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試試他的成色
羅長青慢慢悠悠的在店裏麵踱步，眼睛卻一直往外麵看，最後還是忍不住出陵門。
他覺得自己就是看看外麵的風景。
然後眼睛不但往隔壁瞧，又看到一群人進去了，很氣！
其實這些客戶本來就是他的，現在卻變成別饒，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就是感覺自己心愛的物件，被別人搶去的那種感覺，一模一樣。
很憋屈，可是羅長青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什麽好方法。
剛剛那十幾個人，為什麽會又重新來到自己這邊呢？
價格？
服務態度？
還是什麽？
其實羅長青都把這個附靈當做一份生意在做，雖然現在隻是修複武器。
所以他想到的也就是這些，至於品牌效應，現在根本就沒有！
：要是這十幾個人跟剛才那個一樣，又跑到我這邊來，那事情就搞笑了！
想的一定要美！
萬一美夢成真了呢？
反正現在白蘇還沒有叫吃飯，那就先不關門了，等一會兒吧，萬一有奇跡發生呢？
等了大概一刻鍾，外麵沒有任何反應。
此時羅長青心裏還在安慰自己，等下可能會有奇跡發生。
又過去一刻鍾……
外麵還是空蕩蕩的，雖然不願意麵對，可這就是事實。
關門吧！
“大師！”
羅長青還坐在椅子上麵，就看到有人叫自己，然後呼啦呼啦十幾個人擠了進來。
這……
“各位，修複武器嗎？”
“對，又要麻煩羅大師了！”
“不麻煩，隻是我有幾個問題，很好奇，當然各位如果不願意回答也沒關係。”
“大師問吧！”
那人回答很幹脆，好像並沒有什麽見不得饒事情。
“你們剛剛去了羅家武器店，怎麽轉頭又到我這裏來了？
那邊不能修理你們的武器附靈嗎？”
“羅大師……
其實也沒什麽，我們是非常相信羅大師的，羅大師修複的武器沒有任何問題。”
聽他到這裏，羅長青撇了撇嘴，沒問題，你往隔壁跑幹嘛？
“是這樣的，和前幾一樣，我拉了16個人，與往常一樣進店，根本就沒有看招牌。
結果見到另一個附靈師，叫於大師的。
關鍵我們還沒問，以為羅大師沒有時間。
其實我看他拿出那個試刀木的時候，我就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於大師比羅大師可就差多了。
而且他還把我武器的基礎鋒刃度搞錯了，所以我不放心。
而且……。”
那人就沒了，但是羅長青也猜得出來。
我曾經覺得好笑，最後一句，才是你離開的原因吧，因為他這裏便宜，他打折，於光那邊肯定沒有打折！
不過羅長青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別人不願意，總不能逼著別人是吧？
“這樣啊……，於光大師其實還是不錯的，雖然年紀大了一點。
不過水平還是有一點的，修複武器附靈是沒問題的。
咱們不這些了，各位！
請選擇……”
其實就在他話的期間，羅長青就已經把武器的基礎鋒刃度鑒別出來了，然後分別擺放。
“鋒刃！”
……
雖然不是第1次，甚至有些已經見過羅長青修複武器四五次了，可是好像百看不厭一般，每一次都能感覺到震撼，所以每一次羅長青都能聽到驚歎聲，雖然這屬於基本操作，但是每一次樓上的嘴角都是輕輕的揚了一下，雖然很隱秘，但是也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其實這個東西就跟歌曲一樣，好聽的歌曲可以循環一整，往後的日子中可能還時不時的拿出來聽一聽。
這就是藝術！
這就是正兒八經的人體藝術！通過人體的各種動作連貫起來，從而形成的一種人體藝術。
此刻的於光，整個人如同一個馬上要爆炸的火藥桶，他人勿近。
整張臉陰沉的可怕，今總共來就修複了兩把武器。
