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刁難
“賠錢?”陸頔看著兩人,嗬嗬一笑,嘲諷的打量著兩人:“我的衣服,你覺得隻是賠錢就可以解決的嗎?”
“那你還想幹嘛?”文雅不滿的看著她。
“文雅,我就快成你的小舅媽了,這是你該有的態度嗎?”陸頔看著文雅,得意的說著,好像此時的她就已經是章若昀的合法妻子了一般。
這樣的態度對於文雅來說自然是受不了,別說是陸頔這個對於她算是陌生人的人,就是她父母也不曾用這樣的態度和她說過話啊。
“陸頔,你算什麽東西,我剛才就說了,我用什麽態度說話那是我的事,你管不著。”文雅抱著肩膀,瞥了她一眼:“再說了,就算你現在是我小舅媽又如何?”
平常,雖然她怕章若昀,但是不代表章若昀會罵她,而是因為她知道章若昀做的肯定是對的,可是這個女人憑什麽?
“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小舅舅?”陸頔看著她,沒腦子的說出恐嚇的話。
文雅和白婷對視了一眼冷笑:“那你去說啊,看他會把我怎麽樣?”
“你!”陸頔看著兩人,氣的咬牙切齒,隨即笑道:“放心,我不會去告訴他,我們的時間還長慢慢來。”
“現在,我們該說的不是衣服的事嗎?”陸頔對著兩人無辜的眨眨眼,好像一切都是她們的錯與她無關一樣。
文雅攔著想要說話的白婷,對著陸頔說道:“是你不讓我們賠錢的,你又不讓我們走,還想怎麽樣?”
“幫我把衣服洗幹淨。”陸頔看著兩人,平靜的說著。
白婷看向她,為了不再僵持下去讓別人看笑話,隻好忍下委屈說著:“好,陸小姐,麻煩你把衣服給我。”
“好啊。”好在陸頔被弄髒的隻是她的外套,她爽快的把衣服脫了下來,對著她道:“喏?”
“陸小姐,等洗好了,我再通知你。”白婷看著她,麵無表情的說著,一邊還要拉著快要暴走的文雅。
不想就在兩人想要走的時候,卻又被陸頔給攔住:“等等。”
“你還有沒有完?”文雅看著陸頔,不耐的說著:這個女人不會是有病吧?!
“現在洗好給我吧。”陸頔看著兩人理所當然的說著。
白婷皺眉,抬起頭看著她:“現在怎麽給你?”
“這裏有洗手間,你可以去那裏洗,我等你。”陸頔溫柔的笑了笑,卻讓白婷和文雅看得格外的惡寒。
白婷拉著想要和陸頔理論的文雅,對著她道:“文雅,走,你不介意陪我一起去吧?”
文雅點了點頭,而陸頔隻是冷眼旁觀,最後看著兩人消失在轉角,便坐在了白婷原本坐著的地方,低頭玩著手機。
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兩人才走了出來,把已經快幹了的衣服遞給陸頔:“洗好了,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白婷麵無表情的看著陸頔說著。
“洗好是洗好了,隻是這衣服好像不怎麽幹淨啊!”陸頔看了看衣服,指著一處早已幹涸的汙漬說著。
“你!”白婷看著陸頔,氣得不行,這真是她被別人氣的最重的一次,心裏委屈的不行。
“白婷,文雅。”傅進辰走進餐廳,看著幾個熟悉的女人,眉頭微皺。
原本是因為打白婷電話一直不接,才過來找一下,沒想到會碰到陸頔和文雅,隻是他並沒有向陸頔打招呼,哪怕她是章若昀的未婚妻。
“傅進辰,你怎麽來了?”白婷看著傅進辰,眼裏閃過一絲疑惑,隨後是滿心的委屈。
看著快要哭了的白婷,傅進辰真是心都要碎了,他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怎麽了,沒事吧?”
“沒事。”白婷委屈撇撇嘴,低著頭說著。
見白婷不說,傅進辰自然是不會去勉強她,隻是這不代表他不會去問別人,看向一旁的文雅,他問道:“文雅,怎麽回事?”
“啊?”文雅沒有想到,傅進辰會問自己,畢竟在她心裏,還是之前那些他和小舅舅針鋒相對的畫麵。
隻是看著現在的傅進辰,好像沒有以往的那種不屑的氣勢,加上之前被陸頔氣了一頓,看著白婷與他的關係也不一般,便對著她道:“陸頔要我們賠她衣服,然後……”
傅進辰安靜的聽完文雅的話,眼神毫無波瀾,心裏卻是不怎麽平靜,看向白婷,眼神裏帶著憐惜:“你是傻瓜嗎?”
“我……”白婷不明白傅進辰為什麽會這樣說她,心裏更是委屈是不行。
傅進辰看著紅了眼眶的白婷,當然是不忍心再說其他,隻是把她摟緊了懷裏:“受委屈了都不知道給我打電話嗎?”
“……”白婷緊緊的靠在傅進辰的懷裏,沒有像以往那樣反抗,也沒有言語,隻是一味的沉默著。
傅進辰見她不說話,隻得歎了口氣,轉身對著陸頔道:“陸小姐,我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但是有一點,我傅進辰的女人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欺負的。”
“怎麽,傅先生的意思是要和我陸家為敵?”陸頔看著傅進辰強裝鎮定的說著,其實她一開始隻是生氣白婷和景素素要好,想讓她難看。
後來遇到了文雅,她本就和自己不對付,還有之前搶她禮服的那件事在,自然是不想讓兩人好過,總想著要給她們一點羞辱看看。
“不敢,隻是我傅家雖然不如陸家,但是也和陸氏有過不少生意上的往來,既然陸小姐看不上傅氏,那我倒是不介意撤回和貴公司合作的那幾個方案。”傅進辰看著陸頔,溫文儒雅的說著,然而陸頔又怎麽可能是老奸巨猾的傅進辰的對手呢?
陸頔愣了一下,臉色一白,卻還是硬撐的說著:“那又怎樣,你別忘了,我現在可是章若昀的妻子,如果陸氏出了事,你覺得他會袖手旁觀嗎?”
傅進辰看著陸頔冷笑一聲,真是個沒腦子的女人:“陸小姐,有些事,試過才知道,陸小姐要和我打賭嗎?”
“不了,我從來不會把私人恩怨扯到公事上。”她始終是賭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