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7 老李的炮、二哥的甲、永遠的客
當太陽還在打盹的時候，橫店便已經開始了喧囂。
在那幾個熟悉的藉口，每當有小巴車駛來，都能引起一陣的人頭攢動。
然後便是熟悉的景象出現。
「男的來二十個！沒證的就算了，往前走右拐辦證去！」
「女的來五個，太胖的不要！」
「一米八以上的有沒有？」
「你，矮個子那個，對就你，滿十八沒有，行就你了，上車。」
「肯剃頭的上來。。。」
小巴車一停下，一個個群演頭子就跟售票員似的，也不下車，只是掛在車門上隨意選人。
然後便是一個個群演爭先恐後地報上自家優勢。
會說詞、會武功、會唱歌、自稱學過表演的。。。
只是這些優勢在大多數群頭看來都沒什麼用。
畢竟現在不是幾年前了，幾年前橫店剛剛建起來，來討生活的群演說多吧，但其實按現在的標準看，那真叫一個少，所以你要是有點才藝，那出頭的概率就很大。
但現在不一樣，現在的橫店已經擴建了很多，可同時容納的劇組也更多了，但同時橫漂也比幾年前多了數倍，光是領了證的演員就有五萬多人。
這麼多人，想找一個有點才藝的不是隨隨便便？
所以除非劇組有特殊需求，群頭來找人基本就是閉著眼睛找，反正座位坐滿了就走，效率來得一個高。
當然這對群演們來說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內捲成這樣，想要出頭的機率就更加渺茫，所以很多人放棄了夢想，或是離開，或是轉行繼續留在橫店，這讓橫店更加繁榮的同時，也讓「橫漂」這個詞變得更加殘酷。
不容易啊！
此時坐在小巴車副駕駛上的孫強心中很是有些感慨。
今天是他進入星辰大海的第31天，按照星辰大海的規矩，所有新入職員工，除非是技術工種，那麼都要先在最底層實習一個月。
所以按照規則，今天是他結束實習後難得的休息日，不過孫強依舊來到劇組，找了關係近的老員工求得了一起來做事的機會，順道也懷念一下半個月前的自己。
實習的這一個月里，孫強做了半個月群演，演了18個角色，有台詞的角色一個都沒混到，總計賺了720塊。
這個成績在他這一期的實習生中排名第4，算是相當優秀的，有的人則是嫌棄這種活不符合身份，所以只是意思意思玩了一天，孫強知道，那人基本是進不了星辰大海了。
半個月後，孫強因為戰績突出，之後的半個月他和另外四人獲得了進入星辰大海自家劇組實習的機會，算是完美過了第一輪考核，其餘的被分配在哪不知道，但肯定沒有自家劇組的重要性來得高。
孫強很慶幸自己當初付出的汗水，想起每天起早貪黑和人搶活的日子，他現在心中雖然依舊熱血，但要讓他再來，他肯定是不願意的。
所以之後的半個月，孫強越發努力，在劇組有什麼做什麼，不僅如此，他也懂得利用身邊的一切條件，然後用最短的時間了解最多的信息。
他知道，一個月實習結束後，公司肯定會有一輪測試，而且這也將決定未來自己在公司的位置。
嚴格來說，這樣的生活是很累的，一切為了競爭，一切為了削尖頭皮往裡鑽，所以很多時候被罵地狗血淋頭也只能忍著，但孫強覺得這是值得的。
起碼通過這一個月的實習，他知道了這一行並沒有自己想像地那麼輕鬆，甚至可以說是殘酷！
想要在這一行混出頭，無論是幕前還是幕後，都必須得付出超出想像的努力。
當然，這並不代表所有人都需要努力，比如有些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或者是被捧著的演員，以及走關係進劇組的尸位素餐之輩。
他們靠著關係、身體、相貌或者金錢，輕輕鬆鬆就能在這個行業闖出名氣、撈到更多的金錢。
孫強和所有人一樣，嫉妒的同時也抱以十足的羨慕。
但他同樣也知道，這並不符合星辰大海的規則。
星辰大海是什麼規矩？
孫強想起了剛剛進公司時候組長讓他們牢記的員工訓言。
