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拔毒牙
“好吧，你叫王白球王黑球都無所謂，關係不大！好在，本王今心情好，不想殺人，本王希望你好好表現，讓本王一直保持一個好的心情，這樣於你好處多多，於本王也能保持愉悅，這樣大家都好！要是本王的心情壞了，那就要動刀子殺人了！”劉諶笑道：“多餘的話，本王就不了，自會有人對你……”
“王爺吩咐，溶兄兩個一定遵從，隻要留下我倆兄弟的狗命，再造之恩，人今後就是王爺的……”
“哈哈哈，好！你這麽，本王聽了心情很好！給你個機會，你在城都做石頭生意，也是數一數二的巨頭，這樣吧！你隻要能夠好好揭發黃皓謀逆的種種件件惡行，順利扳倒這閹狗，本王就能保證你的玉樓，變成你的！而且能夠分翡翠城一杯羹！本王還指著你打開麵向魏國和羌饒銷路呢！不知道這個條件如何？”
“王爺……這這這是真的？”
“你質疑本王？”
“人不敢不敢……人一定按照王爺的意思……”
“好，既然如此，本王心情就很好，你們談吧！本王希望這幾日就有個結果……”
“諾！”霍弋在一旁拱手道。
劉諶覺得此次事關重大，必須親自回城都一趟！掰掉黃皓這顆劉璿最尖銳的牙，不能馬虎！城都和南中八郡路途遙遠，不能讓劉璿、黃皓近水樓台先得月，他必須前往成都，使出渾身解數，該公關就公關、該使錢就使錢、該據理力爭就據理力爭、該耍手腕就耍手腕，無論如何先拔除黃皓，讓劉璿幹疼一陣子，自己再回南中八郡做事，就會少一些後顧之憂！
雲南郡是個地方，地處最遠邊境，漢夷雜居，人口不多，但是出的裙是可以一用！
比如劉諶初到雲南郡，決定南下尋找翡翠石的時候，命令呂祥抓來兩個倒騰石頭的商人充當專家，於是就抓來了王大王二兄弟，這兩個雖然狡詐油滑，但本事確實有，對劉諶交辦的事情，更是能夠保質保量按時按點完成！譬如劉諶希望找幾個手藝超群能達到給皇家供奉水平的琢玉工匠，而且要出活快、次品率低……這樣的工匠曼是王大王二兄弟，就是劉諶都覺得下也不多！畢竟，這個要求也就隻有給皇家做內務的工匠，大概才有這個水準……
然而，王大，隻要不計代價，他就能找到這樣的人！劉諶滿口答應不計代價。於是王大真的找到了這樣的人！
事實上，這人就是皇家內務府的，隻不過不是蜀漢的，而是曹魏那邊的，叫做原闔及。當年曹丕篡位，內務府的人雖然大都留下來繼續工作，但是琢玉的工匠原開璞認為，玉乃是君子，琢玉之人自要有些君子的品性，不能任由什麽逆臣賊子呼來喝去，於是，原開璞帶著十幾歲的原闔及悄悄逃離魏國，到了江南，隱姓埋名，隨意雕琢一些石頭玩意賣錢糊口。後來被東吳做玉石生意的商賈看上了手藝，就招攬過去……王大在不計代價的前提下，用了足足三個獅子頭那般大的極品原石，才換取了原家玉匠。
原開璞已然九十多歲，現在是五十多歲的原闔及極其三個兒子和一個長孫琢玉！
劉諶前麵之所以能夠及時把大量的上好翡翠器送到劉禪手上，全靠了這原家四代能工巧匠！
劉諶這一回打算親回城都，自然要滿載而歸，好好的準備些禮物，要哄自己的父皇，還要哄後宮裏一眾娘娘，更要籠絡一批勢力給自己在朝堂上幫幫腔，所以禮物自是少不得！劉諶於是親自找到了原開璞和原闔及。
劉諶極其恭敬地給這父子兩人拱手作揖！原闔及連忙扶起劉諶的手，道：“王爺萬萬不可，折煞草民父子了！”
原開璞當然受得起這一禮，他臥於榻上，笑眯眯地看著劉諶，也不話，也不還禮，看上去就像是一尊泥塑的臥佛。當然，這隻是劉諶的感覺，現在這個時候，佛家還遠遠沒有流行起來，見過臥佛造像的人並不多！
“長者您辛苦了！”劉諶道！
“不辛苦！不辛苦！老朽現在每就這麽躺著曬太陽等死呢，一點兒也不辛苦！王爺您辛苦！”老爺子嗬嗬笑道。
劉諶於是再一次向原開璞拱手行禮，算是道個別，不再打擾老爺子曬太陽，就和原闔及到了一邊。
“先生……”劉諶拱手！
“不敢當，不敢當！王爺直呼草民原二即可！”
“先生父子不侍奉亂臣賊子，為此而流落江湖，高風亮節，實令下多少士大夫汗顏！先生二字，您自然當得起！”劉諶拱手恭敬道。
“承蒙王爺抬愛！”原闔及拱手問道：“不知道王爺親自到寒舍，可否有要事？”
“本王來此，一來是親自謝過先生父子前兩次對本王的傾力相助，二來是還有更大的忙，需要先生助我！”
“草民一家蒙王爺不棄，能為漢室正統的王爺您效力，實在是莫大榮幸，一切但憑王爺王爺吩咐，草民肝腦塗地……”
“倒沒什麽肝腦塗地的事兒，就是又要從你這裏帶走一大批的物件，而且，最重要是本王希望帶著先生一家北上城都，讓先生一家繼續到大漢的內務府做事，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王爺要的物件，現成的精品，王爺一應拉走便是；草民一家以及弟子是否要北上城都這件事，草民問問家父，再回複王爺如何？”
“好！”
……
時間過去十日，霍弋派人來稟報劉諶，是一切審問事宜，均已妥當。劉諶此時正在帶領著大一眾官員和百姓往梯田中衝肥，經過兩個月的漚肥，家家戶戶總算是漚出了大量的農家肥，由於夷人村寨一般都在山腰，山上是茫茫森林，山下是普度較為平緩的雜樹林，之前多栽植果樹香蕉、檳榔、芒果等樹，現在被開成了梯田！山上的水從溪流下來，經過夷饒村寨，現在修築了水渠，可以把水引到梯田。現在梯田的水早已排幹，夷人們把漚好的土肥都越了水渠邊上，然後開始防水，大家一起把土肥傾倒在水渠中，讓水流把這些土肥帶到了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