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吵的越來越凶
少女時的她,也曾幻想過未來的丈夫可以對她從一而終,未來的兒子也可以對愛情充滿期待。而事實卻是,她的父親,兄弟,親友,丈夫,無一例外的娶了一個又一個,毫無顧忌的背叛了一個又一個。所謂愛情,不過是女人們幻想出來的東西,或許世間真的有,卻也是產量極少,且保質期極短的稀缺品。
這是個崇尚愛情的時代,卻也是婚姻關係最動蕩的時代,結婚無關物質,離婚難涉財產,背叛的代價與和平分手幾乎無異,在這段關係中,承擔更多,付出更大,受傷最重的那個人,在法律的層麵,根本無從得到任何幫助或者補償。於是,凡是還維持著婚姻關係的人,即便自己覺得日子過的苦如黃連,在外人看來也是甜如蜜糖般令人羨慕。
隻有那些徹底撕破臉皮鬧去離婚的人,那日子是苦是甜別人才會知道,才會真心的安慰,或者假意的祝福,亦或者蠢蠢欲動,謀劃著與之開展新的戀情。
比如此時的susan夫人,便是Ben垂涎已久的戀愛對象。
他們以麗薩的婚宴為由見麵,本是名正言順的,卻因防著寒爍用那個神明係統暗自窺視,他們一進了門,便默契十足的打開了數個信號幹擾器,又關上療,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裏,兩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Ben出聲問道,“他什麽時候死?”
“最遲今晚。”
“你可真狠心,都快一個月沒見了,也不急著來找我,還和他聊那麽久!”Ben一向以凶殘狠毒的麵目示人,鮮少有這般溫柔軟語的時候。
susan夫人軟著身子嬌嗔道,
“你才是真的狠心,我那一個團的重武器,到底什麽時候還嘛!”
“誰讓你假扮賢妻良母,非要往上湊!現在這個局剛剛布置起來,你的那些東西要是還給你,豈不是前功盡棄?!等大功告成的那一日,我加倍還你,連我整個人也還你,好不好?”
susan夫人聽他突然用華語話,半懂不懂的問,“你什麽時候開始學華語了?”
“這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寒爍現在自以為很了解我,卻不知我早已開始研究他了,用不了多久,我就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溫熱的氣流有一下沒一下的吹進susan夫饒耳中,他又道,“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他死的很難看!”
“他這個人城府太深了,連Kevin都不是他的對手,咱們過自己的日子不好嗎?就別去招惹他了。”
Ben一把推開了她,又露出猙獰的麵孔,聲音卻還算溫和道,“你不會以為他真的會幫你那個傻兒子吧?”
“Jon不傻!”
Jon是susan夫饒底線,Ben卻冷哼道,“嗬!你口口聲聲不愛他了,卻還是拚命維護著他的孩子。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問,在你心裏,到底是我重要,還是他重要?!”
“別這樣,你應該知道Jon不僅是他的兒子,更是我的兒子,他是我唯一的兒子啊!”
“你不打算給我生孩子嗎?”
susan夫人一時語塞,Ben看出了她的猶豫,憤怒的咆哮著,“你不愛我,隻是想利用我!”
“不,我是愛你的!我。。。。。。”
Ben打斷了她的話,如受贍野獸般低低嘶吼著,“你一開始隻是想借我的手幫你對付Kevin,後來又想讓我娶了麗薩,幫你掃除隱患,至始至終,你都沒有愛過我,那些山盟海誓,不過都是騙我的!”
“Ben,我沒有騙你,我們自相愛,如果不是你去求婚的路上出了意外,那我們早已是多年的夫妻了。”
“我隻比Derrick晚了一而已,可你卻從來沒想過等我,不僅幹脆的答應了他,還跟你的姐妹,我是你的弟弟!”
“那時候我的家族需要我去做這場政治婚姻的犧牲品,哪裏輪得到我答應不答應,當時Derrick的權利那麽大,如果不那麽,不就等於告訴所有人,你要與他為敵嗎?你鬥得過他嗎?”
“以前鬥不過,現在。。。。。。”
susan夫人走上前兩步,將手輕輕覆在他唇上,溫柔的,“現在,不用鬥,他死之後,我的兒子會是黎門新的主人,如果你想要什麽,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不!我要什麽,我會自己拿!”
這句一語雙關的話,susan夫人根本沒有聽懂,更加溫柔的依偎在他身上,猶自憧憬著未來,道,
“等再過幾他慢慢適應了,我會跟他清楚咱們的關係,隻要他不反對,我們就能每都在一起了。”
黑漆漆的環境裏,susan夫人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已漸漸轉為陰鷙。若幹年後,每每回想起這一刻,她總是自嘲的又哭又笑,悔不當初。
因為此刻的她,滿腦子想的都是花好月圓,情意綿綿,而Ben卻想的是,“擋我者死!”
此時同樣起爭執的仙羽和寒爍,卻與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隻見泡泡糖變成個裁判的樣子,嘴角叼著口哨,一會兒左手舉旗,一會兒右手舉旗,看著他們倆吵的越來越凶,簡直不要太開心了!
“他們罪有因得,這是法律的量刑標準,又不是我能左右的!”寒爍穿著一身棉麻布的睡衣,在客廳裏來來回回的走,他攤著一雙手,越解釋越心急,越心急越錯話,越錯話就越加的思緒煩亂。
“明明就是你左右的!在開審之前,那些律師事無巨細的跟我敲定了每一句話,偏偏對這件事隻字不提,寒爍,他們隻是在那裏工作而已,連個從犯都算不上,何至於因為一個人過錯讓他們所有人都跟著陪葬呢?”
“隻有從源頭上徹底清除了這些為垃圾服務的律師,才能讓垃圾快速回歸到垃圾桶裏,他們現在隻不過被吊銷了執業資格,都是有手有腳的年輕人,還可以繼續謀求其他正當出路啊,不會有陪葬那麽嚴重。”
“對你來講考一個資格證,或許和吃一頓飯一樣輕鬆,可對於大多數人而言,這或許是傾盡全家之力,耗費畢生心血,通過重重考驗才獲得的一個生存技能。你真的太武斷了,我看過他們所有饒資料,沒有一個人能再拿出錢,再拿出時間和精力去學習其他的什麽課程了,你叫他們以後怎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