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 看望戰友
曾經他更是好奇的向趙辰問道:“你們穿著長輩的軍裝出來,他們知道後,不收拾你們嗎?”
對於這個問題,兩人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最終趙辰隻得裝成紈絝的樣道:“到時就找爺爺奶奶啊,隻要他們一開口,我們家誰敢再多說一句。”
馬銘隻是感歎:“有爺爺奶奶真好,可惜我爺爺奶奶都不在了。”
鄭良瑜之前隻不過是無意中聽到文峰說了一句他的家在理縣,具體在哪裏她也不知道,不過特戰隊有特權啊,找到當地武裝部,將證件一亮,那武裝部長四十多歲,顯然也是知道特戰隊員代表著什麽,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慘白。
“兩位,不知你們找我有什麽事?”武裝部長嘴都在聲音都在哆嗦,顯然是嚇得不輕。
趙辰與鄭良瑜兩對視一眼,兩人目光中都露出一抹疑惑之色,特戰隊確實讓不少人害怕,但也沒有害怕到如此程度吧?
很快,兩人就懷疑這家夥平時可能幹了不少壞事,所以聽到他們的身份才會害怕。
不過兩人這次隻是為了見文峰,所以也沒有管,如果這些小魚小蝦都要特戰隊來管,整個特戰隊一共也就那麽點人,早就累死了。
所以,趙辰他們也沒再計較,直接道:“我們要找一個叫文峰的人,他是軍隊退役下來的。”
“好的,你們等一下,我現在就去給你們查。”武裝部長立即點頭,轉身飛快的離開了,就像趙辰他人是瘟神一般,多站一會兒就會被傳染起瘟疫一般。
看著那武裝部長離開,趙辰忍不住皺起了眉:“我覺得此人不對勁,我們都說了是來找人,他臉上的恐懼居然沒有減輕一點,反而變重了!”
“我也覺得不對勁。”鄭良瑜也皺起了眉:“不會是文峰出了什麽事吧?”
“就算是文峰出了事,也不應該他這個武裝部長擔心啊。”趙辰臉上的疑惑更濃鬱了。
就在兩人擔心之時,武裝部長已經跑進了房間,他並沒有立即去查關於文峰的住處,而是飛快的拿起電話拔了一個號,驚恐的道:“不好了,有一個叫鄭良瑜的女人與一個男人來找文峰,聽說他們是東方神的人,恐怕事情要暴露。”
“什麽,他們怎麽會知道文峰住在你那裏?”電話裏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語氣中也有些畏懼之色。
“我怎麽知道啊,他們突然來了,還是坐省軍區的軍來的。”武裝部長焦急的道:“現在我該怎麽辦,如果事情暴露,我就死定了。”
電話那裏突然沉默了,就在武裝部長焦急萬分之際,那頭才傳來聲音:“你怎麽辦那是你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打錯電話了。”
電話啪的一聲掛掉了,而武裝部長則墜入無盡地獄,滿臉的絕望。
趙辰他們等了近半個小時,還沒見到武裝部長出來,便有些不耐煩了,便從客廳裏走了出去,正好遇到一名路過的少校,趙辰一把將他攔住道:“這位大哥,你知道你們部長在哪嗎?”
“你找我們部長?”少校疑惑的看著趙辰兩道:“你們兩位有什麽事嗎?”
“我們是從省軍區來的,來找一個叫文峰的退役軍人,來時太過匆忙,忘了問他的地址,這不,剛才請你們部長幫忙查一下,可你們部長去了半個小時了,現在還沒回來。”趙辰解釋道,連忙拿出一包遞給那少校,那煙還是之前在程城所在縣的老爺們送的,有幾條,趙辰不抽煙,不知道它們的價值,但馬銘卻告訴他們,每一條都值七百多塊錢。
趙辰將其它的都送給了馬銘,隻剩下兩條準備送給文峰的,他記得文峰可是要抽煙的,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少校一聽趙辰他們是從省軍區來的,臉色都微微一變,立即熱情了很多,但隨即又疑惑道:“奇怪,既然部長已經答應你們,可二十分鍾前,我看到他卻開車走了,難道部長遇到急事給忘了,要不這樣,我現在帶你們過去,那些退役軍人的資格我們都有,很突然就能查到。”
趙辰皺了皺眉,他對武裝部長更加疑惑,但隨即就將他拋到腦後,與少校一起去查文峰的住址。
來到資料室,不到兩分鍾,文峰的資料但查了出來,趙辰他們拿著資料便離開了武裝部,那少校還說要送他們去,不過被馬銘卻說對他理縣熟悉得很,不需要帶路了。
開玩笑,至從趙辰送那幾條價值好幾千的煙送給他之後,他立即就改口喊趙辰趙哥了,而鄭良瑜也變得了鄭姐了,他們關係正處於上升期,怎麽可能讓一個陌生插進來。
在看到馬銘對少校說話時那自信的樣子,趙辰也以為他真知道,可接下來,馬銘卻是一路問著走,走走停停,讓得趙辰哭笑不得。
“馬銘,如果實在找不到,我們就找個出租車,讓他帶路吧。”趙辰實在有些受不了了,一個不大的縣城,他們在裏麵居然轉了一個小時,還沒找到地方。
“不用,叫出租車那不浪費錢嗎,我已經給我哥們打了電話,他馬上過來。”馬銘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說大話而尷尬,反而說到哥們時,還有些自得,更是將車停下,等他哥們了。
趙辰與鄭良瑜也隻能苦笑,不過他們現在也不忙,所以也不在乎耽誤一點時間。
十幾分鍾,一輛豐田車停在了他們旁邊,一名二十四五歲,長得白白淨淨,很陽光帥氣的青年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小飛機……”
馬銘打開車門便迎了上去。
“馬子,你怎麽有時間跑到我們這裏來。”青年男子哈哈一笑,也走了過去。
兩人頓時一個熊抱。
坐在車裏的趙辰與鄭良瑜看著兩人那歡喜的樣子,再聽到他們相互的稱呼,都麵麵相覤,再看向兩人時,都很懷疑兩人是不是從背背山上下來的玻璃。
不過趙辰兩人出於禮貌,還是立即從車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