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醉酒,做壞事【二】
“師母不麻煩了。”霍慬琛將因為沒親到自己不安分的慕槿歌完全抱在懷裏,出聲打住,“槿歌醉了我就先帶她回去了。”
張宏與妻子瞧了眼“小醉貓”,夫妻倆同時點了點頭。
回吧,回吧……
年輕人情趣,他們這群老人可沒那個心境。
而且這飯也吃完了,未曾離席,不過是談興正濃,也就沒挪地了。
不過這會——
張宏對著霍慬琛擺了擺手,“回吧。”看著他將槿歌攔腰抱起又道:“路上注意安全。”
“回去給她喝點蜂蜜水,會舒服些。”這一句是張宏妻子所言。
霍慬琛將人整個抱在懷裏,方才對著二老頷首,這才轉身離開。
樓下,郝助理已經等候在樓下,看著老板將小夫人抱下來,甚是乖覺的過去拉開了後座的車門。
餐桌上,見老板跟小夫人都喝了酒,郝助理倒是滴酒未沾,這會倒是可以送兩人回去。
霍慬琛小心的將慕槿歌抱到車上,自己隨後上去。
幾乎是一進入慕槿歌就縮到了一角,蜷縮成一團,迷蒙的雙眼也在出來的時候閉上了。
不同於先前在張宏家中時的“流氓”,這會倒是乖巧多了,安靜的一個人蜷縮在那裏,不動步鬧。
霍慬琛在她身邊坐下,伸手便將睡得病不怎麽舒服的人兒給撈到自己的懷裏。
慕槿歌是真的睡得不舒服,所以,方才眉頭緊皺。
霍慬琛正是目睹了這份不舒適,這才將她給撈到自己懷裏,任憑她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無意識的蹭了蹭,舒服了這才滿意的睡去。
這一下,慕槿歌是舒服了,可有人不舒服了。
早前,老師家中親吻,雖不過蜻蜓點水一般,但近乎月餘未曾親密,如非當時場合不對,霍慬琛已經霸道吻了下去並深入下去。
但場合不對,所以他隱忍,看似雲淡風輕,實則內心波濤洶湧,可他不顯山不露水,隻以妻子醉了而提前離開。
下了住宿樓,晚風拂來,熾熱的欲望倒是吹散了些,但也隻是些許,還不足以讓他偃旗息鼓,便再次將誘因攬進了懷裏。
偏生她還不乖乖的,像是一團羽毛輕撩著他的身體,似在小火上澆灌了汽油,蹭的一下……那火便足以燎原。
昏昏欲睡的慕槿歌不知“危險”靠近,隻是覺得溫熱襲來,竟莫名的安心,雙手自發而自然的圈抱著,進一步加大火苗。
幾乎是同時,霍慬琛也已經輕咬在了她敏感的耳墜上,力道不大,但讓酒醉的慕槿歌自製力不如清醒時的輕吟出聲。
“不準咬。”模糊嬌嗔的話語貼著霍慬琛的脖頸溢出。
許是霍慬琛那一下,滋擾了她的好眠,慕槿歌不爽的微微半睜著眸,瑩潤欲滴如春日晨露,圈抱著他腰際的手更是不滿的捏了他一下。
力道不大,貴在提醒,奈何這一下在她那是提醒,在霍慬琛那裏可是十足的誘惑撩撥。
不準咬?
方才她不是“咬”得挺開心的嗎?
這是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霍慬琛不搭理,是真的不搭理。
因為薄唇已經順著耳墜緩緩往下……
世爵內,最難受的不是酒醉的慕槿歌,更不是霍慬琛,而是駕駛座上苦命的郝助理。
老板向來無所顧忌跟隨多年他自然清楚,後座乃是霍太太,丈夫跟妻子親熱也也正常,但這樣光明正大的聽牆角也不對。
尤其是這牆角還是老板跟老板娘的。
郝助理覺得,如果今日聽了明日他大概也不用出現在帝皇底層了。
他記得教授住所通往芙蓉園的路上有間便利店,夜晚偏離城市中心的道路上人煙稀少,竟行了十幾分鍾都不見有人和車輛的通過。
郝助理將車停下,“三少,我下去給夫人買瓶水。”
不待霍慬琛回應,郝助理便已經下車關上車門。
郝助理離開時,霍慬琛在幹嘛?
他在親吻妻子的唇。
在親吻上,霍慬琛向來細致周到,他的吻有著撩人的魅力,極富技巧,更有節奏,時輕時重,拿捏得恰到好處。
往往一個吻就足以讓人沉底淪陷。
所以,當他糾纏著妻子的唇舌,纏綿的用唇舌臨摹她的唇時,慕槿歌已然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頸……
妻子的主動,卻反倒換來霍慬琛的阻攔。
手已從腰腹間探入,溫熱的指尖輕輕滑動,薄唇卻隻是緊挨唇瓣,並不繼續深入。
慕槿歌此刻完全與清醒沾不上邊,酒醉激發內心,還顫栗於他指尖下,眼前一切唯憑直覺,饒是羞澀亦坦白。
“……恩。”悱惻言語,不過輕輕一字,但卻放出體內猛獸,霍慬琛薄唇再次覆上,這次卻輾轉而下,一路暢通無阻。
也許今日就連老天都有意成全霍慬琛車內刺激的奪香之旅。
慕槿歌短裙配露肩V領長衫,唇齒輕咬領部邊緣,緩緩而下……如玉肌膚寸寸落於眼底,如上等白瓷潔白之間透著炫目的光。
車內燈光被滅,霍慬琛借助不遠處昏暗路燈餘光,卻也能將妻子眉眼媚態盡收眼底。
酒助興,雖未醉卻也在一分一秒下粉碎理智,碾壓自控,當他覆唇而上……
慕槿歌攬著脖頸的手卻是猝然拽緊了他肩部襯衣。
“嗯~”一聲嬌媚如晨間盛放的幽曇,朵朵綻放在心底。
霍慬琛指尖如在美玉之上起舞,妻子是最好的配樂……
“滴滴……”
安靜的夜色,一聲刺耳的聲音突然響起,而後車窗外亮光一閃而過,酒醉迷蒙的慕槿歌卻在種種刺激下逐漸變得清醒,拽著衣服的手一緊,緋頰更是嬌豔欲滴,微微將也因為過往車輛驚擾而停下的霍慬琛推開,“不,要。”
聲線有些不穩,慕槿歌這一次的臉紅全然不是因為酒醉,而是竟然在車內……
霍慬琛唇齒未鬆,卻也未曾進一步,方才是衝昏了頭腦。
哪裏又真的跟妻子在這樣的地方……
感受著她點點的掙紮,霍慬琛低語道:“別到,我就過過嘴癮,過過手癮。”
慕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