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這是那禁製我真元的藥
“她是我的女人!”這一句話青靈聽過很多遍,每次聽到雷焱這麽說,她的心中就會出現一絲反感。可是這一次不知道為何,她聽到這句話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一絲的感動,甚至她還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在耳邊回蕩著,不由的臉上出現了一片紅暈。
可能是因為雷焱的話,也有可能是因為同門的關係,總之青靈現在覺得自己和雷焱在一條陣線上了,她撫了撫那起伏不定的胸口朝著雷焱衝了過去。看到青靈的動作,崔霸朝著冷老二示意了一下。冷老二心領神會,身形一閃,一記手刀斬在了青靈的脖子上。
“蓬!”
青靈現在和一個普通的少女沒什麽區別,除了下毒她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以冷老二的速度青靈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昏了過去。
“這小子倒是有些意思!”崔霸看到昏迷的兩人微微一笑,他似乎根本不擔心自己身上中的毒,轉頭對著冷老二道,“你去搜搜那小子,看看解藥在不在他的身上。然後過去把魯開給弄醒吧!”
“是!”冷老二恭敬的說道,轉身朝著雷焱的身旁走去,一探身在雷焱的身上亂摸起來,可是他的手剛剛摸到雷焱的胸口就被一根刺紮破了,針尖般大小的傷口卻非常詭異般的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吸力,鮮血不停的從傷口處朝著雷焱胸口狂飆。更加詭異的是鮮血剛剛落*焱的胸口就憑空的消失了。雖然這點血不算什麽,但這麽詭異還是讓冷老二吃驚不小,他立刻朝著後麵退了兩步,隻是退了兩步他手中的傷口就不再流血了。
“這是怎麽回事?”冷老二心中納悶,他從沒有遇到過這麽邪門的事情,手中的彎刀一挑,挑開了雷焱胸前的衣襟,一朵鮮紅的花朵仿佛非常生氣一般張牙舞爪的的扭動著。
“怎麽回事?”崔霸似乎也發現了冷老二這邊的異常,三步兩步的走了過來,抬眼一看,他就發現躺在地上的少年胸前有著一朵活著的花,這朵花的大小類似荷花,四周一根根猶如利箭般的綠葉正不停的揮舞著,仿佛在守護著雷焱一般。
看著張牙舞爪的花朵,崔霸皺起了眉頭,如此詭異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見,對於未知的恐懼讓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殺意,對著冷老二道,“去看看能不能把魯開叫醒!”作為首領的他必須要分析和做出決定,他不希望有任何的差錯。
半天過去了,冷老二試了各種辦法也沒能把魯開給弄醒。按理說他應該拿雷焱給他的藥讓魯開聞一下,可是他不敢,因為雷焱昏迷前的話讓他知道,兩種藥混合在一起才是致命的。
“崔霸,看來這小子下毒真的有一手,我弄不醒魯開!”冷老二回到崔霸的身旁說道。
崔霸聽完後轉身看向了雷焱,他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正在昏迷中的雷焱。稍微沉吟了片刻,歎了口氣說道,“還是想辦法把這小子弄醒吧!”他很清楚,如果雷焱不醒,今天他們恐怕都要留在這裏了。
冷老二離開沒多久又跑了回來。回來時他的手中捧著一個蒲團般大小的葉子,上麵盛滿了水,來到雷焱身旁就往雷焱的臉上一潑。
“嘩啦!”
一股涼意刺激著雷焱的神經,雷焱一個激靈醒來過來。而他胸前的花妖也抖了起來,仿佛要把留在它身上的水抖開一般不停的晃動著身體。
雷焱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了看四周,他發現自己還是在剛才的土丘旁,而青靈就躺在他的身旁,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了下來。
崔霸沒有說話,隻是冷眼盯著眼前的雷焱。崔霸沒有說話,冷老二也不敢說話,恭恭敬敬的站在崔霸的身側。
“小蘭乖,先睡覺!”雷焱拍了拍胸前的花妖,花妖很聽話的收縮起來,瞬間就變成一個含苞待放的花朵縮進了雷焱的懷裏。
“小子,你似乎很自信!”崔霸笑了笑,仿佛和朋友談笑一般的自然。
雷焱也笑了笑道,“我是對我下的毒很有自信!”
“好吧!我承認你有談判的資格了!”崔霸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但這殺意也隻是一閃即逝,“交出解藥,我就放了你們!”
