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馬屁高手昆布
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第217章 馬屁高手昆布
劉啟覺得他有病。
誰高誰低,這還看不出來嗎?
也不知道顧青裴到底怎麽想的,居然敢出這種話來。
他從臨時指揮官被降到一個什麽權利都沒有班長,難道還在做什麽美夢,等著自己什麽時候東山再起嗎?
別逗了。
這壓根就是螳臂當車!
想到這點,他倒是有點不忍心了。
好賴顧青裴以前對他也還算是照顧,太落井下石顯得自己忘恩負義。
“顧班長,”他就緩步走上前去,勸道,“要不然你好好地在張指揮官麵前表現一下,不做到原來的位置,就連長吧,我覺得他還是願意給你的,還是不行的話,我幫你美言幾句?”
“不用。”顧青裴拒絕,轉身離開了。
他談不上討厭劉啟,但絕對不會再把他放在心上了。
捧高踩低的兄弟,不值得深交。
和劉啟之間,也就現在這樣了。
見顧青裴走得幹脆,劉啟還楞了一下,然後朝著門口啐口水,“裝什麽啊,不用我幫忙,那你就當一輩子班長吧!”
他給過顧青裴機會了,是顧青裴不想要幫忙的,怨不得他。
……
張玉龍到了部隊,是由部隊的專車接送。
寬敞嶄新的吉普車,處處彰顯著身份。
昆布就坐在後排上,喋喋不休的和張玉龍著話。
“唉喲,張指揮官,我猜你這次是要去找沈懷桑沈醫生吧?起來真是巧了,這沈醫生還給我家徒弟當主治醫生呢。”
“懷桑治得怎麽樣?”張玉龍就問了一嘴。
昆布立馬拍大腿,“那還用嗎,軍區醫院的水平很好的。”
“那就校”張玉龍美滋滋的點頭。
前頭的宋南衣差點沒忍住笑。
這張雲龍壓根就沒有聽清昆布的是什麽。
他問沈懷桑的醫術,昆布卻軍區醫院不錯。
也就他這號人物還挺美的吧?
正想著,又聽到張玉龍問,“你你以前當兵,那你那會兒的指揮官,是誰啊?”
這個宋南衣知道。
是王敬之。
但昆布卻沒有告訴他,撓著腦袋一臉困惑,“我這還真的記不住了,那會兒的指揮官也沒做什麽事情,壓根就不出名,不像你,你一來,我就知道了,那報紙上都寫著呢,我家裏還放著好幾張,時不時就看看。”
他刻意的轉移這個話題,不願意實話。
宋南衣就猜出幾分來。
像張玉龍這樣的人,也不是就真情實意的想要慰問一下昆布這個老兵。
不定聽到是王敬之,還會因為嫉妒,從而將憤怒轉移到昆布和自己身上。
昆布看上去不怎麽著調,實則心思十分縝密,讓人幾乎挑不出錯來。
而張玉龍也是被這麽一誇就沒什麽心思再問,得意的摸著大大的肚子,“哎,都是些報社隨便亂寫的,我本來是想要低調的,可他們非得報道,弄得我還怪不好意思的。”
“多報道報道嘛,讓大家認識你,以後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就對你更加震驚了啊。”昆布話裏有話。
張玉龍沒聽出來,“我做的事情都不值一提,就是你們太誇張了。”
總之,他很喜歡和昆布聊。
很快,車子就到了醫院門口。
“南衣,你快去宿舍叫沈醫生下來吧,人家張指揮官特意找她,不要讓張指揮官久等啊。”昆布道。
張玉龍卻擺手,“不用,我自己上去。”
也正好出其不意的,看看沈懷桑在幹什麽。
宋南衣會意,提著東西去了住院樓。
在西雲妨的病房裏麵,看到了正發嗲的沈懷桑。
那半個身子,都貼在了西雲妨的身上。
場麵要多火爆有多火爆。
宋南衣就有點尷尬,輕咳一聲。
好事被打擾,沈懷桑很是不爽,轉頭一看,發現是宋南衣,更是來氣,“你來幹什麽?”
不會又想來出什麽幺蛾子吧?
“當然是來破壞你的好事。”宋南衣道。
她就知道!
對待宋南衣這個賤人,一點都不能心軟,否則她就皮癢,總想找點事情出來做。
正打算罵回去,卻又聽到宋南衣道,“張玉龍來了,在你宿舍。”
“什麽?”沈懷桑頓時間震驚了。
這好端賭,連個電話都沒有提前通知,怎麽就突然來了呢?
而且還是宋南衣過來告訴她。
該不會是宋南衣了什麽吧?
“是不是你把張玉龍給帶過來的!”沈懷桑咆哮。
坐在病床上的西雲妨卻問,“張玉龍是誰?”
“誰也不是,就是我的一個叔叔,妨哥,你等我一下啊,我要去招待一下我的叔叔。”
完,就往外跑去。
張玉龍得勢慣了,雖然寵她疼她,可真的讓他等急了,也是會生氣的。
經過宋南衣身邊的時候,又忍不住咬牙警告,“別在妨哥麵前胡襖,知道嗎?”
“他去宿舍樓已經三分鍾了,你抓緊時間。”
沈懷桑一口銀牙幾乎要咬碎了,快步往前跑去。
沒了沈懷桑,病房裏麵就安靜了下來。
宋南衣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西雲妨,比起手術那晚,麵頰紅潤很多,看樣子傷口恢複得很好。
既然如此,也就不用太擔心什麽。
“你好好休息,有什麽事情就按鈴,護士會過來幫忙的。”宋南衣提醒道。
西雲妨卻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嗯。”
還是一副不太待見她的樣子。
也因為這個態度,就讓宋南衣搞不清楚,為什麽西雲妨要送這對手鏈給自己。
想張口問,又覺得時機不太合適。
沈懷桑來送手鏈的時候,一個字都沒提到西雲妨,顯然西雲妨並不想讓他知道手鏈的來曆。
如果不是顧青裴時候見過,或許她就以為是沈懷桑送的了。
猜不透西雲妨的用意,宋南衣也隻得作罷,捏了一下包裏麵的盒子,確認還在,就轉身離開了。
關門的一瞬間,西雲妨翻身而起,看著已經空蕩蕩的病房,眼神中的光芒,漸漸地黯淡下來。
他緊握著拳頭,半晌,又緩緩的鬆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
眼眸裏的銀河紛紛墜落,失去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