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老者

  白頃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長到他分不清楚真假。


  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夢到了什麽,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夢中過得很高興,就連原先悲痛欲絕的父母在看見他睡夢中嘴邊無意流出的微笑時候,也是將悲憤暫時擱置一旁,回憶起從前的時光。


  慢慢的,秀長的睫毛掃除心中的陰霾,打開了心靈的窗戶,熾熱的光芒照射著白頃的眼睛,他緩緩的坐立起來,看到了身旁勞累了不知道多久剛剛才眯上了眼睛的父母。雖然時不時的還是會感到頭如細針穿過一樣的疼痛,但有了之前的經曆之後也不是那麽的不可以接受,畢竟比起那時候的刺激現在已經好太多了。


  他想起身倒杯水喝,但是被包紮完整的手可能不能進行這麽高難度的操作,隻聽“啪”的一聲,老白首先全身一抖,然後揉了揉眼睛看著手忙腳亂的兒子,原先平複下來的心情再次開始起伏了,眼角泛紅的他強忍住哭一場的衝動,忙著招呼兒子坐下,然後替他倒了一杯溫熱的水,“你媽從你昏迷到現在已經快三沒有睡過覺了,才睡著,現在估計叫不起來了,就和放假早上的你一樣。”老白依舊用著以前輕鬆的語氣和他著話,但白頃聽出來了,老白的聲音沙啞,也是不知道他忙碌了多久,畢竟妹妹的後事還需要他操心。


  “爸,凶手知道嗎?”白頃咬了咬嘴唇,問了一句。“隻找到了一具屍體,證據幾乎全部毀去了。”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誰花這麽大的代價刺殺自己的女兒,自己就算做生意得罪了不少人,但也不可能花這麽大價錢來刺殺自己的女兒,刺殺自己不是更解恨嗎?


  殊不知就在他們處在醫院思考凶手的同時,他們家中出現了那個絕對會讓白頃記憶深刻的人,那個西裝男,他已經在他們家搜尋三了,連那個東西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在得到了請示之後,一個打火機扔在了他家的床簾上,然後吹著口哨,哼著歌離開了。


  “老板,不好了,你家著火了!”就在他們父子二人還在討論凶手的出處時,他們家的管家張叔突然衝進來大喊著,以至於連白頃的母親也被張叔的大嗓門給喊醒了,對著白頃摸來摸去,不像老白一樣將悲傷藏在心底,女人是感性動物。她在看見白頃坐在那的時候,眼淚已經嘩的一下流了出來。老白卻記得正事,丟下還在煽情的母子兩個,跟著張叔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醫生的到來也打短了母親繼續摟著白頃哭泣的動作。在將白頃的母親好歹勸出了病房之後,醫生帶著白頃做了一係列詳細的身體檢查,除了頭部和手部的傷痕之外,最嚴重的無疑是他的大腦,經曆了過強烈的刺激,醫生當然不知道白頃那瘋狂的倒流時間的舉動,於是將一係列歸結於,悲傷過度。


  接著,白頃聽著醫生的建議在醫院靜養幾,而家裏的東西雖然經過了一係列的搶救,但基本上也都犧牲於那場火災,老白最近忙的除了搬家的事就是葬禮的事,因為白頃的昏迷,傾墨的葬禮一直都沒有進行,而當白頃蘇醒之後才開始著手準備了,當然公司的營業額也在這幾損失慘重,這幾母親在單獨的照料著白頃,白頃也發現了母親原先那些烏黑的頭發開始出現了零星的銀絲,不得不這幾的經曆讓這個原本幸福的家庭現在變得已經有些支離破碎了。。


  白頃出院那很快便到了,張叔開著車載著母子倆離開醫院回到他們的新家,自從那之後白頃對於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有些緊張,在剛出院時就對著張叔感覺到了有人在監視,害得張叔召集了一堆人在周圍搜尋結果發現是一場空時,也感歎到白頃這次受到傷害之大,感覺到他疑神疑鬼的,盡管如此,但白頃依舊感覺到了監視的目光,他甚至也暫停了時間前去查看但是也並沒有任何發現,可能真的是他多疑了吧。


  回到新家的白頃感到了萬分的變扭,無論是家具的擺放還是房間的布局,都感覺到沒有生氣,可以是感覺到壓抑,他躺在自己的新房間裏,望著花板想著時候和妹妹的一切,回憶著往昔時,不禁意間那種被監視的感覺又出現了,他沒有開燈首先靜止了時間從窗戶一躍而下,躲在屋外的一個角落中,恢複了時間,他聽到了咦的一聲,雖然很輕但他大概也清楚了方向,再次停止了時間向著那個方向找去,找了個底朝但卻依舊什麽也沒有找到,不得已的他再次恢複了時間,站在原地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隻聽另一個位置傳來一聲大笑,白頃的最近微微上揚,他不是隻有時間暫停一個手段的,一個響指,確認了方位的白頃往那個敵方衝了過去,一個頭發花白,杵著一根拐杖的老者看著白頃,對著他微微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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