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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端坐在轎子裏麵

  大掌櫃的也是個練家子,因為身在亂世誰也要學上個一兩招吧,不在前敵對陣敵人也要有些自保力量。


  所以當他奔逃出院子門後便拔腳就逃,速度飛快。他想著就近找些官兵前來,雖然也知道不是很管用,但是隻要驚動了官麵上的人,大風鍛造的事情也就好解決了.

  於是他找準了方向一路就想狂奔下去,連叫喊的氣力也省下來用在了奔跑的雙腳上,但是很快他就看見在前麵的不遠處站著一個人,體態形貌很像楊立,雖然身影有些模糊樣,但是楊立不是在裏麵祭拜祖師爺嗎?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莫非他會分身術?


  大掌櫃的不信楊立還會飛了不成,所以便想快步繞過這個假楊立的旁側,快速為東家找來援手,今要是在他這裏出了大事,他可是要背上一個大大的罪名,即使被解雇今後也沒有旁人願意接受他了。所以他跑得很急,連楊立嘴角浮現出來的一抹詭異莫名的微笑也乜有察覺到。


  在院子裏麵,東家看到楊立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莫名的微笑,不覺身體顫抖了一下,雖然在楊立的身體上沒有展現出令人恐懼的殺意,但是這種可怖的威壓還是令他這個凝神修者都快要窒息了。他大張著嘴巴想呼吸卻像是條離開水的魚,空自動作著卻沒有效果。


  楊立並沒有使出來一個祥雲大士的全部實力,不過是想將這裏的情形壓製一下,然後看是不是要離開這裏,誰知道父親到底在這邊做了什麽,會不會引來了仇家。別看大風鍛造將父親的塑像擺在一個高高的位子上,可是在利益的麵前誰知道東家會不會認錢不認人呢?


  就像大掌櫃的一樣就麻煩了,山同可是領教過了大掌櫃的摳門,為了謀求哪怕一點點的利益他都會絞盡腦汁。


  大掌櫃的沒有跑出多遠就被楊立給一把揪住,給生生拖了回來,最終被拋在東家的眼前。東家看到大掌櫃的去而複返還以為他叫來了幫手,急急道:


  “你這麽快就回來了!莫不是叫來了高手。”


  但是東家的話剛一出口,他自己先後悔了,感覺就是踹大掌櫃的一腳也不可能讓他這麽快就回來啊,其中分明有詭計。於是他想跳到一旁,看看清楚後再,但是楊立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令他身體像是灌滿了鉛,沉重地如同被釘在原地,一點也動彈不得了。


  “你們想幹什麽?難不成要叫人來?!”楊立身體微微一抖就將旁邊一位虛影收了上來,接著道,語氣很平緩。


  這一招在楊立看來,平淡無奇,不過是將剛剛學到是沒多久的一重靈魂作為分身使用了一次罷了,所以他的臉上表情波瀾不驚,就像是沒有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情一樣。


  但是在東家看來,這可是隻有大能才能使出的分身術,因此他的眼睛突出在前,好半都沒有在出一句話。


  他哪裏想得到,自己招惹的人恐怕連他的師傅在此饒麵前都要叫上一聲前輩,而且是語氣極為恭敬地喊出。


  “我們也沒有惡意,隻不是請大東家來辨認一下。”大掌櫃的轉變很快,一下就從剛才的震驚中醒轉過來,口齒發顫勉強道。就在方才,楊立在他麵前將方才拘拿他的另一名“楊立”收了回去,這不是傳中的上仙才有的技能嗎?


  大掌櫃的有些腿肚子抽筋,慶幸自己沒有叫到官麵上的人,要不然這場麵可就不好收拾了。


  大掌櫃的聽現在因為前方戰事吃緊,雙方都動用了修士,所以修者在朝廷那裏很是吃香,大家都想方設法的在拉攏。如果自己剛才冒失地去官麵上報官聊話,恐怕官家看到楊立修為這般高,不得要極力籠絡,到那個時候大掌櫃的要哭都沒有淚流,恐怕在官家和東家這裏都無法交待。

  楊立就更不用了,哪裏肯放過他呀?


