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1章 古聖塔
天工作的考核很簡單,進入九層寶塔之中,能夠通過前三層就算是通過了,可以成為武者部的一名實習武者。
實習武者,不是正式人員,但也能享受天工作的一些待遇。
而闖塔的層數越多,成績自然就越好,前十名,能夠直接加入天工作武者部,這樣的待遇就驚人了。
天工作武者部的強者,幾乎沒有天聖以下的人物,除非發生什麼意外,跨入天聖,那是幾乎不用擔心的,一旦培養結束,便能坐鎮一方,就像是萬古樓樓主天行真人一般,無論走到哪裡,地位都將是非凡。
也就是說,只要你進入武者部,不出意外,必然能成天聖。
這邊是天工作的可怕,就連萬古樓這樣的勢力,也不敢說你能通過什麼考核,就能一定讓你成為天聖。
而四周的這些散發絕世地聖氣息的天工作工作人員,其實都是天工作的實習武者,前來維持秩序。
「只是通過三層么?這麼簡單。」
「九層寶塔,只要通過前三層,就能成為天工作的實習武者?」
「早知道我也報名了, 前十名,我做不到,難道連三層我都闖不過去?」
規則一出,整個廣場都在嘩然,所有人都議論紛紛,無法平靜。
眼前的寶塔,共分九層,這分明是一個用來測試武者天賦實力的寶塔,如果說天工作的考核規定,是通過五層六層,那麼沒人會覺得輕鬆。
可現在居然只是通過三層,自然引來不少人的懊惱。
區區三層, 說不定一個努力,他們也能通過了呢?
這考核的聲音,不僅是在廣場之上傳播,甚至在雲州州府的各個角落,都出現了陣法屏幕,直播天工作的考核,不少待在家中觀看考核的武者,全都捶胸頓足,懊惱不已。
「褚燁大人,看來這些傢伙都以為古聖塔很容易通過啊。」
天際之上,一群老者端坐,各個周身縈繞可怕的天界規則,天聖的氣息如同汪洋,形成一個獨立的小世界。
如果秦塵在這裡,就會發現,萬古樓的天行真人居然也在這裡,能來到這裡的,都是雲州境內最可怕的天聖高手,雲州州主雲洞光自然也在其中,身份顯赫,陪坐在天工作此次主持武者考核的老者褚燁身邊。
天工作的考核,對雲州境內的天驕們而言是一場盛世,對於雲州境內的頂級天聖們而言,也是一個能夠結交天工作的絕佳機會。
「古聖塔,是上古寶物,難度極高,如果這些傢伙真以為三層就那麼好通過,那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其他天聖也笑了起來。
天工作的考核如果真那麼好通過,也就不叫天工作了。
人群中央,那鬚髮花白的老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我倒是希望在場的這些人,能夠全部通過考核,成為我天工作的實習武者。」> 眾人目光一凝,難道人族和魔族之戰的形勢已經嚴峻成這等樣子了?
「我只能說,不能樂觀。」褚燁搖頭。
眾人也是紛紛嘆息,不過這等事情,自然用不著他們操心,都是各府的聖主大人們和天界最頂級的強者們應該考慮的。
「不說這些了,這一次,洞光州主的兒子也要參加天工作考核吧?而且聽說報名了武者考核和煉器師考核兩項,夢澤他可是我們雲州第一天驕,看來這一次要大放光彩了。」一名老者笑了起來。
雲州州主雲洞光是一名褐白斑駁的老者,鷹鉤鼻,一雙眼瞳深陷,彷彿蘊含無儘力量,有星辰在泯滅。
他笑道:「諸位見笑了,不過小兒他的確是報名了兩項,之所以如此,也是想能夠為我們天界多做出一些貢獻,小兒有如此報復,做父親的自然也不能掃了他的興。」
「對了,天行樓主,聽說你萬古樓和蒼玄城的塵諦閣合作了,還送給了這塵諦閣一間雲州店鋪,這塵諦閣閣主據說也是一個年輕人,來歷神秘,難道天行樓主知其來歷?」
突然間,雲洞光話風一轉,看向天行真人。
「雲州主說的是那個滅了魂火世家的塵諦閣?」
「這個勢力,我也聽說過,似乎和敖家敖烈勾結上了,那敖家當年沒落,從雲州離開,看來還是不死心啊,這一次聽說他不知從哪裡得到了某個寶藏,突破了半步天聖,竟殺了魂火世家的厲落,看來是不甘心繼續蝸居在蒼玄城了。」
「這塵諦閣閣主,據說是個年輕人,天賦不凡,難道也來參加這一次的天工作武者考核了?這倒是要關注關注,是不是和吹的一樣厲害。」
「天行樓主,你消息最多,那塵諦閣和你萬古樓也有關係,你來說說。」
天行真人目光一閃,心知這雲洞光和諸多天聖看似無意,實際上是有意打探,微微一笑道:「諸位應該知曉,我萬古樓只做生意,至於來歷,那是從來不打聽的,至於這塵諦閣,是與我萬古樓做了一筆大生意,成為了我萬古樓的貴賓,再多老夫也就不甚知曉了,不過,據老夫所知,這塵諦閣主,並未參加天工作的武者考核,而是報名了煉器師考核。」
「什麼?報名了煉器師考核?而且沒報名武者考核?這小子這麼有自信?」
「煉器師考核,難度極高,就算是一些老牌地品巔峰煉器師也不敢說有把握能通過,這小子也敢報名?未免有些狂妄了吧。」
「沒錯,天工作面對的是人魔戰場,地聖在戰場上幾乎沒有什麼作用,因此天工作未來培養的,都是天品的煉器師,只有有成為天品煉器師希望的,才有希望通過考核,這小子,還是太年輕。」
「雲夢澤州子是我們雲州最頂級的天驕,同時也是一名地品頂級的煉器師,即便如此,也都報名了武者考核,生怕煉器師考核落選,這小子哪裡來的自信?」
諸多強者議論紛紛,但天行真人卻是半句話沒說,只是面含微笑,十分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