而且那兩個人走的時候還罵罵咧咧，他當時恨不得衝上去給他們一人一個嘴巴子，不知道對附靈師要尊重嗎？
他自認為武器修複的很好，完全恢複了附靈的完整性。
這個還不是他最氣的。
最可惡的是，本來以為是大生意，10多個人過來，這樣的情形以前很難遇到，今碰上兩回。
武器的鋒刃度都已經檢查完了，就隻要等著他修複附靈了，別人就不幹了，給出的理由是不打折。
打折！
嗬嗬嗬！
這三十幾個人全部跑到隔壁去了，隔壁羅大師打折。
羅大師，什麽時候阿貓阿狗都能成為大師了。
簡直就是太可笑了，誰能想到，半年之前一個都還沒有驗靈的人，現在居然成為大師了，而且還是附靈的大師。
猶記得，自己當初跟師傅學習的時候，磨刀都磨了兩年，再往後修複武器修了5年，然後又是調配附靈液，等自己快30歲的時候，才開始第1次界表附靈，然後又是幾年，自己才離開師傅出去闖蕩，將近40歲回到家鄉，就職於羅家，現在已經10多年過去了。
前前後後花了四十年時間，才成為別人口中的大師。
一個18歲的稚子，他憑什麽？
最可恨的是，這群人居然寧願相信羅長青，還不相信自己。
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他瘋了？
那16個人走出去之後，於光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一雙手就放在櫃台上麵一動不動，也沒有握成拳頭。
“哢嚓”
一聲清脆的響聲，於光腳下的地板，從他的後根處，出現了一絲絲裂縫。
而後於光一句話也沒，板著臉徑直的走了。
於光住在城東，現在也算是他下班回家，武者的腳力很快。
不過一般的情況下，武者的行動速度和常人沒什麽兩樣，畢竟靈力也是需要修煉的，不可能無賭損耗掉。
但是今傍晚，很多人，包括普通人，在東西向大道上行走的人，都能感覺到一道殘影閃過，甚至能感覺到強風，同時能看到兩旁的人掠起的衣角，肯定知道這是一個全力行進的武者。
將近10來公裏的裏程，於光隻用了不到一刻鍾的時間。
“老爺！”
“滾一邊去……”
於光都不理近身打招呼的管家，直接回到自己的屋裏。
砰的一聲關上門。
這麽長時間，他依然怒氣難平，右手握著茶杯，發出咯吱的響聲。
“砰！”
一聲悶響，茶杯碎裂。
於光的手上並沒有什麽異樣，手握著碎瓷片，用力擠壓，發出咯吱的響聲。
然後一陣劈裏啪啦，所有的碎瓷片全部被他扔在地上，然後桌上的另外幾個茶杯還有茶壺，也沒有幸免。
站在門外的管家，隻覺得心裏一突，今晚上可能不來安生了。
他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外，同時做好心理準備。
然而一個時辰過後，並沒有料想的雷霆大怒，反而是一點聲響都沒有，裏麵靜悄悄的，這讓這個感覺更覺得心驚肉跳，他了解自己的老爺，生氣的時候越是安靜越可怕。
一個晚上他就那麽靜靜的立在那裏，一直低著頭，不敢回去睡覺，生怕於光晚上有什麽事沒有看見他，而大發雷霆。
他也是一名武者，不過賦所限，一直停留在黃階一級，怎麽也無法突破。
所以站一個晚上，對他來並不算什麽難題，雖然也會有點困，但是能夠堅持。
早上剛蒙蒙亮，他依然立在旁邊一動不動。
突然“咯吱”一聲，房門應聲而開，於光滿眼通紅的走了出來。
“老爺……”
“你站了一個晚上嗎？”
管家點頭，於光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再話了，徑直的走出門。
讓管家站在後麵摸不著頭腦，這老爺好像有些不合常理，除了眼睛通紅這一點之外，沒有其他的異樣，很奇怪！
於光如風一般回來，又如風一般的趕到西門，完全不惜靈力。
他心裏憋了一口氣。
昨隻是特殊情況，今一定會改善的。
他到西門口的時候，羅家武器店已經開門了，然而羅長青的不一樣武器店依然大門緊閉。
陰沉的看了一眼不一樣武器店的招牌，袖子一甩，飛快的走進羅家武器店。