“好吧!”雷焱點了點頭,他嘴上雖然這麽說但心裏卻不是這麽想的。雷焱心裏很清楚盜匪是什麽樣的人,他們說出的話未必可信。所以他從妖器中選出了一個瓷瓶,遞了過去,笑道,“這裏的藥足夠你們所有的人用了!”說著他還朝著土丘後指了指,“我的意思是包括那後麵的一百多人。”雷焱這麽說就是想告訴崔霸,他非常清楚崔霸的底細,而且那些是你的兄弟,你不會拿你兄弟的命來開玩笑吧。
崔霸和冷老二心中一驚,土丘後的人數他們心裏非常清楚,可眼前的少年為何也清楚。他們埋伏的時候,這少年似乎還沒有來到。崔霸想到自己兄弟的命被威脅,臉色一變,眼神也變動銳利起來,冷冷的道:“你威脅我?”
“不敢,我隻是想保住性命罷了!”雷焱笑著擺了擺手,“其實,我有個很好的提議!”
“說!”崔霸冷聲道。
“我想加入你們!”雷焱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想加入我們?”崔霸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少年,這少年給他的驚訝太多了,不光是一手下毒的本領,而且遇到生命危險時的那般鎮定。能夠留下的確是一件好事,可是誰也無法保證眼前的少年是什麽原因留下來的,所以他猶豫了起來。
“不錯!”雷焱仿佛看穿了崔霸的擔憂,笑道,“你根本不用擔心,我留下對你們來說隻有好處,絕不會有壞處!你們受傷我可以治療,你們要毒藥,我也可以為你們配製。怎麽樣?”
“如果你想加入的話,就先把解藥給我!”崔霸看了看手中的瓷瓶,通過雷焱的口氣他可不相信這瓶子內裝著解藥,即使有解藥也肯定有毒藥。
雷焱猶豫了,解藥可是他生命的保證,如果真的交出解藥的話,他真的不敢保證眼前的人不會殺了他,皺著眉頭想了片刻笑道:“解藥就在那瓶內,不過,這解藥必須要放入水中才能辨別出真假。如果水變紅說明是毒藥,如果水變藍則是解藥。”雷焱這麽說也是在賭,賭崔霸不會殺他。當然他也留了後手,這解藥放入水中的確是一種分辨的方法,不過這同樣也會把解藥變成*。如果崔霸不殺他,那麽他有的是時間幫他們解毒,如果真的不幸,這些人也會陪葬。
“冷老二,去打點水來!”崔霸轉頭吩咐道。
不一會,冷老二又用一片葉子接了點水跑了回來。崔霸從瓷瓶中拿出了一顆丹藥,很幸運他拿出的第一顆丹藥放入了水中後,水色就慢慢的變成了藍色,他朝著雷焱看了看,發現雷焱點了點頭,他才捧著水一飲而盡。
“噗!”
一口黑血自崔霸的口中吐出,臉色也變的有些蒼白,但隨著藥力發作他的臉色竟紅潤起來。
冷老二看見崔霸吐血,抽到就準備殺了雷焱,可是被崔霸攔了下來。崔霸知道那黑血是毒血,立刻查看了一下體內,發現內力暢通無阻,絲毫沒有中毒的跡象了。
“小子,你叫什麽?”崔霸笑著問道,既然雷焱已經表示了他的誠意,崔霸心中也有了決定。
雷焱知道這次賭對了,笑道:“我叫雷!”
“好!從今天起,雷就是我們的一員了!”崔霸站起來大笑道,能夠得到如此能人,他當然開心了,轉頭對冷老二吩咐道,“把這解藥分給他們吃了吧!”
“等等!”雷焱吃力的站了起來,“用這瓶吧!這瓶內全部是解藥,不需要用水來分辨這麽麻煩了!”雷焱從妖器中又拿出一個瓷瓶遞了過去。既然事情已經定下來,他也不想為百來個人解毒。
“好小子,你果然留了一手!”崔霸笑道。
不多時,山丘後的百名盜匪和魯開都服下了解藥。魯開一醒過來,就晃了晃那大腦袋,罵道:“我他媽的已經很多年沒有倒下來了,到底是誰做的!”
“魯開,過來!”崔霸叫了一聲。
“來了!”這大塊頭魯開仿佛有點畏懼崔霸,聽到崔霸的叫聲立刻就蔫了,恭恭敬敬的跑了過來。
“這是新加入我們的雷!”崔霸接著對著雷焱介紹道,“這是魯開,那個是冷老二!”
“哈哈哈!小子,歡迎你加入龍霸!”魯開大笑著,那蒲扇般的大手猛的拍向了雷焱的肩膀。
“蓬!”
