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九章 你老公在我那過夜
花曉芃是什麽樣的滋味?他沒有品嚐過。
不過作為一個閱女無數的男人,他很清楚,杜怡然跟花曉芃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杜怡然是凡人,再美豔也擺脫不了骨子裏的世俗氣息。
花曉芃是仙子,那冰肌玉骨裏散發出來的,是能讓人通體清透的水秀靈氣。所以大名鼎鼎的豪門三少才會一一敗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彌足深陷,不可自拔。
要是哪能讓他嚐嚐花曉芃的滋味,死也值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杜怡然滿心的得意,她要到花曉芃麵前去耀武揚威一番,出一口惡氣。
第二,雨花茶廳裏。
她刻意穿了一條吊帶裙,露出脖子上被男子留下的吻痕。
“杜姐,你找我來有什麽事?”花曉芃淡淡的。
杜怡然撩開了胸前的秀發,把她的視線引到自己的脖子上,“昨晚上,謹言是不是回來的很晚呀?”
花曉芃攪動了下杯中的果汁,“杜姐,這不是你應該問的問題。”
她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印記,但假裝視而不見,想看看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杜怡然臉上掠過一道陰鷙的笑意,“實話,我挺佩服你的,成在外麵秀恩愛,實際上早就被老公厭棄了。”
花曉芃幽幽的瞅了她一眼,自顧自的道:“杜姐,如果你是來挑釁的,那我們還是各自喝各自的茶,互不打擾。”
杜怡然撇撇嘴,“我來隻是想讓你認清一個事實而已,陸謹言已經不愛你了。”
花曉芃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不用告訴我,我真的無所謂。”
杜怡然微微眯眼,眉頭不自禁的皺了起來,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表情,她就喜歡看到手下敗將在麵前痛哭流涕的樣子,讓她很有勝利的快福
可是花曉芃這個女人,總是讓她感到無比的挫敗。
這是三必勝客和三終結者的戰爭,很明顯,後者略勝一籌。
現在,她要扳回一局,把花曉芃氣到吐血流產。
“謹言應該很久沒有碰過你了吧,難怪如狼似虎的。”她一邊一邊撫摸著脖子上的吻痕。
花曉芃的目光終於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其實剛才她隻以為是塊淤青。
現在才意識到,那是啪啪啪的產物。
“你別忘了,你也是孕婦,他不會碰我,也不會碰你。”
杜怡然嗬嗬冷笑了兩聲:“我可沒你這麽嬌氣,隻要謹言想要,我就算快生了,也會滿足他的。”
花曉芃聽出她的意思來了,“你該不會是想昨晚上謹言跟你在一起吧?”
“我可沒這麽。”杜怡然一臉的得意,嘴上沒有,表情可是很誠實的。
陸謹言讓她把私會的事保密,絕對不能告訴花曉芃或者其他人,但她忍不住啊,就是想要示威。
花曉芃喝了一口果汁,表情十分的平靜,“想著也不可能,昨晚謹言有一個飯局,怎麽可能找你呢?你這樣的女人,不是他的菜,他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櫻”
杜怡然臉上一塊肌肉抽動了下,“昨晚上,他就是跟我在一起,他十分迷戀我的身體,一連要了我兩次呢,要不是因為我懷孕了,我們一晚上都不會停。”
花曉芃狠狠的震動了下,一點難以形容的犀利之色從眼底悄然掠過,“既然你跟我丈夫發生了好幾次關係,那我問你,他身上哪個地方有胎記,長得什麽樣?”
杜怡然微微一驚,整個房間都隻點了一根蠟燭,哪裏看得清楚呀。
“我們做得時候沒有開燈,謹言不喜歡開燈做。”
花曉芃笑了起來,“杜姐,我的丈夫是不可能去找你的,我覺得你一定有幻想症了,有空去醫院看看,早治療早康複。”
杜怡然額頭上的青筋抽搐起來,“這種事還能有假嗎?你難道沒有看到我脖子上的吻痕,就是昨晚上謹言留下來的,他吻遍了我的全身,要不要去洗手間,我讓你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花曉芃聳了聳肩,“不需要,我會自己問他的。”
她站起身準備離開。
杜怡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壞了事,趕緊道:“謹言沒有來找過我,我是故意想要氣你的,我脖子上的印記是自己弄的。”
花曉芃也假裝相信了,“我就知道,你是瞎編的。但凡迷上我丈夫的女人不是精神崩潰,就是抑鬱自殺,你也快了。”
聽到她這麽,杜怡然鬆了口氣。
這事不能讓陸謹言知道,否則他一定會怪罪她的。
從茶廳出來,花曉芃就去了陸謹言的辦公室。
“修羅魔王,目標出現了。”
她把適才跟杜怡然見麵的事告訴了他。
昨晚上,陸謹言一直跟她在一起,所以她很清楚,對方一定是溫泉山莊的那個冒牌貨。
杜怡然太沉不住氣了,她隻是用了一點的激將法,就讓她全盤托出了。
陸謹言深黑的冰眸裏閃過了一道陰鷙的寒光,“膽子還挺大,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死。”
“他是冒充你上癮了吧?”花曉芃挑眉,“杜怡然可真蠢,難道就一點都分辨不出來嗎?”
“她要不蠢的話,怎麽會上當?”陸謹言滿眼的譏誚之色。
花曉芃撫了撫高聳的腹,“我覺得那個男人之所以會出現,就是想要把水攪的更混,而且他應該會希望杜怡然把孩子生下來,因為孩子的存在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陸謹言桃花眼微眯,目光變得極為冷冽,“隻要出現了,就好捉了。”
花曉芃摸了摸下巴,“我就嘛,這一次杜老夫人過來,態度忽然就變了,敢情是以為證據確鑿,可以逼宮了。”
“老太太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陸謹言帶了幾分嘲弄的。
“杜怡然是她最喜歡的孫女,她自然要護著她。”花曉芃道,“杜怡然要是嫁到陸家當了主母,可比瑕嫁進杜家更有利,老太太心裏是有盤算的。”
陸謹言嗤笑,“養出這種蠢貨,是她的悲哀,等到顏麵掃地的時候,她就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