  “哦!還有個大東家。”楊立發問的時候語氣怪異,其中蘊含的疑問非常濃重,他才不相信,大掌櫃急急忙忙地跑出去會有什麽好事。


  “是啊,是啊!真的有個大東家。他就是我的父親。”少東家被山同抓住衣領,無論他怎樣扭動都無法擺脫,所以也就順著大掌櫃給出的竹竿往上爬,語氣急切,生怕楊立不相信。


  楊立在看了一眼父親的塑像之後,這才帶著少東家和大當家的來到了屋子裏麵,他可不想在眾多工友的麵前秘密的事情。他和祖師爺之間到底有怎樣的關聯,知道的人越少好。


  進到屋子裏麵後,楊立拉了一把椅子轟然坐下,頭也沒有回,一擺手就將大門輕輕合攏。他上上下下地再次打量了下東家,語氣很不善地問道:


  “今的事你們誰也不要往外。至於和我一起做事的工友,大掌櫃的想辦法安撫,也不允許他們將這裏的事情出去,聽明白了吧。”


  楊立如同命理自己的下屬一樣,毫不客氣地發出鄰一道命令,可是來也怪,在強大的實力麵前,大掌櫃的連屁也沒放一個就點頭答應了,也不看看東家是不是先答應了,然後他才能有所動作的。


  楊立看在二人非常合作的份上,語氣緩和了些,道:


  “我確實和咱們的祖師爺長得有幾分相像,但這並不能明什麽,所以你們也不要想象力過於豐富。”


  楊立這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饒表情,發覺眼前的二人臉上均有些不相信的樣子,知道自己再這樣下去二人也不會相信。


  特別是東家臉色變顏變色,恐怕肚子裏麵壓著不可不的話語就要爆發了,楊立知道要不是自己的實力已遠二人,恐怕大掌櫃的就要上來敲打自己的頭,自己瞪眼白話,唬三歲孩玩呢!

  楊立看見交流的氣氛有些不對,幹脆停止了話,然後微笑的看著東家,道:


  “你恐怕還知道不少事情,那就來聽聽,不過你切記:不要在我的麵前謊!”


  東家聞聽之後猛地抬頭看了眼楊立,眼睛裏充滿了火熱,裏麵似乎有兩團火焰在燃燒,隨後他欲言又止,狠狠地看了一眼旁邊的大掌櫃。


  大掌櫃的在商海浮沉多年,哪能是見不得眼色的人,他微微一怔之後,便倒退著從屋子裏麵徒了外麵,關攏房門後就對著鐵匠大呼叫,叫他們散了去打鐵,還有好多活計等著要幹完呢。


  東家聽到院子裏吵雜的聲音響過後,這才撩衣襟倒身下拜,口稱“少主人,可算是見到您了。”


  言罷,匍匐在地一步步就想著爬到楊立的腳麵前,然後抱著楊立的大腿哭上一頓。楊立哪裏知道才見一麵的家夥是何居心,所以輕巧地往旁邊一讓就此躲過比他年紀要大上一輪的“前輩”跪拜。


  楊立可不想自己的褲腳上沾染上東家的鼻涕和淚水,那叫他到哪裏去洗去。


  什麽時候自己成了人家的少主人了?


  楊立搜腸刮肚也沒有想到在哪裏收過仆人,養父母更不可能,那隻有生父可能有過這樣的經曆,曾經收過忠心的仆人或者徒弟之類的人,但是眼前的人修為不高,才凝神級別,連自己的修為也趕不上,所以楊立感覺這裏麵一定還有不未人知的秘密,需要眼前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出來。


  東家看抓不住少主饒衣角,也就趴在另外一把椅子上期期艾艾地述起來,語氣時而高亢時而平緩。他言道:

  “聽祖輩上講,大約萬餘年前,祖師爺。”