雷焱身體本來就很虛弱,站起來已經很不容易了,而魯開那一掌至少有百來斤,這對魯開來說根本就沒有用力,但對雷焱現在來說就是天塌了一般的沉重。巴掌臨身他隻感覺到兩眼一黑,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
“怎麽回事?這小子太弱了吧,我輕輕一拍他就倒了!”魯開一愣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冷老二撇了撇嘴,即使是他也不敢和魯開硬抗,他說的輕輕一怕,少說也有百來斤。
崔霸一笑,“魯開人是你打昏的,你負責把他帶回去。哦,還有那個女的!冷老二,你負責搜一下那個死人的身上,然後就跟上來,我帶人先回去了。”說完他就朝著土丘後走去。
“為什麽我總是幹這種活!”魯開一臉的委屈,大手一抄把雷焱夾在了腋下,走到青靈的身旁也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以同樣的手法,夾住了青靈,跟上了崔霸。
“因為你力氣大!”冷老二嘿嘿一笑,從魯開身旁閃過來到了袁候的身旁,不多時,從袁候的身上搜了一疊銀票和一封信。冷老二看也沒有看把這些往懷裏一揣,朝著崔霸的方向趕去。
一幫盜匪直奔毒瘴林,在毒瘴林內兜兜轉轉來到一片沼澤地,這片沼澤地就像是一片青翠的綠草地。草地上滿是純淨的積水,看起來清澈無比,仿佛沒有絲毫的危險。可是這些盜匪卻知道這草地隻不過是表象而已,在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綠草地下是十米,幾十米甚至幾百米的淤泥,一旦陷進去,任憑你是先天境界的武者也休想逃脫。
“媽的,每次都要過這個該死的沼澤地!你們兩個倒好,要老子給提著,既省事又省力!”魯開罵罵咧咧的走著,他的身體比較笨重,所以過這個沼澤地時總是要格外的小心。
在沼澤地轉了半天,這才來到了這幫盜匪的老窩。
“安排一間房讓他們住下,等雷醒了你叫他過來一趟。”崔霸說完就走了,其他的盜匪也散了,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魯開帶著雷焱和青靈來到了一間木製的小屋,將他們兩個往床上一扔,“咚…咚…”的兩聲,雷焱和青靈先後被扔到了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魯開故意的,兩人被摔在床上的姿勢非常的曖昧。雷焱呈一個大字型仰麵躺在床上,而青靈則是趴在了雷焱的身上,雖然身體隻有一半是趴在雷焱的身上,但那小嘴卻好死不死的貼在了雷焱的嘴唇邊。魯開扔出兩人,仿佛卸完貨般的拍了拍手離開了木屋。
青靈有個習慣就是睡覺的時候喜歡抱著枕頭睡,而她被魯開這麽一摔,迷迷糊糊的抱著雷焱蹭了蹭。突然,她似乎發現有些不對勁,猛然睜開了眼睛。
“啊~”
一聲刺破耳膜的尖叫聲自屋內想起。如此尖銳的叫聲,雷焱想不醒都難,艱難的睜開眼睛,剛一睜眼就發現青靈正匆匆忙忙從他身上下來,驚慌的整理著衣服。
渾身仿佛散架了般的疼痛,雷焱有些吃力的直起上身,朦朧的雙目在轉動間,已經看清了四周的環境。這是一個不大的木製小屋,一張床,一個櫃子,一張破舊的方桌,桌子下麵擺了三個四方的凳子,桌子上還有一套鋪滿塵灰的茶具。看到這些雷焱心中清楚他們已經來到了盜匪的老窩了。
“你…你醒了?”青靈看到雷焱醒來後,有些緊張的朝床後退了退,語氣之中也沒有了以前的針鋒相對。
“嗯,我恐怕要在這裏待上一段時間了。”雷焱輕聲說道。
“這裏是什麽地方?”青靈問道。
“這裏是龍霸!我決定留在這裏,你也不必跟著我了,你還是回去吧!”雷焱從青靈的口氣中已經判斷出,她恐怕以後都不會想著怎麽害死自己了。
青靈剛剛對雷焱有些好感,就聽到了雷焱要趕她走,心中有種被拋棄的感覺,一委屈,眼淚不自覺的順著臉龐滑落,抽泣道:“你不讓我跟著你,我偏要跟著你!”
“唉!”雷焱歎了口氣,“你可知道,我要走的是一條不歸路。這條路連我自己都不敢保證能夠完整的走下去,你這是何苦呢?”
青靈仿佛感覺到了雷焱心中的孤獨和悲傷,她心中突然有種想要安慰他的衝動,但又不知道如何安慰,索性道:“我不知道你要走的是什麽路,既然你說過我是你的女人,你就不能拋下我。”
“那麽你以後就跟著我吧!”雷焱笑了笑,他心中已經暗自決定,如果自己報完仇還能夠活著的話,他一定要嚐嚐那愛情的滋味。從妖器中取出了一顆丹藥,“你把這個吃了。”
若是往常雷焱拿出丹藥,青靈肯定不敢吃。可這一次她也不知為何,毫不猶豫的吞下了雷焱遞過來的解藥,丹藥入腹後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這才問道:“這是什麽藥?”
