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外麵的世界

  陳鳴百無聊賴地坐在教室裏，出神地看著窗外，想著自己這幾做的夢。自己一會兒站在上，一會兒又站在太陽麵前，更恐怖的是自己一揮手，下麵跪著一群人轉眼之間就消失不見了，像柳絮一樣隨風飄去。陳鳴想著想著，思緒越飄越遠。


  “陳鳴！陳鳴！”陳鳴聽見一個洪亮的聲音，啪！一根戒尺打在陳鳴頭上。“痛！痛！”陳鳴抱著頭呲牙咧嘴。教室裏哄然大笑，尤其是陳鳴的好兄弟趙寧坐在第一排笑得不可開交。“上課期間，你在這裏神遊萬裏，你這麽喜歡神遊，那莊老先生的逍遙遊你就給我抄十遍。”陳鳴一聽，頓時臉耷拉下來。“老先生，我是在想問題。”陳鳴還想辯解一下。“哦？你這腦袋還會想問題了，什麽問題？為師聽聽。”老先生像發現了寶藏一樣，緊緊盯著陳鳴。“老先生，這來有點離譜。你相信有人會飛嗎？你相信山海經裏麵都是真的嗎？”陳鳴心翼翼地道，他生怕有人把他當成村口那個傻子，每在村口玩泥巴，隨便欺負他，他也隻是笑笑。村裏的老人：是在山上被妖怪給嚇住了，就瘋了。每都在村口，妖怪要進村了，要在哪裏堵住妖怪。陳鳴有時也去欺負那個傻子，但有時又覺得有點可憐。他可不想被人當成那個傻子。可是當他完後，課堂裏響起了比剛才更響亮的笑聲。村裏有個名叫鐵根少年，父親是村裏的木匠，更是大聲嘲笑著陳鳴：“陳鳴，你不會是在山上也傻了吧！傻啦吧唧的。”鐵根大聲嘲笑著陳鳴，因為他跟陳鳴本來就不對付，鐵根也喜歡吳雨。可是陳鳴一點也不在意，因為他發現老先生的臉越來越陰沉了。“好了，大家都停下。你們都馬上要成年了，我該給你們講講外麵的故事了。”大家一聽，頓時安靜了下來，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老先生。因為他們這個村太偏僻了，離縣城很遠。村裏隻有少數幾個人出過村，很多人一輩子都沒出過村。大家都知道村裏的教書先生不是村裏土生土長的，是從縣城裏搬到村裏來，當然村裏不僅僅隻有老先生是外來者，還有陳鳴的父母也是外來者。。


  老先生走到最前麵，坐在了藤椅上，教室裏大家開始麵麵相覷，要知道老先生上課可是一直站著。他總覺得這樣才能體現出文章的精氣神。老先生沉浸了會兒，喝了口茶，用力地舔了舔自己嘴皮：“我是縣城來的，大家都知道吧。要知道，這個世界是很大很大的。村外麵有縣，縣外麵還有城。縣裏麵全部是石頭做的房子，大概一個縣就有幾百個甚至上千個石頭做的房子。”大家一聽都開始詫異起來，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地方，要知道他們村裏僅僅有幾戶人家的房子是石頭做的，大部分都是木房子，還不等大家詫異完。老先生又開始了他的講話：“而城更大，甚至是縣的兩三倍。而比城更大的是首都，就是我們國家的中心。孩子們，你們知道我們的國家叫什麽嗎？”吳雨也在課堂上，聲道：“寧國！”“對，沒錯，還是吳雨讀的書多啊。但其實這個世界上不僅僅一個國家，像我們這樣國家在這個世界上有好幾十個。但這幾十個國家都歸星辰國跟蠻國管。而我們的宗主國就是星辰國，星辰國以儒家治國。百姓們講究詩書禮樂，而蠻國猶如一群野蠻人一樣，飲毛茹血。據傳還生吃人類。”“那他們還是人嗎？”此時一個人突然發問。“哈哈，我也沒去過蠻國，我也不知道。”老先生慨然一笑。“但實際上，在星辰國和蠻國上麵還有一個國家，更是如龐然大物一樣，死死地壓著星辰國和蠻國，但是這段曆史都不被星辰國和蠻國所承認。”陳鳴好像抓住了什麽，大聲提問到：“這個國家叫什麽？”大家都聽得入了迷，死死地盯著老先生。“陳鳴，不要急。這個回答還可以解決你剛才的疑問。這個國家的人啊，據傳個個都會法術，都能乘空而飛，移山倒海，無所不能。這個國家就叫做神國。但實際上，不僅僅隻有這個國家有仙人，在每個國家都有一些宗派專門收一些賦異稟的孩童帶進門派裏，加以指導，他們也可以成為傳中的仙人，所以陳鳴你明白了嗎？”陳鳴認真盯著老先生的臉，點了點頭：“明白了，那麽老先生您知道怎麽加入這些門派？”老先生摸著胡須：“縣城裏麵有大學堂，縣城裏所有有賦的孩子都聚集在那裏上課，每年一些宗派都會派人去哪裏測試，測試合格的人就可以加入宗派。至於我們這些鄉村，根本不會有人來查看的。還有一個方法可以加入門派，就是自己去找到這些門派，主動接受測試，然後通過者就加入門派。但這些仙人門派都是神龍不見尾的，普通人根本見不到。”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品味著老先生的話。

  老先生也靜思了會兒。“講了這麽久了，時候也不早了，大家就回家吧。陳鳴你留下來一下。”陳鳴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