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暴力鎮壓
“祝願封楚哥旗開得勝!”
“封楚哥,等你首戰告捷之時,我們在豐月樓為你慶祝!”
……
封楚已經走得很遠,一群人還對著遠離的方向高高的喊著,都希望封楚能夠聽到自己的喊聲。
封幻一臉凝重,背著胳膊來回的踱步,明知自己的姐姐危在旦夕,卻不能去保護,這種既揪心又無奈的滋味,讓封幻不出來的沉悶和憋屈。
每一個家族的興旺,都是由這個家族精英的力量來決定,封家家族的安危,就全部依靠於封家寨內的十萬精英。
比如這一次封家精英全部出動,如果完敗於對方,不但封芷碟的命運改變不了,封幻和其他一百四十萬的封家族人的命運,也將和封子曦買來的大傻和二傻一樣,成為別人的奴隸。
自己的命運由別人掌握的滋味,讓封幻的心中極度的不舒服。
“封子曦走了,還是去了莽土城,現在就剩下封幻一個人了。”一個略顯柴瘦的人道。
“是啊,封表哥的對,這可是個機會兒,以後我們都要離開封家寨,大家再湊到一塊懲治大慫包,也不知道到何年何月?。”
“對,大家的對,我們是應該給他最後留下點印象,要不大草包隻記住封楚哥一個人,他還能記得我們嗎?”
“嘿嘿,我覺得我們每個人在他的臉上扇上一巴掌,然後出我們的名字,從此以後,他見了我們之中的每一個人都會躲的遠遠的。”
……
大家商量著,意見逐漸取得了一致,那就是在離開封家寨之前,給封幻最後也是最為嚴厲的一擊,把封幻剩下的一點點自尊心,完全鏟除,一幹二淨。
眾人商量這些事情的時候,封幻一直不停,背著手來回的走動。
但是眾人好像把封幻當成空氣一樣,各自著,笑著。
“各位哥哥,我明就要離開,回去還要收拾收拾。”
就在眾人已經取得一致意見的時候,中間卻出現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眾人向著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隻見一個矮個子,弱弱的低著頭,怯怯的躲避著眾人好奇的目光。
這個人大家都叫他個子,在封家輩中,是最為膽的一個人。
“個子,你這是什麽意思?”
“好的,大家共進退,你這是搞特殊嗎?”
“我看,他是讓封幻給嚇住了。”
“哈哈哈……”
一群半大的子,著著就哄堂大笑,個子竟然害怕封幻,這樣的場麵大家想一想都覺得好笑。
“大家的對,我也沒有讓你走!這是我家門前,不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突然間,一個低沉的聲音,雖然很輕,但仿佛重若千鈞,具有不容違背的尊嚴。
眾人齊齊的愣在原地,稍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哄!”
幾乎是在一瞬間,大家齊聲大笑,肆無忌憚的笑聲把封幻的耳朵都震得嗡嗡直響。
“太好笑了,真的太好笑了,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那個叫封表的青年,彎著腰,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另一隻手摸著眼淚道。
“我好怕怕,封幻我們走你能怎麽樣?你過來咬我啊!來咬我啊!”一個叫封才的青年,向著封幻招著手,帶著一抹蔑視的笑,挑釁的道。
滿腔的怒火,早已在封幻的心中洶洶的燃燒,突兀的,封幻向著封才撲去,可怕的氣勢,如岩漿噴湧,乍然爆發開來,一路攜帶著狂暴的風聲。
“嘭!”
伴隨著一聲悶響,封幻的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封才的前胸上,封才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倒仰著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五十米後,身體才和地麵重重的接觸,又在地上留下十數米的劃痕,方停留了下來。
在地上,封才奮力的掙紮了兩下,最後仍然無奈的躺在地上,淒厲痛苦的聲音,如鬼哭狼嚎,傳到人的耳朵中,隻覺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一群還沒有完全成熟的青年,臉色蒼白的看著在地上來回翻滾,痛苦不堪的封才,竟然誰也不出話來。
在寬闊的封幻的門前,一群人寂寥無聲,隻有悲痛的嚎叫聲,在上空飄蕩,讓整個環境充滿了恐懼和壓抑。
很長時間後,封表才轉身,看向封幻的目光中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這還是哪個任人欺負的封幻嗎?還是哪個患有奇怪病症的大慫包嗎?
旋即,一抹羞惱充斥在封表的心中,此刻他感覺到,如果今他們這麽多人被一個慫包鎮住,他封表將會成為封家寨的笑話,他們這一群人都將會成為封家寨的笑話。
或許,在他們這麽多人麵前,封才被踢飛的那一刻,他們這群人已經成為了封家寨人的最為可恥的笑柄。
“封幻,你是封家寨公認的慫包,就應該有作為一個慫包的覺悟,今我就要讓你嚐嚐自不量力、逞強逞能是什麽樣的後果。”封表咬著牙,雙眼如充血一般,怒視著封幻道。
話落,封表雙手快速的結印,玄士七階的修為讓他的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勢,目光帶著洶洶的怒火,直視臉色陰沉的封幻。
“嘭!”
