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私人恩怨
「蕭雅閣主,東方清會長!」
蕭戰他們則長大嘴巴,一臉吃驚,不明白蕭雅和東方清怎麼過來這裡了?而且,那兩名老者又是誰?居然一上來就呵斥大威王朝的強者,太威風了吧?
雖然不明白蕭雅他們為什麼會趕來,但是見到這一群人之後,蕭戰他們的神情全都變得無比激動,明白自己有救了。
儘管蕭雅和東方清的實力,只是和他在伯仲之間,也僅僅是半步武宗。
但是,他們一個是丹閣的在大齊國的閣主,一個是血脈聖地在大齊國的會長,丹閣和血脈聖地作為大陸的兩大頂尖勢力,兩人的身份卻是比他這個大齊國的靈武王,還要可怕上許多的。
說不定能讓大威王朝的人有所忌憚。
「幾位又是誰?一上來就呵斥我們大威王朝武者,這裡的事,還輪不到你們插手吧?」
不少玄州各大勢力的強者,神色不悅道。
「老夫向天問,大威王朝血脈聖地執事,專門負責五國事宜,這位是丹閣的穆冷峰執事,同樣在大威王朝丹閣負責五國事宜,如何插手不得?」那略胖一些的老者冷視玄州眾人,目露寒芒道:「老夫聽聞此次五國大比,有大威王朝強者介入,所以特來看看,根據大陸各大勢力簽訂的聯合條例,上勢力強者不可隨意破壞規矩,以武力插手下勢力內事,諸位身為大威王朝強者,卻逼迫五國弟子,有些過分了吧?」
聞言,五國弟子全都激動不已,原來這兩人是大威王朝丹閣和血脈聖地專門負責五國事宜的執事,有他們在,大威王朝的強者,恐怕就不能隨意撒野了吧。
五國弟子激動,玄州的諸多強者,臉色卻沒那麼好看了。
丹閣和血脈聖地乃是大陸頂尖的勢力,雖然兩人在大威王朝的丹閣和血脈聖地中,只是兩個小小的執事,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動的,別說是他們這些玄州的勢力了,即便是大威王朝的皇室,見到丹閣和血脈聖地的人,恐怕也不敢造次。
「還有,我血脈聖地和丹閣,曾經與你們血魔教高層約談過,血魔教不得以武力入侵五國之地,怎麼,難道你們血魔教之前所做的承諾,是準備不遵守了么?」
在呵斥完大威王朝之後,緊接著,向問天又看向鬼仙派的幾人,冷聲說道。
「什麼,這些傢伙是血魔教的人?」
玄州的諸多強者,全都嚇了一跳,紛紛看向魔厲所在的鬼仙派。
血魔教,他們自然聽說過,是千年前一個十分邪惡的門派,實力極為驚人,手段殘忍,曾經試圖掌控整個西北之地,有十多個王朝曾經落入它們的掌控之中,最終,當時西北王朝聯盟因為忌憚,而聯手將之剷除,這才銷聲匿跡了下來。
沒想到千年之後,這血魔教竟然死灰復燃,再度出現在了西北大陸之上。
傳出去,恐怕整個西北王朝聯盟都會震動。
難怪培養出來的天才如此可怕,連他們玄州的蓋世天驕都不是對手。
「呵呵,我血魔教答應的事情,自然不會不履行,這一次,我們只是代表鬼仙派,參加五國大比罷了,至於其他,我們什麼都沒做,只是在看戲,應該不算破壞了之前的約定吧。」
血魔教領頭的老者陰沉開口,如今的血魔教,不同於千年前,剛剛復甦,自然不敢同丹閣以及血脈聖地叫板。
「看來,這一次那小子,我們是分不了一杯羹了。」陰冷看著秦塵,血魔教的幾名黑衣人心中頗為不悅,但是此次五國大比,他們血魔教的魔厲獲得了大比第二,並且和秦塵一同走到了傳承最後,對血魔教而言,已經屬於很賺了。
「沒動手就好,我勸你們也不要耍什麼花樣。」向天問冷哼一聲,旋即看向大威王朝的眾人,道:「那麼你們呢?」
玄州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無人開口。
最終,天衡書院的領隊強者走了出來,笑眯眯的拱手道:「原來是血脈聖地的向問天大師和丹閣的穆冷峰大師,久仰久仰。」
天衡書院的強者笑了笑,「兩位或許也誤會了,此次,我們玄州的諸多勢力,雖然機緣巧合也參加了五國大比,但是對於大陸條例,我們還是極為在意的,沒有任何的破壞,如果說真起了什麼衝突,也僅僅是私人恩怨,並不代表我們兩個勢力之間的衝突,這一點,還請兩位大師放心。」
「至於說我們壓迫五國的弟子,那更是無稽之談了,兩位大師可以看一下我們玄州留仙宗的模樣,可根本不是我們在欺負五國之人,分明是五國之人在欺壓我們啊!」
「五國欺壓你們,開什麼玩笑。」向天問冷哼一聲。
當他是白痴嗎?作為大威王朝血脈聖地執事,他再清楚不過玄州和五國之間的實力對比了,玄州任何一個排名前列的宗門拉出來,都能輕易斬殺五國的最強者,若說五國之人敢對玄州弟子動手,簡直是天方夜譚。
冷哼的同時,也將目光望向了天衡書院強者所指的大齊國高台。
這一看,向天問和穆冷峰全都一愣。
只見高台之上,一名五國的弟子,正用腳踩著一名留仙宗弟子的身子,那留仙宗弟子的模樣,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而且,那被踩著的弟子,還有些眼熟,似乎還是留仙宗的宗子,玄州三大蓋世天驕之一的華天渡。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兩人都快風中凌亂了。
是他們眼花了嗎?
他們也是剛接到五國的消息,這才急忙趕來,生怕玄州強者對五國弟子出手,誰知道趕過來看到的,卻是這麼一幕。
「向天問執事,這位就是我曾經和你說過的秦塵。」
東方清連在向天問耳畔說道。
「他就是秦塵?」穆冷峰一愣,也看向一旁的蕭雅。
「是的冷峰師兄,這位就是我和你說過的秦塵。」
蕭雅表情也十分古怪,完全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