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侍候沐浴
第48章 侍候沐浴
元初溶眼睛裡帶著小小的得意,她以為藏得很好,偏偏藺則發現了。
少女就像一個幹了壞事躲在暗處看著別人如何倒霉的小壞蛋,臉上裝的鎮定,實際上得色已經從眼裡跑出來了。
藺則咽下那口魚湯,額角青筋微微跳動,緩緩放下手裡的湯碗。
元初溶見狀立刻捧起來舀了一勺吹了吹又湊到他唇邊,還睜著水潤的大眼無辜地說,「是魚湯太燙了嗎?我幫你吹吹喂你哦。」
眼見那勺子越來越近,藺則額角青筋又跳了跳,下意識地向後仰了仰,拒絕道,「夠了,我吃飽了。」
語氣頗有些氣急敗壞。
元初溶見好就收,順從地放下湯碗,她半蹲著揚起小臉,眼中帶著希冀,「尊上,你可以放了玉兒嗎?」
她語氣嬌嬌軟軟,糯糯地叫他,尊上那兩個字被她叫出來帶了些纏綿悱惻的意味。
少女粉嫩的紅唇輕輕抿著,唇上水光瀲灧,直直地望著他。
突覺心跳漏了一拍,藺則深吸一口氣猛地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急什麼,這才剛剛開始。」
「我要沐浴,你過來侍候我更衣。」
元初溶望著男人拂袖走向側殿的背影,瞪大了眼睛。
他……他讓她做什麼?
讓她服侍他沐浴?
臉上頓時紅了,一半是羞的,還有一半是氣的。
怎麼他現在這副狗脾氣,讓她氣的牙痒痒,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
「還愣著做什麼。」他站在門口回頭冷淡地看她,「你再愣著不過來,我就把你再關進那間屋子,不過,那侍女可就連今晚都撐不過了。」
被他如此威脅,元初溶恨恨地磨了磨牙跟過去。
諾大的湯池內,池邊帷幔飄揚,他的寢殿呈冷淡風,窗帘都是幽深的暗黑色,淡灰色的紗幔垂在地上,他站在層層疊疊的紗幔里,身材頎長,張開手正等著她過來。
握了握拳頭,她暗暗告訴自己,沒事的,不就是給他脫衣服嗎,被看的又不是我,我怕什麼。
這樣想著,才掀開紗幔緩緩靠近。
繞到他身前,低垂著頭,纖細的指尖緩緩伸向他腰間,撫上那條綉著金色雲紋的黑色腰帶。
藺則緩緩低下頭,她的小腦袋就低著,因為此時的姿勢離他胸膛特別近,他只能看見她柔順的髮絲間小巧可愛的耳部輪廓。
玉色的肌膚上,染上了淡淡的粉。
他看著看著,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他起初不知道他為什麼還要留著她的性命,明明她就是個惡毒的女人,他該一劍殺了她才對。
現下他卻起了逗弄的心思,看她氣急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似乎也不錯。
「快點!」
見她磨磨蹭蹭半天解不開,他冷著嗓音命令。
元初溶指尖一抖,差點戳到他腹部,聞言頭更低了,可手裡這個結該死的難解,她憋紅了小臉奮鬥了好半天才解開。
腰帶順著手指滑落在地上,他的衣袍瞬間散開,露出裡面白色的裡衣,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胸前一小片結實的肌肉。
她咬了咬唇,忍住心裡的羞澀握著他衣襟兩側給他脫去外衣。
等到外袍落在地上,見她幾乎是閉著眼睛手指顫顫巍巍再度伸過來,藺則眸色暗了幾分,一把揮開她走開幾步,利落地脫掉剩下的衣物,長腿一邁進入池中。
元初溶睜開眼,他全身已經浸入池水,水池表面散落著滿滿的花瓣,遮住了水下的一切。
她眨了眨眼,發覺自己在看什麼,頓時懊惱地別開眼。
她剛才怎麼會有種可惜的想法,簡直是……
「過來,給我揉肩。」
原本以為自己就乖乖的站在一旁等他洗完就好了,誰知道他竟然叫她過去給他揉肩,元初溶立刻就不幹了,「你還有沒有羞恥心!我一個女孩子,怎麼能、怎麼能……」
「不做是嗎?好,我現在就讓人去殺了那個侍女。」藺則冷笑看她,看樣子就要開口叫人了,元初溶急忙道,「不要。」
「我這就過來。」
她語氣委屈,慢吞吞地挪過去。
眼前是他寬厚結實的肩膀,肌膚呈古銅色健康有力,長長的墨發垂再水中像海藻一般散開,她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目光只盯著他寬闊的肩背,伸手輕輕將髮絲捋到一邊,咬了咬牙,指尖緩緩放上去。
指下肌膚強勁有力,細膩光滑,她像以前給爸媽按摩的那樣給他按摩。
「你沒吃飯嗎?用點勁兒。」藺則懶懶的開口。
元初溶頓時加大力度,刻意按在靠後頸的部位,那裡連著頸部肌肉,有個比較玄妙的穴位,頓時就察覺到他輕輕一震。
藺則沉默了兩秒,沒說話,暗暗忍了忍。
「尊上,玉兒只不過是來給我送點吃的,你能不能放了她。」見他不說話,她試探的開口。
藺則冷笑,「怎麼了,你同情她?不然把你自己換過去如何?」
這下元初溶也氣了,「你要報復的是我,幹什麼要牽連無辜的人。」
「無辜?」藺則驀地轉身,眼底帶著深沉的冰寒,「那當年你為何要一再欺辱為難我一個普通的小小修士?甚至連一條活路也不給我。不過是因為你父親有把你嫁給我的念頭,你就對我百般刁難羞辱。還記得嗎?就是你,用劍斬斷了我的手筋,你和蕭循一起廢掉了我所有的經脈修為,還把我扔進那種吃人的地方,你可有想過我無辜?」
他一拳砸在池水裡,水珠飛濺到她胸前浸濕了一片衣衫,目光冷冽地盯著她。
「我……」他眼神看著好恐怖,元初溶心裡絕望地想等下好感值恐怕又要降了。
他在池水中站起來,水位剛好沒過他的腰線,露出結實的小腹肌肉,肩寬窄腰,每一處的比例都恰到好處。
元初溶驚慌地想要後退,他伸手攬過她的細腰靠在身上,他身上還沾著水,她緊緊挨著他胸膛,本就單薄的衣服也被染濕了。
他一手捏上她的下巴,動作些微粗魯,迫使她抬頭看他。
「不若我今日便也將你對我做過的這些一件一件地還給你如何?」他語氣輕蔑,勾著薄唇靠過來,掌控著她不讓她動彈。
藺則:嗷嗚,超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