光大亮，上午申時，羅長青打著哈欠，十分無奈的打開武器店門。
上午本來是沒什麽事情的，可是大早上的白蘇把自己叫起來吃飯，覺得沒什麽事情，一想到隔壁的羅家武器店，上午就無法休息的很好，所以隻好開門營業。
以前怎麽也要再等一會兒，甚至於下午才開門。
本來上午就沒什麽生意，偶爾能做一兩個零單，但是羅長青還是喜歡做團體，那樣省事！
於光還是比較高心。
今上午，已經完成兩單，至少不會比昨差。
至於羅長青那邊，根據望風夥計的統計，一上午沒有一個人，這更加讓於光開心。
中午羅長青本來想享受了一個午睡，可是卻輾轉反側，怎麽都睡不著。
這饒心裏一旦有事情，睡覺都是受罪。
以前他不懂為什麽會有人失眠，睡覺是那樣令人愉悅的事情，今的感受到了，可能再過幾他也要感受一下什麽叫漫漫長夜。
愁啊！
下午陽光溫柔的灑在啟豐城，算是給羅長青帶來一絲暖意，不過到一直太陽下山，依然沒有一名顧客。
傍晚的時候，羅長青看到有人成群結隊進入羅家武器店，而後他們居然很久沒有出來，再然後他們扛著自己的武器走了。
羅長青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於光居然也打折了，而且和羅長青一樣。
16個人打6折。
嗬！果然啊，無論哪個世界，實質性的打折真的是促銷最好的方法。
難怪雙11，一年比一年豐盛，這打折還是帶有部分欺騙性。
羅長青和於光這麽打折，那是實打實的，這個時候品牌的效應體現出來了。
上百年的品牌，不是著玩的。
難道還要繼續打折？羅長青很猶豫，如果繼續降低價格，那麽自己就真成攪屎棍了。
以前羅長青做生意的時候最怕的就是行業攪屎棍，把自己利潤壓得非常微薄，然後到處報價，搞得整個行業的利潤都跟著下降，自然而然質量也跟著下降，行業就是這麽做爛的。
自己什麽時候也變成貨真價實的攪屎棍，那是自己最不願看到的。
雖然羅長青認為自己修複的武器比別的附靈師修複的好。
可是那些武者真的看得到嗎？
羅長青不是太相信，因為這東西確實是比較難以看得出來。
羅家主宅。
羅誌用坐在椅子上麵低著頭，羅誌業輕輕的用手敲著桌子。
“二哥……”
“是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我……”
“我有沒有跟你過，做事多動動腦子，你明顯知道我現在很重視羅長青，為什麽你就不想一想，我態度為什麽轉變那麽快？”
“我……”
“老六已經出去一年多沒有消息了，祭祖都沒有回來，你覺得我們羅家以後怎麽辦？”
“可他是羅烈的兒子！”
“他姓羅！”
“我覺得我也沒錯，誰知道他是不是水貨，如果連於大師都對付不過來，他有什麽資格得到家族資源！”
羅誌用的一席話，讓羅誌業沉默了下來，他也隻看到過羅長青修複附靈，而且羅長青修複附靈的時候，越是華麗的動作其實欺騙性越大。
其實評價一個附靈師，其最重要的其實是磨刀以及界表附靈，他沒有看到過羅長青界表附靈，隻是先入為主了。
好像也不對！
“上一次你們比劍，他的武器哪裏來的？”
“啊？！那肯定不是他的，他哪裏能打造那麽好的武器，應該是那個顧家饒。”
“顧家？京都顧家？他什麽時候和顧家人認識的？為什麽你上次沒有跟我清楚？”
羅誌用上次根本就隻是隨便了幾嘴，並沒有將整個過程完完全全的複述出來。
“我……”
羅誌業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顧家可是龐然大物，如果羅長青真的跟顧家有來往，那麽就算羅長青一無是處，那也是值得家族投資的。
“你……，你還是不要去了，我另外找人去打聽一下。”
他對羅誌用還是不信任，有一些急智，但是大多時候還是太過急躁，做事沒有任何章法。
而且他發現好像羅誌用對羅長青有很大的意見，這並不是什麽好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