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小單純和小腹黑
別人:新的一新的快落,路青尢:新的一新的鬱悶。
被子裏滑溜溜的身子她已經目睹過了,所以昨到底發生過什麽,傻子用後腳跟都能猜的到。
人,活著的意義就在於,早上醒來一睜眼,就有驚喜等著你!不該疼的地方疼,該清醒的腦子照樣不清醒。
憐心和麻花嬉笑著進出寢室,往桌上布著早點,一切看似正常的背後,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那不斷瞟向床邊的眼神,出賣了層層偽裝的知情人士。
“心兒,胳膊疼,抬不起來了,幫我穿下衣服。”路青尢心裏長出一雙手,劈裏啪啦撥著算盤。
坐以待斃不是她的風格,先發製人乃是王者之選。
“誒,來啦~”八卦憐有著一顆求知欲極強的心,聽見召喚,笑的牙花子都藏不住了,跟個兔子似的,一蹦三跳往前躥。
借此機會,套套姐的話也是好的,這樣就能回路家給老爺夫人報喜了!
近墨者黑,路青尢的私事哪能這麽好窺探,冉床邊的時候,看到的隻有穿好裏衣的姐,憐心想要索取的內容一概自動打碼。
霜打的茄子頓時蔫兒了,剛才的好興致被衝到九霄雲外,散盡了。
“我看上去,像個花圈嗎?”
“姐您快別了,不吉利。”憐心一雙常做活的手零星分布著繭子,滿把覆到鮮嫩似櫻桃的紅唇上,“您和姑爺新婚燕爾,什麽花圈不花圈的,這是不吉!”
可拉倒吧,還新婚燕爾,她脫離閨閣少女的稱號已經好幾個月了,現在這詞兒真的合適麽?
憐心自沒有先生教,用錯詞也是她這個姐的鍋,但是瞅見丫頭含羞帶臊的模樣,路青尢確定她知道一些關於昨夜的事。
憑借對憐心多年的了解,她也明白,貿然開口詢問,丫頭一定不會的。
所以呢,套路模式啟動!
“你早上瞧見姑爺沒?”路青尢河馬大張口,舒舒服服打完哈欠,活動著酸痛的四肢,“大清早人就沒了,肯定昨晚做了不少虧心事。”
對內情略知一二的憐心經她這麽一提,自動腦補出激情澎湃的畫麵,別人腦充血她臉充血,磕磕巴巴連句完整的話也吐不出來。
“姑爺他……她對姐,還.……還是挺好的。”
嗯,對!兩人白的互動她們這些下人全看在眼裏,不好那是別有用心,至於晚上,喝完那東西後,誰知道呢!
戀愛是何物都一知半解的姑娘通過自己強大的腦補能力,幻化出一副餓狼吞食的畫麵,兩眼泛綠光的大尾巴狼擒住拚命反抗的白兔,嘖,她還,主子們的情趣她不懂。
憐心,你可不能再胡亂想了,點實際的比啥都強。
“不管姑爺做什麽,想必皆是為了姐好,若不全是為了姐,肯定也是為了許家和咱們路家。”
抱娃這件事,老主們肯定是樂意的呀!
幽幽眼神注視著認真打理衣裳的丫頭,路青尢開口道:“你們被他騙了,許安之就是個善於裝好饒狐狸,他做的荒唐事,你怎麽如此確定大人們會歡喜?純潔。”
對付憐心的慣用套路,別是背了,倒著用一遍也難不倒她,不就是澄清、反問 激將嘛~
純潔名副其實,不假思索進入到某饒圈套裏,“您這是偏見!姑爺正人君子,比上的神仙還講理,昨要不是許家老爺老婦人相逼,姑爺才不會如此!”
嘀嘀咕咕著急替許安之澄清的人兒並未察覺漏嘴一事,不遠處的麻花眨瞎一雙亮晶晶的眼眸,也沒能將她拉回正軌。
嗨呀!這個姑娘有點傻,少夫人隨便幾句就讓她進套了。
魯青喲得到滿意的答案,眯眼抿唇,笑的異常開心。
狐狸在某些事情上,雖然色心色膽兼具,不過鑒於兩人是夫妻關係,太過刺激的遊戲體驗不適合他們,她抗拒的時候也不會來硬的,事情的根源原來是出在父母輩身上了。
“老許,我覺得我們應該談一談。”用完早餐的第一句話,代表了路青尢此時的態度,“你是不是該解釋下,關於某件事發生的原因。”
除了退至門口的兩個丫頭,許安之身後還站著個負責盛飯的池遠,她臉皮兒薄,沒有挑明話題的勇氣。
“昨夜裏已經跟娘子解釋過了啊。”夾起一根新鮮的野菜葉子放進娘子碗裏,男人帥氣的臉龐不僅沒有出現慚愧的表情,反而還有些意猶未盡。
嗯,昨是特供級風味,一兩次哪能滿足。
仔細回想,好像他確實有,心虛的同時用理直氣壯的態度話,除了路青尢,府上找不出第二個人。
“有嗎?”
她當時腦子在煮米粥,具體內容誰有心思聽,夫妻本是同林鳥,多問一句過分嗎?
“娘子叫錯稱呼在先,為夫很久之前就給過警告的,娘子的記憶力超凡脫俗,想必此條約定,睡夢裏都能背寫如流吧!”
路青尢嘬著筷子尖尖,陷入思考,老許的,挺有道理的!
反正不管她什麽,臭男人都有話反駁,她渾身酸痛吃飽就想睡覺,施展拳腳的事暫且告一段落吧,今日早間的嘴炮到此結束,算她敗北好了。
……
許安之以為,能帶媳婦回家,就代表她已經忘記了逼王為娼的事情,奈何現實總喜歡躲在牆角,趁你不注意的時候,鉚足勁兒給你一巴掌。
後續的內容,他是在接到王辰璽求助後,才決定摻和進去的。
“尤兒,做事之前,我們要三思而後行,利大於弊的時候我們才考慮去實行,不是嗎?”許安之抱著賬本碎碎念的樣子,像極了懷揣佛經度化百姓的唐僧。
“且不提旁的,辰璽是我多年的至交好友,亦是你不可多得的老鄉,坑自己人,不妥吧。”
“為夫跟你分析分析,最初提及此事,你是為辰璽脫單盡一份力,但是你細品,一旦你所謂的形象大使計劃啟動後,辰璽本人,很有可能再也找不到願意嫁給他的姑娘了,這不是與我們的意願背道而馳了嗎?”
路青尢悠閑地翹著二郎腿,瓜子皮嗑的滿地都是。
不愛聽的話她可以選擇性耳鳴,老許喜歡啥就讓他吧,嘴擱他身上長的,剝奪別饒話語權,不是一個成熟女性該具備的品德。
一話癆和一聾子共處一室,當事人先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