雷焱滿意的點了點頭,“你不是吃過嗎?怎麽忘記了?”
青靈的臉色一變,她這才想起來了,“這是那禁製我真元的藥!你…”
看到青靈的臉色,雷焱打斷她的話道:“怎麽後悔了?做我的女人連最起碼的信任我都做不到,你怎麽做我的女人?”
“可…可你卻不信任我!”青靈想到的是,雷焱不讓她恢複真元明擺著就是不相信她。
其實雷焱不給她解藥是有苦心的,築基期的修真者本身的真元雖然被禁製,隻要安心修煉一旦禁製解除,很有可能就會直接達到金丹期,即使不能達到金丹期也可以達到築基後期。可是眼前的青靈似乎對雷焱不給她解藥有些不滿,雷焱笑了笑,從妖器中拿出了一顆丹藥遞了過去,“這一顆就是解除你身體禁製的解藥!”
“早就應該拿出來了!”青靈心中一喜,接過解藥。
“你可以選擇吃下這顆丹藥,也可以聽我的不吃解藥繼續修煉。”雷焱笑著說道,他遞給青靈解藥的同時就是讓青靈自己選擇,如果青靈真的吃下了解藥,那麽雷焱將會放棄青靈。
雷焱的話打斷了青靈的動作,她總覺得有些不妥,到底哪裏不妥又說不出來,一生氣,把藥還給了雷焱,“好了,好了,我不吃行了吧!”
雷焱接過了解藥,笑道:“靈兒,相信我。安心的修煉,即使無法感受到真元,也按照平時的方法去修煉,以後你一定會有驚喜的。”
“知道了!”青靈聽到雷焱的稱呼上的改變,臉上突然一紅的說道。
雖然青靈的聲音很小,但是雷焱聽的很清楚。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雷焱咳了兩下打破這種氣氛,從妖器中取了幾個饅頭,遞給了一個給青靈道,“吃點東西吧!”
兩人正吃著饅頭,房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魯開毛毛躁躁的闖了進來,一看到雷焱和青靈,笑道:“雷,崔霸讓你醒了就過去找他。”剛說完看到雷焱手中的饅頭,輕咦了一聲,“咦,你們還帶著吃的啊!”
“是啊,你要不要來點?”雷焱笑了笑。
“你那點還不夠老子塞牙縫的。走,走,崔霸等著呢!”魯開咧著嘴道。
“靈兒,你就在這等我。”說著雷焱從床上走了下去。
龍霸很大,四周都是沼澤,而龍霸就像是沼澤海中的一個孤島,不熟悉路的人很難走進來。魯開帶著雷焱來到了崔霸的房間,敲了敲門後進去了。
雷焱一進去就看見崔霸坐在首位的一張虎皮椅上,而他的身旁站著一個身體佝僂著的小老頭。小老頭看到雷焱進來隻是輕微的瞟了一眼後又收回了目光,隻是他眼中明顯的帶著一種鄙夷。
“雷,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龍霸的醫師方仲。你就先跟著他吧!”崔霸笑道。
“方醫師!”雷焱拱手道。
“嗯!”方仲仿佛並不喜歡雷焱,點了點頭,對著崔霸道,“崔霸,既然沒事,小老兒就先回去了。”
“好吧,你先回去吧。雷,你跟著方醫師去看看吧。”崔霸一揮手道。
方仲是一名老醫師,他待在龍霸已經很多年了,可以算的上是老資格了。崔霸的這種做法讓他的心中一涼,他以為崔霸認為他老了,想找個人取代他,所以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覺。佝僂著身子緩緩的朝著自己木屋走去。
方仲的步伐不快,雷焱也樂的輕鬆,畢竟他現在的身體還比較虛弱。這一路上雷焱發現所有看到方仲的人都很客氣,而且從這些人的眼中雷焱看到了一絲尊敬,心中不禁暗歎,“這方仲看來在龍霸的地位不低。”
片刻過後,雷焱跟著方仲來到了一間院子。這間院子是兩排木屋平行排列拚成,一眼看去這一排大約就有六七間木屋。方仲率先朝著首間木屋走去,這是一間看起來有點像診病房的木屋,整間房內就隻有兩樣家具,一張台案擺放在門的右側,一個架子擺放在台案的右手邊。
方仲來到台案的內側盤坐了下來,順手拿起了台案上的一本小冊子,遞給了雷焱道,“既然你跟了我,就要好好的學,先從認藥開始吧!”
雷焱接過那本小冊子,很隨意的翻了翻,上麵介紹的都是一些很普通的草藥。小冊中介紹的對雷焱來說就像一加一等於幾這麽簡單,他早在幾歲的時候就已經爛熟於心了。笑了笑又把小冊子遞了回去,“方醫師,我想你可能有些誤會,我對草藥非常的熟悉,這種書我看就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