「第一，不要浪費糧食；第二，別把自己當一回事；第三，別把自己不當一回事。」
很簡潔但又奇特的訓言。
不過組長並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讓大家自己在這一個月里去悟。
而現在的孫強，大概算是悟出來了一些東西了。
只是想要悟全，這估計得再幹個幾年再說。
而在那之前，當下最重要的便是先順利進入星辰大海先。
對此，孫強雖然依舊會有緊張感，但同樣也有十足信心。。。
第二天一早8點，孫強便按照通知的要求提前一小時來到星辰大海，等他到的時候，他這一期的實習生已經來了三個。
孫強有些懊惱，他覺得自己還是晚了一點，居然被這三個傢伙搶了先。
「強子，吃早飯沒，一起？」
這時，實習生中有個叫葛輝的傢伙看到孫強就上來打招呼了。
這傢伙性格很是自來熟，算是這一期實習生里人緣最好的，同時也是消息最靈光的。
孫強於是便點頭答應道：「行啊，好久沒吃大食堂了，我一個人還不太敢去。」
葛輝笑著道：「哈哈我也是，這一個月總是惦記著大食堂，把我給饞的喲，走走走，先去看看早飯有什麼。。。」
說著，一米八幾的葛輝一把摟住一米七的孫強，兩人很是哥倆好地進了食堂，而另外兩個實習生雖然沒說話，但也在後面跟上。
星辰大海所有實習生大概只有兩次吃食堂的機會，一次是剛來的第一天，一次就是現在。
而吃食堂其實也並不完全為了那裡的美食，更多的是為了看明星。
因為星辰大海的藝人都是在食堂吃的，很少有外帶，所以這一點對實習生的吸引力尤其大。
明星嘛，而且還是私底下的，誰不想見見？
而且實習時候有老員工說了，說公司里有個誰，剛進公司第一天就在食堂碰到了江炎，然後他膽子大，直接端著盤子坐到了江炎對面。
最後那傢伙居然就靠著這一頓飯的時間被江炎賞識，被布置了幾個挑戰，然後那傢伙順利完成了任務，實習期結束後就進入了《大醫茹月》劇組。
《大醫茹月》在劇大火之前，這劇就被江炎定為公司第一號項目，是公司優先級最高的電視劇項目，老員工想參與都得競爭上崗。
結果也可想而知，《大醫茹月》後來有多火大家都是知道的，而那個進去當調度的實習生，據說接下來他要去好萊塢協助調度江炎的美國大片了！
簡直是一飛沖天！
眾人也幻想著有這樣的運氣，只是可惜，今天食堂里沒有一個明星，更別說江炎了。
「江炎這幾天都不在橫店，不過我聽說他晚上就會回來。」
眾人找了一圈面露失望後，葛輝這時候開始發揮作用了。
果然是消息靈通之輩！
孫強幾人不禁感慨。
幾人拿了食物坐下後，葛輝這時接著說道：「這次啊，咱們的去處大概就是按照實習期的排名分配，排名最高的去最受重視的劇。」
大家都不是技術工種，未來在星辰大海基本就是管理崗位，所以葛輝這麼一說，大家也都知道裡面代表的意思了。
實習排名越高的人，進入項目的等級也就越高。
這很合理。
只是這也讓大家不禁起了攀比心思。
不過這種話肯定是不會現在說出來的。
所以接下來的話題就是在到底是什麼項目受重視的問題上。
「那還用說，一般情況下，那自然是成本越高就越受重視唄。」
葛輝掰著手指一一分析，「《大醫茹月》，一部電視劇，成本一億兩千萬，你說重不重要，當然還有看誰主演的，要是江炎主演，那這項目的優先級絕對高！」
「還有看題材，要是新題材，優先級肯定不會低。」這時孫強補充道，「穿越劇，宮斗劇，還有科幻，這都是屬於內娛開天闢地的創新題材，咱們要是剛進公司就能進下一個類似的項目，那可就發了，只是不知道新項目里有沒有類似的。」
「這個很難，開創題材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另一個女實習生孫穎這時說道，只是說完這話後臉上就浮現一臉花痴接著道，「但誰讓咱們的老闆是江炎呢，他肯定能做到的！」
