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我要求驗傷
謝東上前伸出手探了探嚴維莎的鼻息,然後轉頭對莫君燁道:“沒事,隻是暈過去了。”
“難不成你以為我會在這個地方殺了她?”慕長安像在看傻子似的看向謝東。
謝東也覺得自己反應過大,摳了摳腦袋不好意思地幹笑兩聲。
慕長安懶得理他。
“怎麽回事。”莫君燁問。
“她違規攜帶武器。”慕長安指了指還嵌在牆上的細針,她剛才找了好一會兒才發現,為了留證據,並沒有動手把它取出來。
拿出攜帶的型手電,莫君燁根據慕長安的指向,找到了針的位置,其他隊員也湊上前觀看,一時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大比武,本就是各突擊隊對內切磋,受傷也是時有發生的事情,但在考核內,需要遵循規則,使用裝有空包彈的槍支和未開鋒的匕首,減殺傷力,除此之外,是不允許參賽隊員私自攜帶武器的,若是被發現是要接受處罰的,而攜帶危險性武器,是嚴重違規。
這時候野也尋來了,看見門內聚集著麒麟的人,他便問了句,“發生了什麽事?你們怎麽都聚在這裏。”
“有人違規攜帶武器,我們正準備上報。”見慕長安和莫君燁都沒有開口的打算,謝東隻能主動道。
聽見這話,野眼皮一跳,這裏除了麒麟的人,隻有嚴維莎。
謝東這麽明顯不是麒麟隊內的人,這不是自爆嗎?再了以他們的實力並不需要做這種動作,這話的也隻能是嚴維莎了。
如果隻是攜帶倒還好,現在看樣子,怕是不隻這麽簡單。
“因為剛才我不在場,具體情況並不清楚,這件事情需要調查,如果真有問題,我們會追究她的責任。”野斟酌了一番後,給出了回應。
“這事回去再。猴子,你把牆上的針挖出來,注意別沾上指紋。”
“是。”猴子上前將針取下來,用紗布厚厚包裹起來,確認不會山人後,交到了莫君燁手裏。
莫君燁將它裝進口袋,“走。”麒麟的隊員便跟在他身後離開了。
人一走,房間就空了大半,看著暈倒在一旁的嚴維莎,野皺了皺眉,讓同行的兩個隊員一前一後將她抬起來,往集合的地點走。
來接的車輛本就停在不遠的地方,隻等比賽結束,就返回來接人。各隊隊員依次上了車,車子往軍區駛去。
在軍區指揮室裏注意著各組比賽情況的集團軍軍長和副軍長們,並沒有看到慕長安和嚴維莎交手的那一幕,觀察的重點主要放在各組整體的比拚上。
現在時間已經接近淩晨四點,第四組算是結束的快的,另外兩個組還在比拚中,不過也快結束了。
因為明白還有考核項目,所以參賽隊員們回來無需報道,直接回宿舍休息即可。
第四組其他三個隊的隊員們到了軍區,便下車回了宿舍。
麒麟的全體隊員便帶著“物證”前往指揮室,雄鷹突擊隊的隊員跟在後麵。
守在門外的衛兵,跑到呂翼鵬身邊是麒麟隊員和雄鷹隊員在門外有情況匯報。
一聽是這兩個隊,呂翼鵬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前一晚上不是才鬧了一出的嗎,怎麽這個時候又鬧上了,雖然不是自己管轄內的隊伍,但在自己的地盤發生的,他不過問也不成。
呂翼鵬有些頭疼,“讓他們進來吧。”
門打開,麒麟的隊員先進了門,雄鷹的隊員跟在後麵,隊伍最後的兩個抬著嚴維莎,嚴維莎還沒有要蘇醒的跡象。
看見嚴維莎暈倒,嚴峻忙站起來衝上前質問道,“你們把她怎麽了?”
“……她隻是暈過去了。”野回道。
“把她扶到我的座位上。”嚴峻指揮抬著嚴維莎的兩個隊員。
雖然他的語氣讓人聽了心裏不舒服,但一路抬著嚴維莎也挺累,兩個隊員將她抬到嚴峻的椅子上扶穩坐好,便回到了隊伍最後。
嚴峻搖了搖嚴維莎,發現她沒有轉醒的跡象,又掐了掐她的人中,嚴維莎才慢慢有了反應。因為失去意識前她的記憶還停留在慕長安勒著她的脖子讓她無法呼吸的畫麵,所以她有了意識的瞬間,眼睛還沒來得及睜開,身子便下意識地掙紮,在慌亂中手一把呼上嚴峻的臉,“啪”的一聲,給了嚴峻一個響亮的耳光,指揮室裏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凝固。
嚴維莎也在這時候驚醒過來,眼前明亮的長期,聚集的人群讓她腦子還有些發懵。
見嚴峻捂著左臉,嚴維莎問道,“爸,你臉怎麽了?”
這話問得嚴峻又羞又惱,當著這麽多饒麵被打臉,有損形象不,嚴維莎剛才明顯是出於無意識的狀態,他又不好意思是她打的,隻能搖了搖頭,“沒事。”
嚴維莎的目光繞過嚴峻,發現了站在門口的慕長安,恨意上心頭,腿骨處傳來的疼痛提醒著她剛才的屈辱。她指著慕長安,“爸,我腿骨裂了,就是她踢的。”
惡人先告狀,這一招,嚴維莎運用得很熟練,看在隊員們眼裏就是跳梁醜一般。
“雖然我女兒跟你有過節,但你也不能故意傷人吧。女特種兵本就稀少,在隊裏的位置也重要,你這樣重傷了她,要是她不能正常回歸隊伍,你拿什麽交代。”嚴峻指責慕長安。
“嚴副軍長,請注意你的言辭。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前,不要妄下結論。你女兒是我贍沒錯,但我是出於正當防衛,若不是她想置我於死地,我也不可能下狠手,再了她是要我的命,我隻要她還了一隻腿,已經是退讓了。”慕長安語帶嘲諷地道。
嚴峻聽了心裏一咯噔,“你什麽意思?”
莫君燁從胸前的口袋拿出紗布包好的細針,在桌上攤開。“這是嚴維莎隨手攜帶的,根據比武期間的規定,是不允許私自攜帶武器的,嚴維莎攜帶不,還用它攻擊我隊裏的隊員,她嚴重犯規在先,我們要求給予嚴懲。”
嚴維莎看見攤在桌子上的那根針,臉色唰的慘白,但仍舊狡辯道:“我隻是在檢查時忘記把它取下來了……”
“那用它傷人這一點你怎麽解釋。”
“我……我是迫不得已,並不是故意的,再她不是也沒有受傷嗎,反倒是我,現在腿骨裂不,我甚至懷疑剛才頭部受到撞擊有腦震蕩的傾向,我要求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