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他的氣勢壓人.

  顧延城將車開到迪斯緹酒吧外,便進去酒吧,此時才晚上九點多,酒吧裏早已擠滿年輕人,就連從她們麵前擠過都被一些打扮妖豔的女人摸了幾下身體,顧延城回頭,那些女人朝他魅惑地笑,顧延城在她麵前站定,順手拿過一杯酒不留餘力地潑在女人臉上,那個女人頓時就傻了,無比驚訝地看著顧延城。


  顧延城麵部沒什麽表情,許是剛毅的輪廓讓人看得有些害怕,女人不敢有什麽動作,傻掉在原地,不敢直視顧延城深潭般的眼。


  “我剛才的行為,我道歉。”顧延城渾然成的威嚴氣場頓時壓住全場,雖然剛才那女人有冒犯他,但是他也動作極快地報仇,他敢為自己做的事負責道歉,而那女人訕訕地往後退一步,也沒有要道歉的意思,縮到一個男人的身邊。


  “嘿!子!欺負我女朋友啊!”那個男人是一個彪形大漢,明顯看到了顧延城剛才的動作,外露的大肚子像是有孕在身,身上的盤龍紋身甚是滲人。


  可是對方是誰?他可是軍人出身,部隊上校級別,見過無數惡毒分子的顧延城!又怎麽會怕麵前隻有幾斤虛肉的紋身大漢?別以為紋個紋身就可以充當黑社會了,再者,顧延城也有跟黑道的人打交道,什麽樣的人沒接觸過?


  隻要被他的眼神接觸到,仿佛身上被透視鏡看透般,永遠沒人敢接觸他恐怖的眼神。


  顧延城筆直地站在男子麵前,光是氣場就完勝壓過男子,單手插兜給人一種不言而喻的威脅感,他從容不迫的鎮定模樣更是看呆了在顧延城身邊的女人,紛紛都對顧延城芳心暗許。


  顧延城兜裏的電話反反複複響了好幾聲,他才接起:“我在外麵,處理點問題,一會兒就進去。”


  掛斷電話後,顧延城抬起腳,一步一步如隕石墜地般的壓迫感。


  紋身男人竟不自覺地往後後退幾步,顧延城明明沒做什麽,他卻差點腿都沒給嚇軟,紋身大汗身邊有女人,自然不能丟掉麵子,所以也不得不強打起精神,正麵應對麵前可能是一輩子裏最強的對手。


  顧延城一把抓起男子的衣領,男子的腳竟然離了地,撲騰著手要去抓顧延城,卻被顧延城靈活躲閃開。這些動作在顧延城眼裏,無非就是孩子把戲罷了。這裏的人都是一群欺軟怕硬的角色。


  “以後,別動不動就去充當黑社會。”顧延城放開男子,嘴角揚起一股淡淡的輕蔑,“你手臂上的紋身,要是不早點洗掉,可是會傷害你的皮膚。”


  男子愣住,手臂像是被顧延城的目光灼傷般,他趕緊捂住自己手臂上的紋身,一臉驚恐,不知道麵前的男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這裏,一位穿著白色旗袍的女子扭著屁股過來,貼身的旗袍將她身上所有的有點都體現出來,該凸就凸,任憑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流口水,根本移不開眼。


  “我當時是誰光臨我的店呢。”這位女子抹著濃妝的臉就湊過來,一把摟住顧延城結實的手臂,像是很熟悉的樣子,輕笑道,“原來是我們的顧上校啊!”

  那男子一聽,頓時嚇傻,差點沒癱在地上。沒想到自己得罪的人竟然是軍官!怪不得那股迫人的氣勢壓得他氣都快喘不過來。


  顧延城不動聲色地抽回手,隻是將目光停留在女子臉上一秒,隨後很快轉過腦袋,麵無表情,目不斜視。


  “他們早就在裏麵等著您了。”女子安然一笑,千嬌百媚的模樣真能讓男人有反應。


  顧延城淡淡嗯了一聲,便轉身就走。


  顧延城剛進包間,剛才的女人便跟進來。她是迪斯緹的老板蒂娜,對於顧延城這樣長相又好,又有身家的男人任憑誰都想蹭上去。可惜顧延城對她的態度始終疏離,她可是傷心難過了好久。


  “老大!”


  坐在中間的尚岩一瞧見顧延城進來,立即鬆開了身邊女人的手,趕緊站起身來,朝顧延城諂媚地笑。


  “嗯。”


  顧延城慢慢走過去,坐到單獨的座椅上。


  尚岩狗腿地遞上酒杯,帶著討好的笑容,語氣又帶著點埋怨:“老大,你回來都快一周了,竟然都不聯係兄弟們。”


  顧延城不答話,將酒杯放回桌上,他平時在外麵都不怎麽喝酒。


  “老大,我跟你介紹一下。”尚岩拉起一個看起來年紀不過17歲的男孩道,跟顧延城介紹:“這是老五,上個月我剛認的。”


  顧延城抬起幽深的黑眸看向那個男孩,那男孩不由得瑟縮身子,看樣子有點忌憚顧延城不動聲色的威嚴。顧延城一句話未,深潭的眸鎖緊他,似乎要在男孩身上灼穿一個洞。


  尚岩像是察覺到了男孩的情緒,於是笑著大方揉揉男孩的腦袋:“老大人很好的,你別怕。”


  “你叫什麽名字?”昏暗的光線中顧延城掏出一根煙點燃,送入口中,輕盈地吐出煙圈。


  他其實極少抽煙,除了心緒煩躁時,會抽上幾根。


  男孩顫顫巍巍地回答:“許樂巧……”


  顧延城掐滅煙頭,點了點頭,沒有再話。


  蒂娜裹裹肩上的披肩,走到顧延城麵前,給顧延城麵前的酒杯斟滿酒,纖細身形妖嬈萬千,狀似無意的擦過顧延城的手臂,她也當然清楚,顧延城向來對人保持距離,他更是對自己沒興趣。


  蒂娜坐到顧延城旁邊的座椅上輕聲道,像是有鳥兒在耳邊輕啼:“你呀,別總是繃著臉,別嚇著孩子了。”


  顧延城沒有回答蒂娜的話,鷹眼掃向許樂巧,開口問:“你在哪裏讀書?”


  許樂巧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誠誠懇懇地回答:“西嶽中學。”


  顧延城端著酒杯的手一頓,這才願意抬起腦袋,仔細看清男孩的臉。這男孩的麵容基本可以用精致來形容,他雖然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但是眼神裏的狠厲與淡然卻沒能逃過顧延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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