「那也輪不著你，就你那花痴樣，老闆見到了肯定得把你放到別的項目穩一穩。」第四個有些沉默的女實習生高蘭給孫穎破了一盆冷水，不過孫穎沒有絲毫氣惱，反而笑著掐向高蘭以示抗議，看得出來，兩人關係很好。
等再次安靜下來，孫強對葛輝問道：「輝哥，說說你的情報唄。」
葛輝微微一笑，看著眾人道：「我這還真有情報。」
只是說了這一句後，葛輝便不說話了，笑眯眯地看著其他三人。
這意思大家很快也都懂了，但大家很是默契地都裝作沒看見。
葛輝當然不願意啦，這麼好的裝比時刻被浪費，這太傷人了。
於是他等了一會兒見幾人依舊沒反應後便有些急了：「你們倒是問啊，你們只要問，我肯定說！」
高蘭笑道：「我們知道有就行了，剩下的，一會兒自然會知道。」
孫穎：「對啊，要是我不幸被淘汰，知道了也沒用。」
孫強：「輝哥，不是我不想問，只是我覺得還是先成功留下為好，不然希望越大，失望也會更大。」
葛輝聽完，這心情便更是鬱悶。
一個個合著都是早就拿捏住我了是吧？
不過很快，他便調整好了狀態，然後笑著對眾人道：「都以為我是自來熟，憋不住事，想用這個激我，哈哈，讓你們失望啦，俺老輝，嘴巴嚴實著呢！」
說著，葛輝便拍拍屁股，端著餐盤先走一步。
剩下的孫強三人見狀，不禁對視一眼，果然能得到實習機會的沒有傻子，這樣也好，以後就更有意思了不是麼。
不過，那情報到底是啥，這真的想知道啊。。。
一個多小時後，預料中的最終實習考核果然來了。
最終在吳用親自考核下，到了下午4點，結果出來了，50個實習生中留下了20位，剩下的30位領了一個月實習工資4000塊走人，這對他們中的很多人來說也算是不虧了。
其中剛剛食堂的四人組包攬了前四，只是成績未公布，他們四個也就不知道了。
實習成功通過，留下的20位心情很是愉悅。
要知道成為星辰大海正式員工，光是基本工資都至少有4500！
要是加上年終分紅和各種福利，一年少說也有小十萬。
而要是和那個《蒙面歌王》的創意者一樣的話，那一年就是百萬甚至千萬起步！
這在03年的中國是多麼誇張的數字！
也是因此，星辰大海的職位在某種程度上比公務員還要吃香。
這一期管理崗的實習生就是這樣，進入50人實習環節之前，他們可是經過了一次數千人淘汰的！
又是面試，又是筆試，又是背調，結束後還有暗中淘汰的實習期一個月。
如今終於得償所願，大家不高興才怪嘞。
不過很快大家又迎來了緊張時刻，因為接下來就是分配崗位。
而分配崗位這一環節代表了什麼，此刻所有實習生都已經清楚，那正是代表著未來公司對他們的期許。
能力強的，人品硬的，自然會受到更大的重視，這很合理。
所以從分配崗位的重要性上，也能大概看出自己在星辰大海的未來。
當然吳用也說了，這並不是絕對的，想要升遷依舊有多重渠道和方式，但這也依舊讓大家很是緊張，畢竟誰都希望起步高一些。
當然，分配地好了也並不代表真的高枕無憂了，星辰大海依舊會淘汰人，只是這點問題對大家來說肯定是不會在意的，他們可不是來混日子的，而是來做事業的！
不過HR卻沒有按照計劃地給眾人發放具體入職單，而是只通知大家儘快辦理宿舍入住手續，然後五點半到二號倉大演播廳集合。
葛輝這時候就問了：「不是先分配崗位嗎？」
HR很有耐心地解釋：「晚上老闆開會，全公司都參加，你們的部門分配明天再進行，好了時間不多了，你們儘快，老闆不喜歡遲到的人。」
說完，HR就走了，一如其他星辰大海職員一樣，一切以效率為準。
一眾實習生聽了後，紛紛激動起來。
入職第一天就能見到江炎，這運氣沒誰了！
要知道江炎每年在橫店公司的日子加起來還不到三個月，有的老員工甚至入職後半年才第一次見到他，所以現在大家自然又是一陣開心。
「好了咱們趕緊的吧，這第一天可不能給老闆留下壞印象。」
「沒錯，不過你說，老闆這次開會是啥主題？我可是聽說了，老闆除了年會外可很少開這種會的。」
「會不會是搬公司？我聽說公司在魔都和京城都造了大樓了。」
