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二爺套路深
第199章 二爺套路深
隻要能看到她,他就覺得很安心。
整顆心都定了下來。
從前他也並不是沒有對那些女人說過這些甜言蜜語,可卻沒有一句是真心實意的。
那些說出來的話語,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虛偽惡心。
可一麵對著莫雅,他就情不自禁的想說這些話。
想讓她知道,她對他來說有多麽重要。
“哼,就隻會說這些好聽的來哄我!”莫雅嘟起嘴,假裝生氣,“誰知道你這麽晚才回來是不是在外麵跟別的女人幽會!”
“別的女人?”倪孝生挑眉,“這個世界上除了你難道還有別的女人嗎?別的人在我的眼裏,隻不過是人而已。”
他說的是真的,反正他認定了她。
這輩子就賴定了她一個人。
“切。”莫雅睨了他一眼,忍不住伸手錘他的胸口,“嘴巴就跟蜜罐子似的。”
“嗯……”這一拳雖然打在他的胸膛上,但卻牽扯得他的傷口隱隱作痛了起來,他沒忍住,一聲悶哼溢出嘴角。
莫雅緊張得皺起了眉:“阿孝!怎麽樣?我弄疼你了嗎?”
她也是一時忘情……忘記了他還在受傷這碼事兒……
“心疼了?”倪孝生欲要勾起她的下巴,卻被莫雅輕鬆躲過。
莫雅著急的蹲下來,就去掀他的衣裳:“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別又裂開了才好。”
今天的倪孝生隻穿了一件寬鬆的線衫,莫雅輕輕一撩,就把他的衣裳給撩到了腰際上。
結實的腹部馬上裸露了出來。
莫雅仔細檢查做過手術的部位,發現傷口沒有滲出血跡,這才鬆了口氣:“還好。
她站定身子,又問:“疼不疼?”
“疼。疼極了。”倪孝生抿唇。
“那該怎麽辦?”莫雅急了,“我去叫趙醫生過來。”
“不用,隻要你親親我。我就不疼了。”倪孝生微微笑道。
莫雅這才發現這又是一個他給自己設下的圈套!
曾幾何時,他就用過這種套路來對付自己……
莫雅啊莫雅,你怎麽又上當了呢?
雖然心裏這樣懊悔著,但莫雅卻還是羞澀的踮起了腳尖。
她的臉紅撲撲的,雙手主動摟住了他的脖頸,而後就將自己甜蜜的唇送到了他的嘴邊。
沒有等她吻上來,倪孝生已經急不可耐的吻住了她。
她的唇甘甜,宛若甘露,讓他沉迷流連。
倪孝生吻了許久,才放開了她,眉宇間帶著零星的笑意:“果然有效。”
莫雅也跟著笑了起來。
她現在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老天爺,她真的好希望時間就能這樣定格在這一秒,隻有她和他兩個人。
*
倪孝生這一邊是溫情脈脈,莫爾蘭街的別墅裏,氣氛卻有些沉重。
倪彥司坐在沙發裏,對麵坐著的一名身穿棕色西裝的男人,男人拎著一隻公文包,鼻梁上還架著一副無框的眼鏡,這會兒低著頭,眉目間有些拘謹。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倪老的個人律師——錢先生。
錢先生自從倪老繼承公司之後就已經跟在倪老的身側了,他們家祖輩都是做這一行的,算是倪家禦用的師爺了。
別墅內的氣氛有些凝重,錢律師已經在那兒坐了好一會兒了,他推了推眼睛,率先打破了這一份沉默:“大少爺,您說您找我有事要谘詢,請問是什麽事呢?”
“也沒什麽。”倪彥司微笑,言談舉止都溫雅極了。
雖然他手段果決,但是外貌給人的感覺卻永遠都是溫潤如玉的。
錢先生和倪彥司接觸得很多,所以麵對著他也並沒有特別拘謹。
倪彥司又道:“隻是想找前律師了解一些事情罷了。”
倪彥司這麽說,錢律師心中登時就有數了。
大抵是和那北靈一樣,到他這兒來摸倪老的底細來了。
錢律師的笑容登時變得高深莫測起來:“大少爺有什麽問題,我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是,除了倪老先生的遺囑除外。”
倪彥司勾了勾唇角,笑意冷涼:“錢律師此言差矣,我是董事長的兒子,董事長最信任的人就是我,我怎麽會打探這些禁忌呢?”
錢律師有些詫異。
片刻後,笑了:“看來是我曲解了大少爺了。對不起,大少爺,請原諒我剛才的魯莽。”
錢律師對倪老很忠心,隻要倪老還在人世一日,他就不會背叛倪老。
“沒什麽。”倪彥司不以為然的笑道,眼波裏流轉著一絲狡黠,“就是想請教請教您,在我們這個州若是販毒的話,該怎麽判刑?”
“這個……”錢律師遲疑了一會兒,馬上流利的背誦道,“根據美國 《美國模範刑法典》第250.5條規定,以醫療以外之目的,攝取酒精飲料、麻醉藥或其他藥物,致在公共場所顯著受影響到足以危害自己或他人之身體或財產或使附近之人感到不安程度之狀態者,即構成犯罪。”
美國和中國不同,每個州又有每個州各自的刑法,在這方麵,量刑也是不同的,甚至在某些州,吸食大麻甚至是合法化的。
錢律師又問:“大少爺為什麽問起這個問題?”
倪彥司麵容平靜,笑吟吟道:“沒什麽。隻是問問,在美國這麽多販賣毒品的,就沒有一個被判死刑的嗎?”
“美國法規與我們國家不一樣,就算大量販毒,也不會被判死刑,頂多隻是被關幾年,剝奪福利,再罰些錢罷了。”錢律師感慨道,“不過……最近有關部門似乎在出台新政策,聽說要是把毒品賣給兒童的,或許要被判死刑。”
“是嗎?”倪彥司眯了眯眼,嘴角的笑意森冷如冰,“我明白了。謝謝錢律師為我解惑。”
“大少爺要是沒什麽別的事的話,我便先走了。”錢律師起身說,“我還要去一趟董事長那兒。”
“好。”倪彥司跟著起身,“我送錢律師。”
倪彥司親自把錢律師送到了樓下,目送著他開車離去。
直至錢律師的車子消失在夜幕裏,倪彥司才淡淡收回目光。
他和北靈不一樣,也就隻有北靈那種蠢女人才會滿門子心思都放在那遺囑上頭。
要是解決了與他平分遺囑的那個人,那倪老的家當還不是全都歸他的嗎?
所以,他並不關心倪老究竟給誰分的家產多一些,他隻關心……倪孝生什麽時候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