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實了這個罪名
淳箬若臉又偏向了一邊。
“嗬,那怎麽行,紀姐還是驗一驗吧!這可事關我的名聲啊,我不向你好好證明一下,白白讓你汙蔑我可不成。”
林澍再一次掐著淳箬若的下巴強硬的把她的臉掰了回來,作勢就要親下去。
“啊~等等。”
淳箬若使勁的掙脫著,然而無論再怎麽用力,身上的人就像一座大山似的牢牢的壓住了她,怎麽也掙不開。
林澍竟然真的沒有再繼續,隻是看著她,嗤笑著:
“又怎麽了?嗯?”
一個‘嗯’字林澍拖出了一個長長的尾音,那聲音聽起來讓人心裏陡然的一陣陣發毛,竟是該死的性福
“林澍,我水性楊花,招蜂引蝶,見異思遷……我蕩婦,你就不怕……你就不怕我讓你頭頂一片青青大草原嗎?”
淳箬若閉著眼睛大喊著,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些什麽,完她就後悔了。
‘該死的,我為什麽要這些,我和他又沒什麽關係,哪裏來的青青大草原,哪裏來的綠帽子。’
淳箬若懊惱不已。
林澍顯然聽明白了他的話,他毫不掩飾的又嗤笑了一聲。
“噗,這下暴露了吧,紀抒,你還是這麽迫不及待的跟我有點關係啊,我現在對你做這樣的事情,你雖然表麵上著不要,估計心裏早就樂翻了吧?蕩婦麽,我現在正需要一個蕩婦,那樣才玩的比較爽,什麽都不懂的玩著無趣!”
林澍壓著淳箬若,看著身下的人無力掙紮,笑得張狂。
“哦,對了,賀之軒要是知道他心裏的白月光,視若珍寶的人被我這樣輕而易舉的壓在身下,這樣的肆、意、玩、弄,你……他會怎麽想你呢?”
林澍繼續著他平時根本不會的下流話,一邊像是要驗證他的話似的,手從她的臉上往下移動,落在了淳箬若的一邊柔軟上,隔著連衣裙狠狠的肆掠著。
隨著這一個動作,淳箬若所有強裝的鎮定都在這一刻被擊的粉碎,一張臉再次漲的通紅。
“林澍,你不要臉!誰高興了?,被你這樣,我就像被一頭豬壓著一樣,簡直惡心死了!”
淳箬若此刻幾乎氣的失去理智,心裏想到什麽就什麽,該的話不該的話全都往外倒。
“林澍,賀之軒他比你不知道好了多少,你現在這樣,簡直,簡直‘禽獸不如’,你放開我,快放開!!!”
淳箬若使用著全身的力氣掙紮,沒有掙脫林澍,反而蹭得林澍突然腦子一熱,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事情,頓時有些全身發熱,口幹舌燥的。
在聽到‘賀之軒不知道比你好多少’這句話的時候,林澍暮的冷笑了一聲。
“紀姐這話,我林澍現在要不對你做什麽,我還真就不是個男人了呢,不如,我現在,就坐實了這禽獸的罪名如何?”
林澍著類似征求她意見的話,身體上的動作卻完全不是在征求她的一件。
本來隔著衣服揉捏著她的柔軟的手如一條水蛇般自領口滑入了裏麵再一次拿捏住了柔軟,臉不紅,心不跳的作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