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太子
心裏惦記著美國德州發的大水,還有不知道黛爾和杜勒怎麽樣了,陳川要直升機飛美國。兩個直升機飛行員樂了,說:“沒有可能。”
他們倆在澳大利亞的初夏倒呆得快活。
陳川可沒心情。
“那我怎麽回美國呢?我的護照又不在身上。恐怕已經被大水淹了。”陳川叨咕著。
兩個直升機飛行員倒勸了陳川一句:“先別急著回美國。”
“為什麽?”陳川不高興地陰沉著臉問。“你們倆聽得見係統嗎?”
這句話倒問得兩人一楞:“什麽係統?”
陳川一時語塞,難不成他回到了平凡世界,一個壓根不知道係統存在的世界?
因為一直以來都是跟上了係統的人在一起,大家一起聽,一起鬧,不管多熱鬧,旁邊的人都是知道大家都聽得見係統。現在真的是平凡世界了?別的人一律都聽不見係統?
“那我怎麽回去呢?”陳川楞了,他總得想出回去的辦法,就算德州被淹了,他也得回去找那幫人。就算不是為了知道他們的死活,自己回去拿東西吧。
“這樣,這邊每個星期有一趟飛美國的軍用班機,你跟著那趟走吧,不用護照。”一個直升機飛行員建議道。
“你們是被誰派的來找我的?”陳川隻好問詳細。
“誰派的,當然是我們基地派的。”聽起來真是不知道係統的事情。
算啦。
至少陳川沒忘了自己簽了保密協議,也就是對普通人不能提起係統的事情。
陳川在澳大利亞呆了一個星期,終於跟著中國的軍用飛機飛美國了。到了美國的軍用機場,陳川才被安排坐了巴士回德州了。
陳川回到德州時,大水已經退去。
陳川惦著德國太子,不知道這個人精怎麽樣了?
巴士快到丹頓時,陳川才問起周邊的人,這邊的大水是怎麽退下去的。巴士上的一個丹頓人回答了陳川的問題,發大水的三天後就退了下去,不知道怎麽退的。但大水退得幹幹淨淨,就象當初來得毫無理由一樣。
陳川打了個車,到了德克薩斯船業公司的辦公樓前。辦公樓的牆壁上有水淹的痕跡,那些曾經一起經曆過那麽多不凡之事的人們現在又怎麽樣呢?
陳川直接去了總經理辦公室。
地毯還是潮的,看來水也退下去沒幾天。
總經理還在,看到陳川楞了一下,但熱情地站起來和陳川握了握手,說德國太子現在在管理著公司。
陳川跟總經理寒喧著,問著德國太子和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的事。
總經理不無遺憾地說:“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死了。”
“死了?淹死的?”陳川內心有些驚詫地問。
“是。”總經理回答。
德國太子這時敲門進來了,一看見陳川,立即高興地把他抱了起來。德國太子真壯啊,陳川好歹也是個1米8的漢子。
“好了,好了,把我放下。”陳川說。“我剛聽說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死了。”
德國太子一臉的遺憾,說:“是,他不幸淹死了。”
“還有誰死了?”
“公司死了很多人,但你認識的也就死了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一個人。”
“瑞色斯和杜勒都活下來了?”
“是,連黛爾都活下來了。”德國太子說。
啊,那太好了。如果黛爾活下來了,自己在這個團隊裏也就有了伴兒。張磊和章自強當然活下來了,他們跟著自己一起上的直升飛機。
陳川過去找黛爾和杜勒,路上碰上了瑞色斯,寒喧了幾句,向瑞色斯對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的死致了哀。
黛爾和杜勒在會客室裏,一切竟然就象是發大水之前一模一樣。
“杜勒,我聽說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死了。”陳川見到杜勒,也隻好說說這件事。“那你們現在的頭兒是誰了呢?”
“說是總統的一個親戚會過來領導我們。”杜勒說。
黛爾還是跟發大水前一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
“我跟著直升機走了以後,你們怎麽樣了?”陳川坐下了,想問清楚。
“天黑前我們就上了直升機了,後來就到了達拉斯。”杜勒顯然對陳川還活著也比較高興。
“哎,可惜你們太子死了。”陳川又致哀了一下。
“太子的死很蹊蹺呢……”杜勒欲言又止地說。
“蹊蹺,不是淹死的嗎?”
“不知道,有人說冥王出來了,把太子帶下去了。”
“怎麽,這裏麵還有神啊。”
“是,是冥王親自把我們太子帶下去了。”杜勒說。
“我聽到了冥王,他還阻止斷線呢。說是道把他殺了呀。”
“但冥王會死嗎?他可是管著冥界的呢?相當於他又回到了冥界?”
陳川隻好說:“是啊,是啊,這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黛爾隻是很安靜地聽著他們講話。幸虧沙發是新的,全都是幹的,地毯明顯還是濕的。
“要不,我們去趟地獄,去看看我們太子。”杜勒建議道。
“什麽?我在重慶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地獄的門是什麽樣子的了,我不想去,我剛從海底回來。”陳川斷然拒絕。
黛爾忽然說:“陳川,我們去一趟吧,我還要過去看看我死去的親人。”
“什麽,你們真是瘋了,我不去地獄,被海神擄去海底就夠我受的了,我還要去地獄,沒門兒。”陳川不高興地嚷嚷著。
杜勒沒轍地聽著陳川嚷嚷,他是真不願意去。也就杜勒跟法國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感情很好,陳川跟他絕對是沒什麽感情的。
太初的兒子這時在係統宣布:總情報部的人都救出來了。
張磊放心地歎息了一聲。
楊銳高興地在陳川的菜單上寫了一句:感謝。
陳川想起太初的兒子的隊伍的威力,那真是東方最厲害的。
接著陳川在腦海中看到了太初的兒子的隊伍回去了的樣子。那些高遠漠然的神明。
不知道懺靈和由傷怎麽樣了。
當然更不知道卿即和空厭又去了哪裏。
剛想到這兒,卻聽見了卿即的一聲不屑地哼聲。
哼,
他們倒是躲過了一場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