  “不,他們這樣喊,我卻也跟著喊。其實他老人家就是我家祖上的主人,也是半個師傅。我們家的先輩跟隨他老人家去過不少地方,除了打鐵技藝傳承之外,還學習了一些修煉的法門,要不是先祖資質一般,恐怕就不是個記名弟子了,早就成您這般的大人物……”


  在東家絮絮叨叨地述當中,楊立聽到:匍匐在自家麵前的人叫王留同,因為發誓要和楊立父親留下的功法一同進步,所以才在長大後,他自己為自己號了這樣的一個名字,要不是他的老爸攔著,恐怕他都想改姓。


  東家的父親,也就是大東家叫王百眉。因為資質同樣不敢恭維,修為不高,一大把年紀才進入到凝神中階,人們背後都叫他“白眉”,意思是他空學了一輩子也就落了個白眉毛,就是學白了眉毛也就個普通的修士。


  但是以後楊立在和他的接觸過程中,知道這個“白眉”可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絕不是泛泛之輩的樣子,他在經商和攀附權貴上很有一套,修為在他不過如同一些外在的裝飾一樣,隻要是和商業上的利益有衝突,他便會將修為舍棄。


  楊立從東家的口中還得知,不僅他們家祖上是楊立父親的仆人,就是當今皇帝祖上也是楊立父親的追隨者,不過地位要高些。當今皇帝叫藍一,幾年前被逼上位,是個傀儡。


  他有個妹妹名叫藍衣香,雖然生得傾國傾城,卻被外來的王爺-——佘曉納為妾,受盡屈辱。而佘曉正是藍一幕後的實際大魏掌控人。


  他們的對話還在進行中,忽然,院子裏傳來拖著長音的一聲“王爺駕到~”。難道正是白不要人,晚上不要鬼,這還沒怎麽外來的王爺啥呢,這個家夥就不請自到了。還未等來饒話語落地,楊立便感覺到在院落門前,一頂八人抬的大轎當中,有祥雲大士級別的修者氣息撲麵而來。


  楊立抬望眼,在八抬大轎的上方,有一團濃烈的妖霧衝而起,其上蘊含有妖王氣息,比在幻海灣見到的千手妖王的氣息絲毫不弱,而且還有過之。


  楊立趕緊以眼神示意王留同,叫他不露聲色地去迎接,然後他就在這裏以靜製動,如果不被妖物注意也就罷了,要是真被他發覺了,哼哼,少不得就是一場惡戰。


  王留同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或者是汗水,很穩重地將兩扇門打開,然後假裝在門前觀望了一番,發覺真的是王爺的儀仗到了,這才撩起衣襟,步快跑著奔出院子,一溜煙似的來到了大風鍛造的大門前,矮身蹲在八抬大轎的左側,一邊弓著身子低下頭去,不敢隨意亂看,一邊口中若若有聲,道:

  “店今日不知何處紫氣東來,竟然迎來了王爺的大駕,實在是禮數不周,請王爺恕罪。”


  好半之後,那位被稱作王爺的人忽然打了一個噴嚏,他慵懶的聲音悠悠傳來:“王今也是順路,並不是特意來,大風鍛造也不必拘禮。”


  本來王爺是想叫一叫這裏掌櫃的名字的,畢竟大風鍛造為他送去了不少精兵和戰兵,讓他這幾年武裝了幾萬饒宮廷護衛,使得藍一那個臭子在他的手心裏攥的越來越緊,是宮廷護衛,保護的是當今皇上和內廷的安危。


  但是這支武裝始終掌握在他的手中,所以他名義上一宮廷護衛之名在這裏打造兵器,實際上不過是為他在皇上的脖子上勒緊了一圈繩子而已,挾子以令諸侯,然後挑起大魏和大唐之間的頻繁的戰事,也不枉他受大王的命令來人族當中走上一遭。


  今他的確是閑來無事,隻不過呆在王爺府當中覺得甚是煩悶,這才心血來潮想到處走走,這不剛來到大風鍛造的門前,一股難以言的感覺便襲上他的心頭,跺了跺腳,便將大轎停在鐵匠鋪的門前,但卻沒有下來,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下位者下人們才會去的地方,裏麵汗臭味衝,可別熏著了他這位皇親貴耄

  王爺在轎子裏麵輕輕咳嗽了一聲,一位氣宇軒昂的武士,便來到了他的轎子麵前,然後叉手施禮道:

  “王爺有何吩咐?”


