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查克拉
破廟外的空草地，難得村長空出時間來看望一下程楓，這個即將代表村子出世的孩子。
“程楓，看好了。”
村長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此時他雙腿駐地成八字狀，渾身上下發出氣流“噗噗”漏風聲，這些按規則環繞身體的能量把這個白發蒼蒼的佝僂老人映襯得精神煥發。
村長爺爺是油之村裏唯一一個開啟查克拉的人，並在幾十年的自悟裏觸及到了查克拉屋，但因村裏種種原因最終沒能走上忍者之路。
程楓也不急不躁，手中出現一個發光的蒲團，淡藍色的光暈散發著奇特的能量。
“你生聰慧，自行滋生了查克拉，這也是村裏人想將你送成忍者原因。”
程楓點頭會意。
村長爺爺隨即雙腳一蹬，那地表竟被踏出裂痕，蜘蛛網般細狀，規模不大。
“我雖僥幸觸及到了查克拉，但除了這野蠻的查克拉外放，並沒法運用自如，更不要遁術。”村長爺爺平日待人和善，看待程楓的目光裏鮮有這般嚴厲。
他捋了捋胡子緊接道：“即使這般蠻人，我亦可對付山林野獸，程楓，在即將前往雷之國的最後一個月，我希望你能掌握查克拉外放之法。”
程楓明白，想成為忍者不是易事，特別是像自己這般鄉野出生，若是沒有一些先資質自然難以和雷之國那麽多年的忍者傳承相對比。
但他同樣也知道查克拉外放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村長若是有經濟條件或許當年能走出這一帶，村長是一個才，無師自通七十歲。
能觸及到查克拉屋在沒有外界幫助的條件下是行如登。
“查克拉的量一般關係到一個忍者的底蘊，但絕不是年紀大的人就一定在查克拉總量超越晚輩，查克拉屋，或許在雷之國裏是那些少年的常見等級。”
村長又耐心解釋了許多，這些都是想要告訴程楓不要過於自信，他們或許隻是坐井觀。
查克拉的儲存被分為三個階段：查克拉屋，能自行儲存一部分查克拉，約莫一個房屋大的查克拉能量。往後便是查克拉塔，和查克拉山，均是形容查克拉量的多少。
村長便處於觸及查克拉屋這一級，至於程楓，僅僅能讓查克拉外現而已。
但作為一個十一歲無人指點的孩子，這是很富有資的體現。
“來，嚐試凝聚一下，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擴充查克拉總量。”村長不想讓一村的希望白白浪費，再無往日的慈祥，此時的他更像是在嚴厲嗬斥自己的子嗣。
“嗯。”
程楓靜靜感受身體裏查克拉的流向，但並無頭緒，一個敢教一個敢學，胡亂凝聚一通隻覺身體熾熱難忍，最終外放僅僅是打了一個響屁。
程楓前世是一個要麵子的殺手，這讓他有點無地自容。
村長爺爺也有些無言，但他的確沒有為人師表的素質，留下一句“先凝聚一萬次你應該就懂了”，便回去處理村中雜事。
擴充查克拉不是易事，直到太陽映射這個少年，影子拖出最後一條黑線時才草草收工。
但前世積累下來的成熟讓他有一份堅持到底的毅力，這份毅力無論是成為殺手還是成為忍者，無時無刻不在幫助著程楓，他沒有多餘的感情，他隻想成為忍者，這是對善良村民們的報恩。
於是日上三竿，當鼻涕娃和他的夥伴聚集到村門口玩時，總會看見一個和他們一般大的身影盤坐在當，做起了村長爺爺的活路。
他有時在草地，有時在樹上，有時又在懸崖峭壁，看得這些孩一頓心驚。
盤坐在當，除了吃飯睡覺，更多的時間都在凝聚查克拉，當然及使這和村長布置的凝聚一萬次還遙遠無期，即使每一次盤坐收獲甚微，但他就是沒有鬆懈。
他將要在一個月後遠離這裏，去到大國的忍者學院，沒有村民的照顧，一切全由他自己。
這和前世有些相像，此時的自己就像落後的村落即將走出的大學生一樣。承載著希望，享受別樣的待遇，雖然村裏條件不怎麽好，但從這周開始總算頓頓有肉吃。
沒錯，數年後，一個身負傳奇的忍者若是被世人知道時竟吃不到肉，這又是一條勵誌的民間趣事。
村裏的鐵匠叔叔同時也是老幹部，他在村裏更是格外看重程楓，甚至一再準備把十三歲的女兒給程楓成家，雖然肯定被程楓拒絕了下來。
準備出村這些日子，村民少有打擾過程楓，一直在默默提供物資支持。
“那子絕對是正骨，和我從港鎮聽聞得一模一樣，這樣的少年究竟是誰的孩子，明明是才怎會被棄？”鐵匠叔叔實話就是饞程楓身子。
“不知道可憐的楓兒，去了那沒有家族底蘊的忍者學院會不會被欺負。”
論疼愛程楓，鐵匠叔叔當數第一人，不僅是因為正骨，那一副精致可愛的麵孔就讓鐵匠叔叔想要抱上一。
可能是因為他太想要個兒子，而自己隻有獨女。
村長在木藤屋簷下淺笑，簡單直白道：“你也將家底教給那孩子得了。”
“我哪有什麽家底，就一個女兒，他還不要，我這一身打鐵的技藝怎忍心教給程楓那嫩身體。”鐵匠叔叔直搖頭。
實話，村裏最見過世麵的就數這個鐵匠，曾經到大鎮做過生意，見識多，手段強。
“為了那孩子好，你敢教，他就一定敢學。”
這一點村長深有體會，雖然棉弱之力不一定能真正幫到那孩子，但也算是油之村的絕活，最後一番心意。
“不行不行不行，讓楓兒吃苦，不成。”
鐵匠仍是笑著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