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對九

  “如果這世界上真有奇跡，那隻是努力的另一個名字。”——尼采


  “再的個子，也能給沙漠留下長長的身影；再的人物，也能讓曆史吐出重重的歎息。”——餘秋雨

  “序列168嗎？我記住你了。隻是不知道你到底為何助我，

  不過不管是什麽原因，我都會去弄明白的。”徐秋生雙手握拳認真的道。


  接著徐秋生打量著四周，發現自己正身處一片灰蒙蒙的空間中，


  回頭望去，人之門早已不見了蹤影，

  除此之外，就隻剩下一台老虎機還孤零零的坐落在徐秋生的麵前，

  按照白霧的法，這應該就是搖號機了，自己的序列號就要靠它來搖出來，


  獲得序列號之後就可以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了，


  白霧是這麽告訴他的，


  而且徐秋生的那種類似於第六感的感覺沒有再次的提醒他，

  所以他也就放心了，

  徐秋生還是很信賴自己的這種感覺的，

  究其緣由，是因為從到大，他憑借著這種感覺不知躲掉了多少災禍，

  畢竟自己已經背負了掃把星的名頭十八年了，

  而這次會來到這裏，純屬人禍，

  不，或許是霧禍更準確一點兒，


  之前白霧騙了自己，這裏根本就不是人死後來的地方，而是叫做白霧空間，


  白霧空間每年都會抽取一個人進入，


  這種抽取隨機也隨時，

  不定上一刻你還在喝咖啡，下一刻就來到了這裏。


  並且這還是白霧的專屬工作空間，


  嗯……


  好像有個全稱，叫168號空間，和白霧的序列號相同，

  據它所，


  這種類似的空間有很多，每一個空間裏都有著它這種形態或是其它形態的未知生物，

  而它們的任務就是指引來到這裏的人類，

  當然，還要順便完成自己的年度指標，也就是引誘他們進入神之門，


  且徐秋生也知道了進入神之門的後果，

  當時他問這問題時，白霧一改之前那般輕挑的模樣，道：


  “會死，

  這種克服不了誘惑，


  一心想著走捷徑的人，都會在那裏麵泯滅。”


  著它又換成了苦笑的語氣：“其實，別人耐不住誘惑，我們又有什麽資格呢！”


  完這兒，竟又改成傲嬌的語氣道：“要不是完成指標過後的獎勵太過於誘人，


  我才不會費心費力的給你折騰這些，誰還沒點兒脾氣呢！”


  從中竟然還聽出了一聲人性化的嬌哼，

  現在想來，徐秋生都能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想到這裏他立即嫌棄的搖了搖頭，


  停止了自己還要往下想的念頭，

  把目光都轉移到搖號機的上麵，

  嗯，徐秋生左看右看，

  最終確認了這就是一台普通的老虎機，

  不同的是這老虎機略顯破舊。


  把手放到搖杆上，徐秋生的心裏還是不可避免的緊張了起來，


  這無疑就是打臉了，之前不在意的是自己，現在緊張的卻還是自己，

  不過這應該算作人的正常心理反應了，


  所以徐秋生也隻是想了想便釋懷了。


  拉下搖杆，一聲悶響從老虎機中傳出，

  接著老虎機開始搖搖晃晃起來，

  讓人不禁擔心在下一刻這機器就得散架，

  但始終，這一幕沒有發生，老虎機的表盤跳了起來，


  一個個讓人揪心的數字慢慢滑過，


  這也讓得徐秋生用手蒙著眼，但還是不忍心的從縫隙中透過進而窺視了起來。


  老虎機上第一個表格中的數字慢慢開始停了下來，9，8，7……，……


  看著數字就要停在1處，徐秋生也不禁想要激動的跳起來。


  但下一刻卻突生變故，這也讓得徐秋生感到了驚訝，


  並不是數字太大，而是它竟然停在了0處，

  這個0在隻有三個格子的老虎機上分外顯眼，


  要知道白霧的特權隻能搖三位數的序列號，但為何這第一個數是0，


  不過想到數字越，特權越大這一點後，徐秋生也沒再多想，

  反正這對他來好處大於壞處就行了，

  老虎機上的第二個數字也漸漸的停了下來，

  徐秋生抱著美好的願望，盼望著第二個數也是個0，


  不過事實證明了徐秋生還是原來的那個徐秋生，


  運氣一點兒沒變，即使走運也撐不了片刻，

  這不，第二個格子，直直的停在了9處，

  似是知道了徐秋生沒能答嚐所願，

  第三個格子在徐秋生還沒開始對它抱有期許的時候，

  就已經停止了跳動，


  直愣愣的，還是9，


  對此徐秋生也隻能留在原地，歎了口氣，

  安慰自己道：“第一個數字是0我已經夠幸運的了，


  再，九在古代可是數之極，這可是一對尊貴無比的數字。”


  著，徐秋生越發覺得有道理，隨即也變得不那麽患得患失，

  大有一種就算現在給他三個零的序列號他都不要的架勢。


  不知是不是錯覺，徐秋生發現那一對數字九變大了許多，

  仿佛是映照了他的心理，那一對數字九越變越大，


  看著馬上就要溢出格子了，老虎機也跟著膨脹了起來，

  砰的一聲，老虎機炸裂開來，立馬化作一縷縷白霧融入四周，


  隻剩下一對血紅的數字九還掛在上空，


  而那張一直被放在徐秋生褲包裏的純黑的卡片緩緩飄了出來，


  那對本已等人高的數字九在這時慢慢縮，

  直到化為正常大才與那張純黑的卡片融為一體，

  在其上閃爍了一下便隱去了蹤跡，

  之後那張純黑的卡片又緩緩的落入徐秋生的褲袋裏，


  這時的白霧空間寂靜無聲，

  隻剩下了那一團團白霧在四處飄蕩，好似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徐秋生下意識的摸了摸褲袋裏的卡片，確認不是幻覺，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還不等他仔細查探這卡片發生了何種變故，一股失重感便向他卷來，

  他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眼皮也變得無比的乏重，


  任由徐秋生如何想要保持清醒，都無法辦到，

  他隻能夠勉強的用自己所殘餘的力量，

  把那張純黑的卡片緊緊的握在了自己的雙手之中，。


  以至於他那不怎麽尖銳的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皮膚。


  下一刻，他便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