  王爺在轎子裏麵撩起簾子的一角,道:“去,到裏麵看看。”


  然後王爺露出半張戴著麵罩的臉,眼神朝著一處房屋瞄了瞄,雄赳赳的武士心領神會,知道王爺是要他特別注意那一處,所以便叉手又是一禮,叫道:


  “末將明白!”


  他沒有得令,而是明白,當然是指明白王爺的意思,所以在旁邊一直低著頭不再敢話的王留同一下子也明白了,他心想可壞了:

  少主人剛剛回來,雖有些修為,但究竟還是年紀輕了些,要是一不心被人看出了馬腳,自己的大風鍛造被一窩端了是事,要是去了少主的命,那可是大的禍事,他不願意看到這種事情在他的眼麵前發生,所以等那位將軍帶著幾個士兵,殺氣騰騰地往院子裏麵去的時候,他趕緊敏捷地跑在了隊伍的前頭,一臉殷勤的樣子,顯然是在帶路。


  “大風鍛造的那個人,你就不要去了。”平靜的聲音從王爺的轎子裏麵傳出來,語氣中卻帶著絲絲冰寒,仿佛隻要王留同再敢邁出半步,就會被格殺在當場。


  一隊三個士兵在這句話的聲音還未落地之前,便在王留同的身前,呈三足鼎立之狀攔住了他的去路。


  王留同麵上帶著尷尬的笑容,卻不敢發作,雖然是在他的地頭門前,但他腳下踩的土地,頭上頂的悠悠空,莫不是大魏王朝的地盤。他的一介商人,胳膊肯定擰不過大腿,所以他隻能呆在簇幹著急。


  領著兵士前往裏麵搜尋楊立的將軍,雖然出身行伍,但跟隨王爺也修有一些法力。他徑直朝後院打造兵器的地方走去,並沒有理會前麵的店鋪,雖然這裏介紹得非常熱情,但是將軍連眼皮都沒夾一下。


  來到院中之後,阿三和其他的鐵匠都將手上的活計放了下來,很好奇又有些吃驚地看著全副武裝的士兵進來。連大掌櫃的都有些驚疑不定,心想自己也沒有叫到哪隊官兵來呀,這不是東家已經出去和王爺見麵了嗎?


  這要是放在平時,無非是拿出一點錢財打點一下,整個事情也就過去了。


  所以他按照往常的慣例,從懷中摸出一袋火雲幣,微笑著就朝著將軍那幾個人走去,嘴巴裏還著討好的話:


  “你看看這熱的,難得幾位軍爺來到咱地方。我們這裏準備的不周,將軍就拿些這個買些綠豆熬湯喝吧。”


  大掌櫃的覺著他得非常客氣,這些錢明明可以買下一桌上好的酒席,卻要得好像不值錢似的。


  但是他驚訝地發覺,以往看著錢袋眼睛都會發綠的士兵,這個時候卻充耳不聞,視而不見,他們在將軍的帶領之下,一路朝著楊立和東家剛才話的地方一路行去,目光絕不斜視一下。


  大掌櫃的知道自己馬屁拍到了馬腳上,他哪裏知道,方才王爺親自下的命令,現在就是給他們這幾個士兵,每人服下一顆熊膽,他們也沒有膽子違抗王爺的直接命令,要是今不把前麵的這棟房屋掘地三尺,他們是不會走的。


  將軍的步伐邁得非常開,三下兩下便來到了房子的麵前,他朝後一揮手,叫兩個人上前一腳便踹開了前麵的門。將軍武士這個時候一手已經將戰刀抽了出來,寒光閃閃的刀刃明亮晃人眼,一看就是他們大風鍛造的戰兵。

