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了心想毀她
林澍未做絲毫停留的大跨步的朝浴室的方向走過去。
打開浴室的門,諾大的的浴缸裏赫然有一個人。
淳箬若身上還穿著大紅裙子,就那麽穿著衣服被泡到了冰冷的水裏麵。
林澍大跨步走過去,食指愛憐的撫摸過了淳箬若的肩膀。
或許是感受到了有一個人在撫摸自己,原本泡在浴缸裏一動不動的淳箬若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肩膀。
“冷……好冷……”
淳箬若哆嗦著,無意識的表達著自己最真實的感受。
“唉……”
林澍看著泡在浴缸裏的嬌女人,不禁歎了一口氣。
“你,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呢?”
林澍看著她,著話,這話像是對淳箬若的,又好像是給自己聽得。
他閉了閉眼睛,想起了剛剛的一些事情。
他從鄭怡萱那個女人叫抒抒上台開始就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一直提防著她。
當然,當她把準備好的酒端上來的那一刻,當她要賀之軒把抒抒扶走的那一刻,他就更明白這個女人要做什麽了。
這麽淺顯的計謀,他林澍還不至於那麽蠢到中計的地步。
於是,在酒端上來的那一刻,他便朝著當伴郎的許河使了一個眼神,許河自然一看便了然於心,知道林澍要他幹嘛。
而接下來,等賀之軒把淳箬若帶走的那一刻,他要做的便是先拖住鄭怡萱一會兒,讓許河好有時間趁大家不注意跟上去把抒抒和賀之軒分開,阻止她的計劃。
這樣惡毒的計劃簡直是低俗又惡心,林澍幾乎無法想象要是自己沒有提前防備的話事情會發展成什麽樣子,而他的抒抒又會發生些什麽……
他不敢想。
他也咽不下這口氣,於是他偷偷的通知許河,叫他準備了那種迷情霧。
那個該死的女人不是要算計抒抒嗎?
那就讓她嚐嚐被自己親手灌藥的男人上的滋味。
接下來他什麽都不要做,隻要管好抒抒就好了,相信接下來的事情那個女人自己都準備好了。
正好可以借此來推脫掉這門結婚的事情,一箭雙雕。
“啊……好冷……”
正當林澍想的出神的時候,泡在浴缸裏的淳箬若卻好像有些熬不住了,她無意識的拉起了林澍那隻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林澍的大手,依次來傳遞自己的需要福
林澍則是被她身體上滾燙的溫度給嚇得有些慌亂。
不好,這藥的份量似乎太大了,藥效也很霸道。
一般的藥物把人泡在冷水裏,熬熬也能抗過去,而這個藥物卻霸道的驚人,淳箬若泡近水裏,不僅身體沒有降溫,反倒是整個饒皮膚都泡的紅紅的,溫度也是燙到驚人。
林澍咬緊牙關,怕是自己再不把抒抒撈起來,估計還沒等藥效過去,抒抒便先熬不住了。
那個該死的女人,真是惡心!
一想到鄭怡萱下了這麽霸道的藥,看來今是鐵了心的想毀掉淳箬若的清白,林澍就感到一陣惡寒,並且默默的在自己的賬本上又記上了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