突起,像似將心底的殺戮之氣全數都激怒起來,就連冷肅都感覺到從他眼中發出的殺意。


  “我知道該怎麽做,凡事小心,我先回去安排一下,有消息再通知你。”冷肅話一落下,哪裏還有他的人影,穀誠玩弄著手中的酒杯,嘴角擒起一絲玩味的笑意。那目光是滿是精銳似乎在等待著什麽的到來似的。


  “各位既然都來了何不出來小酌幾杯。”穀誠一杯而盡帶著幾分輕笑淺然的說道,此時臉上完全沒有那種疏離,到底在笑意中藏著幾分冰冷。他的話音才將落下,門就已經被人撞開,而率先衝進門的便是張宏,緊接著便是南月淩烈與墨軒逸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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