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夜宿酒吧
厲霆淵搖搖頭,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的道:“我信你。”眸內繾綣溫柔。
季意然窩進他懷裏,隻覺得歲月安好,時光荏苒,兩個人在這裏看了一會兒就繼續去包廂房裏了。
“柒柒寶貝兒,你跑哪裏去了?我們繼續喝酒?”唐暮淅雙手拿著兩個酒杯,一臉的興奮。
季意然接過,混進女人身邊,坐在中間,看著茶幾上幾瓶白酒跟一兩箱啤酒,隻覺得內心很慌啊。
“????你們是要幹嘛,集體在酒吧裏夜宿不回家了嗎??”
簡直大型崩潰好嗎?
而男人這邊也是喝酒喝到夜宿的樣子,媽的!!這群人是真的瘋了啊,我的……
“對啊。”季雨溪掀了掀眸子,一臉淡定,手中還拿著白酒準備來一個一杯幹完的樣子。
“???”季意然再次崩潰,這不是踐行會嗎?怎麽搞得全體失戀需要喝酒來麻痹自己一樣。
“我???”季意然剛站起身,唐暮淅就把她扯下來坐好,她隻覺得自己的頭更痛了,我的。
這些人是個什麽人啊,果然……女人都是泡椒鳳爪(季意然:不包括我)。
“柒柒寶貝兒,我們繼續喝吧,幹啊,姐妹。”唐暮淅手中拿著酒,開心的喝起來。
季意然生無可戀,行叭,你們鬧吧,可使勁兒鬧吧,我很開心你們鬧的,真的,特別開心了。
十幾分鍾前。
“寶貝兒們,我有一個提議。”季雨溪站在茶幾上,與原來的冷漠完全不符合。
為了她的酒酒,哈哈哈嗝,“我們今就夜宿在包廂房裏好不好?不醉不歸的哪一種。”
其他人都讚同,鄭淮北原本想不讚同的,結果,被季雨溪一瞪,立馬縮了。
不用看,就是某些人喝的有點兒上頭了,有可能。
然後,季雨溪就愉快的喝起了酒,準備真的來一個不醉不歸的樣子。
事情就是這樣。
鄭淮北為了能夠讓季雨溪在家裏睡覺,就給季意然了,果然,眉頭微皺,隻是帶有點兒懷疑的跟他:“一都怕的人,我難道不怕?”
鄭淮北:“加油,我看好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是最棒的。”
季意然:“????”
歎氣,走過去:“溪溪,我們回去,不喝酒了好嗎?”
落卿霏過來攪和:“然然,你幹嘛?難道你不想要不醉不歸嗎?不想要喝酒嗎?是喝酒不好喝還是遊戲它香?”
“……”不是,我就一下,一下,怎麽就把你這丫頭給招惹來了?
“沒有,絕對是喝酒好喝,不是遊戲好玩。”季意然幹笑,對著鄭淮北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嗯,季意然跟鄭淮北都絕望了。
也不在話了,還是喝酒吧,喝酒香一些,真的。
於是,她們都在包廂房裏,不知道喝了多少,睡了多久,反正第二肯定會是一起遲到的,幾個集團的總裁全部遲到也是一個壯觀的景色。
“唉!啥也不是。”季意然歎氣,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麽。
反正這一晚上,她過的有點兒痛苦的樣子。
第二早上。
九點半?!!
季雨溪揉了揉太陽穴,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是何處的樣子:“頭疼,怎麽肥四。”
很快,誰在她旁邊的落卿霏也是悠悠轉醒了:“喝大了。”
滿身酒味,她有一種自己已經上班遲到的錯覺,但看了看時間,嗯,不是錯覺,是真的遲到了,決定了曠班了。
“阿西吧,早知道昨晚上就不該拚酒……”季雨溪頭疼的道,這下子好了,上班也不用上班了,回家吧。
落卿霏點點頭:“我再也不聽信你的話,喝酒了。”內心哭唧唧。
季意然此時也醒了,還好她沒有喝很多酒,要不然頭指不定要痛成什麽樣子。
“唉!你們也真的是……喝什麽酒啊,還給我來夜宿。”
“有嗎???”季雨溪有點兒懵逼,覺得自己也沒有夜宿啊,金瑾搖了搖頭,讓自己的腦袋不那麽疼,無語的道:“你的,不醉不歸夜宿。”
落卿霏:“嗯,溪溪過,當時我們幾個都喝高了,非常的高興就。要夜宿在酒吧裏麵。”
季雨溪繼續懵逼臉:“怎麽可能。”
“為了你的愛酒。”唐暮淅毫不猶豫的出季雨溪昨晚上心裏的話。
“……”好的,臣女告退。
陳妤柔跟季意然兩個人相視一笑,嗯,是不錯。過了一個時,不管男生還是女生都已經醒了,並且還有一種想暴走的心理。
等都差不多了,大家也都回家了,厲霆淵是醉的有點兒不輕,及時醒了跟沒醒也一樣。
無奈,季意然坐上了駕駛座上麵,厲霆淵在後麵平躺著睡覺。
“然然……”
“嗯?”
“想碎覺覺……”
“好,碎覺覺。”
“然然……”
“嗯,怎麽了?”
“我愛你。”
“我也愛你。”
很快的,兩個人都到了別墅,季意然歎氣,使出來了所有的力氣,廢了很久的時間,才把他扶上了床。
厲霆淵把季意然拉進懷裏,抱的緊緊的,不放手:“然然……”
季意然無奈:“乖~我們先去洗澡好嗎?阿淵,不要在這裏試圖撒嬌。”
“不要嘛。”厲霆淵繼續撒嬌。
季意然挫敗:“快點去洗澡好嗎?別在這裏睡懶覺了,好不好?”
厲霆淵皺眉,見撒嬌不成,隻好起來洗澡,搖搖晃晃的,走進了浴室,季意然在他的身後無奈,唉!啥也不是。
認命似的,從衣櫃裏找出他的睡衣,等他洗完,腦子也差不多清醒了很多。
“然然。”厲霆淵抱著季意然,忍不住蹭了蹭。
“嗯?你也不擦擦頭發,就過來了。”季意然嫌棄,厲霆淵哀怨的看著她道:“然然,你嫌棄我。”
“……我沒有嫌棄你。”季意然無奈,拿起吹風機自覺的幫他把頭發吹幹,等吹的差不多的時候,才停下,把吹風機的插電頭拔了。
季意然坐在他的腿上,討好的笑了笑,溫聲細語般對他了幾句,哄了他,他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