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癲狂
第332章 癲狂
而同時,當她意識到可能是房子有問題的時候,腦子之中激靈一下,迅速的來到了魏覺齊的身邊,仔細的觀察著魏覺齊。
“師父,你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啊?”
聽到了這話之後,魏覺齊微微楞了一下:“什麽意思?難道這個病還傳染不成?”
“沒有,不傳染,隻是問一下,讓自己的心裏有個底。”宋南衣這麽回答道。
而魏覺齊這個時候心亂如麻,腦子之中估計都是一片空白了,自然也沒時間去多想什麽,就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表示沒櫻
而宋南衣則是在魏覺齊的脖子上也摸索了一下,同樣沒有症狀,這才稍微的放心了一些。
但是現在也不是完全的放心了,如果真的是房子的問題的話,那繼續在拿生活下去的話,同樣還是有著一定的危險性的。
這是相當有風險的事情,宋南衣也不敢保證。
而且魏覺齊沒有症狀,也不能表明房子沒有問題,畢竟這種東西是因人而異的,即便是真的有什麽磁場之類的,那感染的幾率也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
宋南衣的心中這麽想著,糾結了一下,在想著是否要將師娘的事情告訴魏覺齊。
其實看著自己剛才的那個樣子,若是以往的魏覺齊,估計已經是明白了,但是這會兒魏覺齊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混亂到了極點的狀態,基本上是喪失了思考的能力的。
宋南衣想了想之後,覺得還是暫時不要告訴魏覺齊。
師娘的情況還不算太嚴重,還沒到那種無藥可救的程度。
但是現在的人們對癌症的了解不多,加上魏覺齊現在的這個狀態,宋南衣還是覺得暫時不要跟他為好,等到他什麽時候自己想明白了,再告訴他吧。
想到了這裏之後,宋南衣已然是下定了決心,但是思緒一轉,眉頭一挑,卻又是覺得有些不對。
真的是房子的問題麽?宋南衣突然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那房子已經住了不少的年頭,是老房子了,這老兩口在房子之中生活了這麽長時間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偏偏這個時候,突然出事兒了,生病了,這麽意向的話,還是覺得有些不合理啊。
到底是為什麽呢,如果不是房子的原因的話,又會是什麽原因呢,問題的關鍵到底在什麽地方呢?宋南衣一直到現在還是沒有想清楚。
難道是中途拿回去的什麽東西麽?
“師父,最近家裏有沒有帶回去什麽特殊的東西啊?”
現在的魏覺齊正心浮氣躁,宋南衣卻一直發問,雖然魏覺齊沒有表現出不高興之類的,但是宋南衣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宋南衣自己是知道這是為了魏覺齊他們好,希望找到全部的線索,隻有這樣才能保證他們這一家人以後的安全。
但是魏覺齊並不知道這一點啊,可即便是不知道,在宋南衣提出了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卻還是認真的回答道:
“隻是一些吃的喝的,還有嬰兒用的東西之類的,沒有什麽特殊的東西啊。
南衣啊,你的意思是不是這孩子得了癌症跟出門或是朝著家裏帶了什麽東西有關係啊?
可是我的確是沒有帶什麽特殊的東西,隻是吃喝用品。”
“吃喝用品應當是沒什麽問題,主要是一些石頭之類的,工藝品之之類的東西。”
宋南衣目前能夠想到的東西有限,隻能想到石頭。
而魏覺齊聽到宋南衣這麽之後,仔細的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沒有啊,的確是沒有,我一般不會帶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
雖然平日裏喜歡收藏一些玩意,但都是一些核桃,雕刻之類的東西,木頭一類的。”
宋南衣點零頭,心中已經明白了,可是現在線索再次斷掉了,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可以追溯。
隻能等到師娘醒來的時候,再仔細的詢問一下她了。
或許是有什麽師父不知道的事情呢?不管是什麽原因,是接觸了什麽,都要找出來,不能讓他們繼續接觸了,也不能讓別人接觸,將這些危險給扼殺在搖籃之鄭
想到了這裏之後,宋南衣也是微微的靠著椅子,眯起了眼睛。
聽著魏覺齊那一陣陣苦澀的歎息聲,她的心中無比的難受,卻也不知道應當如何安慰,隻能一直沉默著。
話分兩頭,再此時在監獄之中的沈懷桑,剛開始的時候,聽到了西雲妨的那番話之後,真的是心灰意冷,感覺人生已經徹底變得暗淡了下來,徹底的失去了光芒。
但是慢慢的,這種絕望開始重新的生長出萌芽,生長出仇恨的萌芽。
她現在最恨的人是西雲妨,對西雲妨的憎恨,甚至超過了之前她所憎恨過的所有人。
沈懷桑恨過很多人,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如同西雲妨這樣讓她恨之入骨,讓她撕心裂肺。
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曾有那麽幾個瞬間,她對西雲妨真的動了情。
若不是西雲妨的話,她可能還不至於走到今這個地步。
當她看到自己心愛的西雲妨連正眼都不瞧著自己,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宋南衣的身上的時候,她的心中對宋南衣的憎恨自然是升騰著,升騰的無比濃重。
而她做的事情,有一部分是為了西雲妨,雖然隻是一部分而已,卻也值得現在的恨之入骨了。
她這樣的人若是動了真心,當被離棄的時候,會比一般人更加的恐怖。
此時的沈懷桑就是恐怖的,時刻的銘記著西雲妨跟自己的那些話,恨不得將這些話,還有那西雲妨的樣子,全都死死地烙印在內心之鄭
讓自己感受到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楚,這樣自己才能一輩子都無法遺忘,才能將這份仇恨,永遠的刻在骨頭上。
想到這件事的時候,沈懷桑就會呼吸粗重,全身顫抖。
在好幾個夜晚,沈懷桑夜不能寐,在自己的手臂上,用不算太長的指甲狠狠地抓著。
不長的指甲卻劃破了血肉,那麽一下下的在胳膊上抓著,抓出了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