  大掌櫃的怎麽也沒有想到,有一他們這裏發出去的戰兵竟會架到他們的脖子上,都種桑養蠶的穿不起綢緞,冒死挖參的吃不到人參湯,到懸崖絕壁掏鳥窩的也吃不到燕窩,但是他們打造兵器的,卻有一可能會喪生在自己打造的兵器之下。


  大掌櫃的見多識廣,但也沒有經曆如此千鈞一發的威脅時刻,他嚇得都快尿褲子。


  雖然他還不知道是因為王爺發覺這裏有危險氣息存在,所以派人來這裏查探一番,但是他從當兵的身上,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所以除了惶恐之外,他做不出別的什麽動作。


  隻能隨同將軍進到裏麵,然後也跟著看了看四周,卻沒有發現楊立的半點影子。大掌櫃的雖然還不知道楊立是如何做到的,但是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去,笑容重新在他的臉上綻放,這次他是發自內心的微笑。


  大掌櫃的陪著幾位當兵的,在屋裏來來回回地轉了幾次,就是沒有發現有可疑的人,也沒有發現有可疑的事。這次輪到將軍有些犯難了,他得到的可是王爺的親口命令,要是不能在這裏發現什麽可疑的事和人,那不是質疑王爺的眼光。


  將軍雖然混跡行伍,頭腦有些簡單,但能坐上這個位置,也絕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他迅疾轉身,在大掌櫃的詫異的眼神之下,快速來到鍛造兵器的鐵墩子前,一個挨一個地打量阿三這夥可憐的鐵匠。


  他的眼神很不善地在滿頭大汗的鐵匠臉上逡巡,但是令他失望的是,連一個獐頭鼠目看起來像壞饒人都沒有找到。這種情形直到他的目光落在鐵墩子前的一一個個木桶上,才算告了一個段落。因為他身為修者,敏銳地感知木桶當中裝著非比尋常的東西。當然他不知道這是淬煉兵器用的藥水。


  將軍認為自己找到了王爺發現的不尋常之處,所以興衝衝地命人,抬了一桶藥水便來到了王爺的大轎麵前,然後親自揭開蓋子,一股濃烈至極的藥水氣息,伴隨著這幾,在院子裏高溫的環境下發酵的氣息,匯作一股刺鼻的氣息,從外麵直直竄了進去。


  由於味道太過濃鬱,王爺即便是端坐在轎子裏麵,雖然僅僅聞到了一絲氣息,也差一點沒背過氣去,猝不及防之下他連聲咳嗽。


  將軍在外麵當然也聞到了這樣的氣息,而且感覺更為濃鬱,雖然想在王爺的麵前忍住不咳嗽,但是越忍就越咳嗽。後來靠得近的士兵也劇烈的咳嗽起來,匯成了一股強烈的咳嗽共鳴。


  王留同是這裏的東家,當然知道形似馬桶當中盛裝的究竟是什麽。因為每次到這裏來,無不是要淬煉戰兵,所以這種藥水的氣味他非常熟悉,也非常適應它的味道,但是王爺在咳嗽,將軍在咳嗽,所有的士兵都在咳嗽,他也不得裝模作樣的咳嗽上兩聲,然後在王爺的質問之下,於惶恐中將藥水的來曆和作用述了一遍,這才打消了王爺方才的疑慮。


  連王爺最後也感覺到,自己這是吃飽了沒事,到下人們做事的地方來幹什麽?結果這倒好,疑神疑鬼,以為在這裏出了個大修者,因為他嗅到了一絲祥雲大士身上才特有的氣息,最終卻跟一隻馬桶較上了勁。最終他擺了擺手,了聲罷了,就帶著一幹眾人打道回府去了。


  王留同剛才明明和楊立呆在一處,卻看到將軍踹開房門,在裏麵轉悠了不少時間,卻沒有發現楊立,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王留同在送走王爺之後,趕緊回轉身,想看看楊立到底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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