「京城和魔都可沒這裡舒服，我聽老員工說了，大部分都喜歡在橫店。」
「為啥？」
「不知道，但老員工都這麼說，我們過幾天也就會知道了吧。。。」
眾人議論著出了門，很快，5點半快到了，眾人再次在二號倉演播廳聚在一起坐定。
二號倉演播廳是平時錄綜藝的大廳，同時也是除了大影廳外能容納最多位置的大廳，所以一般沒事的話都用來開大會用。
一眾實習生進來後坐在了早就安排好的角落，看著現場不到兩百正式員工的場面，他們倒是覺得星辰大海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大，當然更多的還是一種自豪。
你看，今天我和他們一樣了！
接著，大廳里又進來人了，一眾實習生們一看就激動起來。
是圓圓，哇，好漂亮！
是梨子，哇，腿好長！
是茹月，啊，我的茹月！！
哇，是公孫策！還有小李飛刀！好帥啊！
眾人嘴巴捂得嚴嚴實實，心裡則是炸開了。
這還真的算是大家頭一回在現實里見到這些星辰大海的藝人們。
而且看到這些藝人比電視、照片裡還要漂亮，大家心裡的感覺就更加歡喜。
不過等江炎正式出來的時候，一幫實習生們再也忍不住了，有幾個女生甚至驚呼出來：江炎好帥！
這發自內心的呼喊，也讓現場的其他員工紛紛笑了起來。
不過這不是取笑，那是因為江炎在電視裡以及大銀幕上的形象其實和現實確實是有一定差距的。
現實中，江炎穿鞋接近一米九，黃金身材比例，這和別的普通人一對比起來就很是明顯。
外加江炎那到目前為止已經如影隨形的親和氣場，這些混雜形成的獨特氣質，讓所有見過他真人的無一不印象深刻。
所以此刻實習生們有這種反應也很正常。
老員工們不禁也想到了當年自己也是這樣，看到現實中的江炎女員工們很多都有過感慨，說當時連腿都快夾不住了，男員工們則是在感慨，這他嘛難怪人家是明星嘞！
沒一會兒，大會開始。
只不過讓大家意外的是，江炎這次一上來就先說了聲抱歉。
「抱歉各位，我已經玩了5年了，也感謝大家陪我玩了5年。」
嗡~
這話一出，現場頓時想起小聲的議論聲，而這些議論聲連成一片便成了嗡嗡聲。
大家沒辦法不議論。
誰讓江炎這話帶有太大的歧義。
什麼叫玩了五年？
難不成星辰大海接下來不開了？
這想想似乎不太可能，畢竟星辰大海現在還有很多項目在呢。
但大家又想想江炎，便又覺得這並不是不可能。
江炎的性子看著安穩，但實際本就特立獨行。
不然他怎麼會去打球，各種作品也總是跳來跳去，唱個歌也都是各種曲風？
所以一時間，大家都很是不解。
實習生們更是擔憂。
他們更加不懂江炎，所以江炎現在這麼一說他們就更加認為江炎這是想放棄的意思。
所以我們這才入職第一天就要捲鋪蓋滾蛋了？
不會吧？
好在，大家所想的情況並沒有發生。
而江炎也確實是江炎，所做之事確實讓人意想不到。
只聽接下來江炎接著說了：
「這5年裡，星辰大海渡過了最初始的階段，我們知道了電視劇、電影是怎麼製作的，我們淺嘗了華夏文化的甘甜，我們發明並驗證了一些淺顯的科技，這讓我們在世界上也有了最初始的名氣，讓世界知曉了華夏文化的冰山一角，同時，我們也留下了許許多多的問題。。。」
話說到這裡，所有的星辰大海老員工以及藝人們，內心地全都湧現出一股子的不可思議以及自豪感。
不可思議，自然是因為這五年來的成績在江炎口中只是區區的「初始階段」？
瞧瞧這口氣，我們知道了影視劇是怎麼製作的，我們淺嘗了。。。
這他嘛要是被別的公司知道估計得吐血而亡！
不過也正因為這話是江炎說出來的，這話聽著才夠合理，而大家也才會感覺到自豪。
所以星辰大海這五年來的成績並不算什麼，接下來才是正菜？
眾人期待著江炎接下來的話，而江炎也沒讓大家失望。
「在這個階段里，我認為，我們算是比較圓滿地完成了初級階段的目標的，所以接下來，星辰大海就要開始下一階段。」
