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龍都一中能成為市內最好的中學之一,地理環境功不可沒。
龍都一中傍山而立,空氣清新,環境優越。
後山有一片樹林,連接著張帆所在區旁的公園,平日裏,登山愛好者,或者野炊露營的人絡繹不絕。
為防止森林大火,這片山上設立有消防管理員,政府出資修建木屋供消防管理員居住。
至於為什麽修建木屋而不是常規房屋,理由當然是便宜啊。
但沒多少人願意整待在荒無人煙的山上,所以一般情況下都是誌願者進行消防的管理,久而久之,木屋也閑置下來。
張帆出了區,看見一輛出租車,想也沒想就拉開門衝了進去。
“誒誒,兄弟,我這快交班了,你等下一輛吧。”
司機一看有人上車,停下了數錢的動作,吆喝著張帆下車。
“師傅,五十塊,龍都一中後山入口!快!”
張帆從兜裏掏出一張嶄新的五十塊大洋塞進司機手裏。
司機一眼就看出了張帆有急事,接過錢,重新拉好安全帶,:“坐好了,走著。”
“兄弟,不是我,你今可真算做對車了,想當初,我可是國際賽車手“
一路上,司機嘰嘰喳喳的講述著他曾經的輝煌事跡,唾沫橫飛,特別是講到退役下來的時候,一句:虎落平陽遭犬欺,真是令人悲愴不已。
隻可惜張帆沒有心思去聆聽他的故事,他現在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馬飛到秦羽的身邊。
司機也不愧是“國際賽車手”,一段二十分鍾的車程,愣是被壓縮到十分鍾,更可怕的是,竟然沒有一處交通違規。
用司機的話來就是,這座城裏大大的電子眼我可是如數家珍,要有一個能拍到我超速,算我輸!
張帆管不了那麽多,一到了後山入口就推開車門,往山裏疾馳而去。
“兄弟!關車門啊!”司機的聲音消失在身後。
張帆隻想著秦羽千萬不要出事!
他從來沒想過,秦羽為什麽和這件命案扯上了關係,又是誰會趁機綁架秦羽。
明明她和這件案子沒有任何聯係啊。
不論是誰,秦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全都要給她陪葬!張帆心想。
張帆憑借著不俗的體力,朝著記憶中木屋的方向跑去。
曾經張帆和舅舅也常來這裏登山,自然記得木屋的位置。
森林鬱鬱蔥蔥,由於是周三,人少的可憐,遮蔽日的大樹將陽光阻擋在外麵,隻有幾絲斑駁照耀在地麵上。
到了!
木屋背靠山坡,前麵是一大塊空地,這裏也是野炊露營的最佳選擇。
木門緊閉,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張帆臉不紅氣不喘,腳步慢了下來,朝著木屋走去。
木屋有個窗戶,但此時已經被東西擋住,張帆放棄了窗戶,轉而推開木門。
嘎吱
很久沒有使用的木門發出沉沉的聲音,像是撥動了生鏽的齒輪。
木屋裏沒有光,看不清情況,隻有門口照進來的微弱的日光。
張帆掏出手機,打開了強光燈。不得不山寨機就是牛,強光燈的強度至少是正品的五倍,刹那間就將木屋照的通亮。
張帆也看清了裏麵的狀況。
秦羽蹲在牆角,手腳被尼龍繩綁住,動彈不得,臉色蒼白。
張帆看的一陣揪心,就要衝上去為她解綁。
“別動!就站那!”
一道聲音打破了寧靜,秦羽的身後緩緩走出一道人影。
“王維鴻!!!”
那道人應不是別人,正是下午才見過的王維鴻!
此時他帶著手套,手裏把玩一把尖刀,刀身粗,刀頭細,細的那一端正抵著秦羽的脖子,隱隱有鮮血滲出,如果張帆不聽指揮,恐怕秦羽立馬就會變成刀下亡魂。
張帆瞳孔猛縮,血液湧上大腦,嘴唇微微顫抖。
他怎麽也想不到綁架秦羽的人是王維鴻。
那羅何魚又是怎麽回事?
王維鴻為何要綁架秦羽?
又為何引自己來這?
秦玉明究竟是誰殺的?
警局為何草草結案?
無數的問題隨著王維鴻的出現一股腦湧上頭,張帆腦子裏如同一團亂麻。
“張帆,想不想聽一個故事?一個我也不上來究竟是喜劇?還是悲劇的故事。”
王維鴻一臉的戲謔,平凡的臉上帶著一絲癲狂。
“隻要你別傷害她,你要我做什麽都行!”
張帆咽了口口水,他絞盡腦汁也想不通,這個平日裏低調無比,平凡至極的人怎麽會做出這樣大膽的事情,但他的腳步卻不敢再往前移動半分。。
“這個故事還的從高一講起”王維鴻的眼裏充滿了回憶,仿佛是在品嚐人生中最美味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