就在封表準備之時,封幻已經快速的行動,隨著一陣狂暴的風聲之後,就是一聲猶如敲鼓一樣的悶響。
封表被踹的聲響和封才相似,被踹後,在空中飛行的路線也與封才相似,甚至落到地上的姿勢都幾乎一模一樣。
兩個人並排躺在六十米開外的地方,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我唱你和。
除了兩個人的慘叫聲,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一群半大的子愣愣的看著躺在地上來回翻滾,疼痛不堪的封表和封才,甚至都忘記了呼吸。
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躺在地上的,無論是封表還是封才都是玄士七階,現在竟然被一個玄士六階的公認的慫包打了。
“嘶!”
很長時間後,有一個人大口吸了一口涼氣,仿佛是傳染一般,才把眾人從呆滯的狀態中驚醒了過來。
清醒後的眾人,有的望著,他們要確定今的太陽是不是從西方出來。
有的在用力的掐著自己的大腿,看自己是否是在夢中。
直到現在他們也不相信麵前的事實。
因為所有的這一切都是那麽的虛假,怪事咄咄,玄而又玄。
一個草包,竟然敢責令一群人不許走。
一個六階的人,竟然用同樣幹淨利落的方式,連續打了兩個七階的人。
可是,當一群愣蔥明白過來今的太陽仍然是從東方升起,清楚的認識到他們現在不是做夢時,才心有不甘的接受了這樣的現實。
“封同哥,封同哥,封同哥呢?”
終於有人想起了封同,因為在每一次欺負封幻的行動中,都是封同甘為先鋒,衝鋒陷陣。
隻要有封同出手,那次不是把封幻資虐和蹂躪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因此在這個時刻,大家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封同。
當大家都向著人堆裏仔細的尋找時,誰也沒有找到封同的那胖乎乎的身影。
這個時候,有人才想起來,當封琴露哭哭啼啼從大家的身邊經過時,封同早已悄悄的溜之大吉,他才不會傻傻的等著封子曦的雷霆之怒。
沒有了封同,這裏麵倒是還有幾個七階的,可大家都看到了封才和封表痛苦的後果,誰還敢強出頭。
終於,大家認識到了現在所麵臨的處境,一個或許以後想起來會覺得十分可笑,但現在又十分悲催的處境。
一群半大的青年,還不成熟的臉上,有的苦澀,有的悲哀,有的陰沉,看上去各種各樣,不出來的精彩。
“我想回家喝口水。”
也不知道是誰開口,低聲弱弱的道。
“對,我也隻是想回家看看。”
這一弱弱的聲音,立刻招來眾多附和的聲音。
封幻背著手,俊秀的臉嚴厲的看著氣焰已經不那麽囂張的眾人,淡淡的道:“我隻是想讓你們記住,以後來我家欺負我封幻,不可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現在是這樣,以後也是這樣。”
封幻輕輕的聲音,立刻讓一群愣蔥似的半大青年,閉上了嘴,他們的眼睛一起集中在一個圓胖臉,看上去猶如一個笑麵虎的人的身上。
這個人的真名,封幻不記得,隻知道一群人都叫這個家夥軍師,很多欺負封幻的鬼點子,都是來自這個圓頭臉人的大腦袋。
軍師胖乎乎的手,搖著一把扇子,笑嘻嘻的走出人群,麵對著封幻,道:“封幻,今來你家是我們的不對,但我們這群人也都是一些苦哈哈,身不由己啊。”
軍師的聲音剛落,眾人立刻補充,紛紛的道:
“對,我們也是被逼迫的。”
“的是,誰願意大早起來堵別人家的家門。”
……
“咳!”
在眾人的應和下,軍師假咳了一聲,搖晃著扇子向著封幻走近了一步,繼續笑著道:“再,我們過了明,都要離開封家寨,有很多活還要忙,在這裏我保證,像今的事情,下不為例……”
封幻皺著眉頭,看了眼笑嘻嘻好像吃了笑屁的軍師一眼,轉向大傻,一隻手掏著耳朵,道:“大傻,你們少爺不想聽別人瞎嗶嗶,你有沒有好的辦法?”
“嘻嘻,少爺這個好辦。”大傻稚嫩的臉上充滿了諂媚的笑,再配上那長長的胡子,看上去十分的滑稽,向著軍師慢慢的走了過去。
“啪!”
一聲耳光清越而又響亮,呈波狀向著四周波及。
人們都驚愕的看著正在甩著右手的大傻。
一群愣蔥又清楚的多認識了一點,那就是大傻不僅是一個低賤的奴隸,更是一個八階的武者。
還是一個隻聽命於封幻的武者。
大傻一邊甩著手,一邊看著軍師一直在震顫的胖臉,隨即笑著轉身看向封幻,沾沾自喜的道:“少爺,你覺得怎麽樣。”
封幻看向軍師胖胖的臉,笑著搖頭道:“不怎麽樣,軍師的臉有點偏,能不能修理的稍微均勻一些?”
聞言,大傻重新審視著軍師的圓臉,點了點頭,道:“是有點。”
接著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封幻,道:“少爺,那可是對方的臉,怎麽修理?”
封幻這時真的感覺到,大傻和二傻就是少一根筋,皺著眉,很是不耐煩的道:“你在這半張臉打一巴掌不就行了嗎?”
聞言,大傻先是愣了愣,接著向著封幻伸出大拇指,由衷的道:“少爺,你就是聰明。”。
“啪!”
又一次清脆的耳光響起,發自軍師胖胖的臉上,卻好像震撼在一群愣蔥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