「在下一階段中，我們的項目會成倍增加，我們面臨的挑戰同樣也會成倍增加，從國家到世界，我們的未來挑戰很是嚴峻，但請大家相信，星辰大海必出精品，所以希望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我們擼起袖子加油干！」
「未來的五年，將會是國家大力發展的五年，同時也是文娛快速發展的五年，我們既然已經做到了屹立內娛之巔，那麼接下來，我們將立足於華夏文化，創新各項科技，跟進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步伐，向著世界之巔邁進！」
嘩啦啦。。。
眾人聽完大力鼓掌，臉上紛紛呈現激動之色。
江炎的這通講話，事先沒有進行高層碰頭會，也沒有什麼預兆，這在別的大公司很少見到，但星辰大海不一樣，江炎就是靈魂，江炎一聲令下，接下來才是大家一起圍繞命令做事。
這看上去不太合理，但也確實只有這樣，才能完成江炎定下的目標。
我不需要你們冥思苦想要做什麼項目，我也不需要你們事先做足各種預算。
我說要做什麼，你們給我完成就好。
作為穿越搬運工，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團隊。
何況未來五年，江炎要搬的項目也確實多到沒邊。
至於說為什麼要忽然上這麼大的強度。
沒有別的原因，只是江炎想讓自己不留遺憾。
要是萬一五年後真走了，想想那麼多作品沒薅，星辰大海也沒成為全世界第一的IP輸出地，這不是很遺憾？
所以江炎這回從京城回來，索性便直接開啟爆兵模式。
一句話，擼起袖子干吧！
話說完，會也結束了。
而散會後的公司眾人心情無一平靜。
他們知道，老闆這是要全力發揮了。
而對大家來說，未來工作量增加也是必然的，工資倒是不一定，也許會成倍增加，也許乾沒多久就不用幹了，因為項目連敗，然後星辰大海倒閉。
不過想想老闆一直以來的長勝屬性以及那句「向著世界之巔邁進」，眾人的心就平靜不下來，所以未來，真的會屹立在世界之巔麼？眾人心底還是有信心的。
老員工們心情不平靜，實習生們現在雖然沒法完全體會，但他們的心情也一樣不平靜。
因為在第二天下午時候，他們這20人才被分配了各自部門。
還是那個話題，所分配的部門負責的項目，關係到自身起步有多高。
不過昨晚經過江炎那麼一說後，現在各個部門的項目都變得很重要。
於是大家比較起來，就以成本、卡司等元素相比較了。
「我和孫穎被分配到了電視劇組，我們組目前負責籌備的項目叫《二哥的甲》，名字是偽裝的，真名還不知道，但卡司很強大，焦美男當男二！成本更是不低於3000萬！我估計主演是江炎也說不定！你呢？」
晚上時候，葛輝來孫強寢室串門時候開始炫耀了。
孫強不作聲，表情看著有些落寞。
葛輝見狀變安慰道：「放心，高蘭分到了電視劇組，她的項目叫《永遠的客棧》，成本只有1000萬，還沒大卡司呢！」
孫強聞言，眼中稍微有了些亮光，但表情似乎更加落寞了。
葛輝見狀，拍拍孫強的肩膀道：「別太在意，兄弟，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起碼現在我們這些新員工沒有一個被分到電影組，所以不要灰心，要麼這樣，我這有酒，咱倆一起喝點？」
「滾！」
「好嘞！」
葛輝走後，孫強有些氣餒地躺倒在床。
不過很快他就再一次打起精神來。
公司員工訓言第三條不是說了麼，別把自己不當一回事！
所以不就是一部只有900萬投資，而且還沒大咖的《老李的炮》嗎？
再小的項目，那也是星辰大海出品！
星辰大海出品必屬精品！
所以我一定要打起十二萬分精神，讓老闆看到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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