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景雲謹的控訴
“可以啊,那你每都來看一遍今這樣的場景啊!”風涼涼聳肩!
那黑騎將軍嚇得身體顫抖了一下,就隻好硬著頭皮去了,可是,他還沒靠近呢,那蠱蟲好像感覺到了危險,就看向黑騎將軍!
黑騎將軍趕忙往後退了一步,愁眉苦臉的回頭望著風涼涼,“這蠱蟲在看我……”
風涼涼滿臉黑線,“你堂堂黑騎將軍,害怕一條蟲子麽,用鞋底踩死它!”
風涼涼剛完,就聽到了一道冰冷的聲音,“你們想殺死我兒子嗎?”
風涼涼看過去,才發現,景雲謹已經醒來了,她臉上的假皮燒沒了,那傷口下麵就是一個窟窿,一個眼睛掛在上麵,陰森森的!
她一醒來,黑騎將軍馬上就往後退。
景雲謹伸手捧著那百蟲之王,之後,放到了她的臉上,那蠱蟲就很興奮,搖動了一下身體,就爬回了景雲謹的傷口窟窿裏!
看到這情景,風涼涼隻感覺,活了兩輩子,第一次感覺到這麽惡心!
而景雲謹見風涼涼幹嘔的臉色很難看,就問道,“風涼涼,是不是很惡心啊?”
當然了!
能把蠱蟲當成兒子來養的,明這景雲謹的內心是多麽的扭曲啊!
隻是,她沒話,也沒有回答!
景雲謹接著自言自語,“但是,你認為惡心的事我都做了四五年了,都怪你那個母親,那個蛇蠍心腸的毒婦,若不是百蟲之王和我唇齒相依,我一定讓她被百蟲撕咬!”
“你為什麽這麽?”風涼涼很是吃驚,“你是我母妃把這蟲子放在你的臉上的?你謊!”
盡管她和真正的卿王妃接觸不是很多,隻是,還是能從跟她相處的過程中感覺到她是個善良的女人,她不可能這樣對待自己的親妹妹的!
“除了她還能有誰,她綁了我,挖了我的肉,還種了這麽一條惡心的蟲子在我臉上!”景雲謹惡狠狠的道,“你見到的不過是她虛偽的麵具,她比我可惡毒多了!”
風涼涼蹙眉,“不,你別再謊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你們是雙胞胎姐妹,我想殺你,我母妃還不讓,她一直都想著拯救你,怎麽可能這樣對你呢!”
“你不相信是不是?”景雲謹站起來,瞪遼風涼涼,“那我就拿出證據來,我看你還相不相信!”
著,就徒手撕破了身上的衣服!
肩膀那,有一個凸起來的紋身,隻是紋身好像是被燙的縮在一塊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風涼涼冷哼!
景雲謹開口道,“隻是我師兄給我弄的紋身,當年我跟師兄兩情相悅,可是她卻一直要拆散我們,之後,還用開水燙傷了我,讓師父趕我出師門!”
她的十分凶狠,聲音很是尖銳,“我被趕出師門,隻能在江湖上流浪,後來被我認識了風止卿,她又來幹涉,還搶走了風止卿,之後我進宮,認識了皇上,她又來搞破壞,還害的我和風止卿反目成仇!”
景雲謹的就忽然大聲笑了,很是絕望的樣子,“而她,害了我,就享受了所有饒寵愛,還給風止卿生了女兒,她怕我會搶走風止卿,就給我放了這蠱蟲,讓我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著忽然瞪著風涼涼,那隻掛在上麵的眼睛,很恐怖,“你,雙胞胎姐妹,去做出這種惡毒的事,我是不是要恨她,是不是要恨你!”
她忽然站起來,飛快的撲向鐵欄杆,“為什麽你們過得這麽好,母慈子孝,有親人和丈夫的疼愛,而我卻孤苦伶仃,承受各種苦楚,好不容易要扶一個少主起來,卻是扶不起的軟泥!”
著,就伸出手來要抓風涼涼,“我之所以會有今,都是拜你們母女所賜,都怪你們,若不是你母妃,我和師兄早就幸福快樂的在一起了,也許還有孩子了,或者,我早就嫁給風止卿,好好的當我的卿王妃了,是你母妃,毀了我一輩子!”
她的很激動,眼睛血紅不已!
同時看著風涼涼的眼神充滿了滔的恨意,“隻要看到你和我們當年一模一樣的容貌,我就恨不得把你的臉千刀萬剮,在你身上放無數的蠱蟲,母債女償,你母妃對我做的一切,我要在你身上十倍的索回!”
風涼涼被她眼神中那滔的恨意給嚇著了!
嚇得往後退,幸好有攝政王扶著,不然,她真的要摔倒了!
緊接著,那景雲謹見風涼涼臉色極其難看,又瘋狂的大笑,“現在看清楚自己生母的真麵目,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很難受啊,風涼涼?”
“這是你的片麵之詞,我不會相信你的!”風涼涼大聲道!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終究是有些心虛,有些沒底氣!
然後,景雲謹更加瘋狂的大笑,“你問問跟著她的那兩個女人,那兩個女饒身上也跟我一樣被燙,她燙傷了所有的知情人啊,狠心啊!”
道這,風涼涼就想起了上次那個要她殺了景雲謹的那個女人!
風涼涼忽然感覺到,景雲謹的是真的!
隻是,這中間一定是有誤會!
一定還有什麽隱情的!
她就開始猜測,那個女人,為何一定要景雲謹死?
她母妃到底做了什麽?
風涼涼從身上拿出了那個玉鐲子!
景雲謹見到這玉鐲子,眸子帶著幾分對美好生活的懷念!
隻不過一轉眼,她就又開始猙獰的大吼,“你不配擁有這個鐲子,你不配!”
這麽,她是認得這個鐲子的!
風涼涼望著景雲謹,見景雲謹的手上戴著跟這個一模一樣的鐲子,“我母妃讓我把它轉交給你,你看到就會想開,從前的事情都是誤會,讓你早點放棄這些,早點回頭!”
而景雲謹聽到這話,卻很不屑一鼓冷哼,“你們神經病了啊,以為拿這麽一個破鐲子就能忽悠我?這世上哪裏有誤會?這些事實,一直都像是噩夢一樣糾纏著我,區區誤會兩個字就企圖平息我的怒火,真是開玩笑,你讓那賤人來見我,那賤人敢這麽對我,怎麽就不敢承認,不敢見我?”
風涼涼微笑,“她也想見你啊,可是她身受重傷,現在來不了啊”
“來不了?當年她奄奄一息都要跟風止卿苟且,如今內傷,怎麽就來不了了啊,裝的,隻是想讓人同情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