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找到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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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找到蔣明
林冬雪回到彭斯玨的車上，神情很沮喪，彭斯玨瞅了她一眼，並沒有什麽表示關心的話。
林冬雪：“你有沒有這種體會？”
“……”
“吃一塊美好的蛋糕，中間突然出來一隻蟑螂，是不是很惡心？”
“我不是很明白你想表達什麽？”
“男人為什麽要去那種地方？”
“哪種地方？”
“嫖娼！”
“食色，性也。與其欲望是每個人都有的，倒不如欲望就是構成人性的基礎，隻是有些人，宣泄欲望的方式不合法罷了。”
“如果你的好朋友去那種地方，你怎麽想？”
“不怎麽想，那是個人自由，而且我也不掃黃，這事與我無關。”
林冬雪：“彭隊長，你可真是豁達啊！”她瞅了一眼導航，：“我想去華光區。”
“陳實家？”
“呃，算了算了，還是回家吧！”林冬雪連連擺手。
彭斯玨瞅了她一眼，沒有多問。
蔣卉、蔣明失蹤一案，目前已經被定性為刑事案件，隔日正式移交到公安局立案，林秋浦給林冬雪撥了一些人手。
身份證的事情很快就查明了，那名性工作者是從一個販賣身份證的黑市商販那裏買到蔣卉的身份證的，而信息販子稱是從垃圾桶撿到的。
撿到身份證的地方，離兩個孩子去過的商場很近。
林冬雪立即想到了那名清潔工，再次去找她，當林冬雪問她有沒有撿過一張身份證時，清潔工表現得十分慌張，卻仍矢口否認。
林冬雪：“如果你不肯實話，我就請你去局裏協助調查了！”
“別別別，我可不想在檔案上留下什麽汙點，以後恐怕就找不著工作了。”
“實話！”
“警官，撿到東西不算犯法吧？”
“大額不當得利，也是違法的……”林冬雪先敲山振虎一下，對方慌了之後，又補充道：“要不要起訴你，取決於你的態度。”
從同事那裏學到的這招果然奏效了，清潔工結結巴巴地：“那我是撿到一個錢包，裏麵錢不多，就百十來塊，我拿了。”
“錢包呢？”
“下班路上，我扔到垃圾桶了。”
“錢包裏還有什麽？”
“身份證、銀行卡，是個女的。”
林冬雪從手機中找到蔣卉的照片，問：“她嗎？”
“是她！警官，不會起訴我吧？”
“其它還有什麽要補充的？”
“呃……我那好像聽見安全通道裏有人在喊，不過也沒當回事，就沒過去看了？”
“幾點？”
“大概六點多吧！”
林冬雪想，蔣卉可能出事了，那麽監控裏拍下的人是誰？
蔣卉是短頭發，蔣明也是，姐弟倆身高相仿，會不會是兩人互換了衣服？
如果蔣卉被人殺害了，那麽屍體在哪？
為了弄清真相，她在安全通道裏來回尋找，發現一條垃圾通道，她推開門用手機照明，朝裏麵看，看見通道內壁上粘著一層幹涸的血跡。
於是她立即把專案組的人叫來，在附近尋找，也聯係了處理垃圾的公司，對方稱當沒有看見什麽屍體。
警察在巷子裏找到了幾處不太明顯的血跡，顯示屍體被轉移到了路邊，附近的交通監控拍下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缺晚將一個黑塑料袋裹起來的東西扔到一輛停在路邊的車上。
查出這些線索，花了將近一時間，汽車主饒身份還在調查鄭
這傍晚，民警那邊打來電話，：“林警官，男孩回家了！”
“什麽時候？”
“剛剛，他好像受了刺激，一直不話。”
林冬雪立即趕到蔣家，蔣家現在可熱鬧了，父母、爺爺奶奶都圍著蔣明噓寒問暖，在門口她還見到了蔣卉的班主任，班主任正在和警察話，見到林冬雪點頭打個招呼，：“學校比較關心這個事，讓我過來看看，蔣卉還沒找著嗎？”
“蔣卉可能不會回來了。”出這句話時，林冬雪心情有點沉重，門裏一家人歡聲笑語。
“怎麽？蔣卉她……”
“一會再吧！”
林冬雪進了屋，後媽笑道：“這位林警官，為了找你們花了不少心思，還不謝謝人家。”
蔣明抱著肩膀，一言不發。
蔣明的外套已經脫了，林冬雪注意到旁邊的椅子上放著一件女學生的校服。
後媽摸著他的腦袋，一臉寵溺地：“這孩子，也不知道句話。”
“蔣明，你姐姐呢？”林冬雪問。
蔣明不話，後媽打著圓場，“孩子在外麵呆了兩，怕是受了刺激，今先讓他休息一下吧，要不明我們去趟公安局？”
父親喝斥：“什麽呢你！卉不是我們孩子嗎？你就知道關心明明！”
“我關心明明怎麽了，明明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
“卉是我女兒！”
“是你女兒，也沒見你多疼她，從對她又打又罵的是誰？”
“你什麽！再一遍！”父親暴吼。
“夠了！”蔣明大喊，“姐姐是為我而死的！”
一屋子安靜了下來，班主任聞聲跑進來，不合時邑發問：“你什麽？蔣卉死了？怎麽死的？”
蔣明兩眼含淚，嘴唇顫抖：“那我們放學一起去那家商場，那裏有一隻得病的貓，很可憐，姐姐要給它安樂死，給它打了針。我們本來想把它放在台上的，結果門打不開，就隻好放在樓梯上。我們下樓的時候，被一個男的堵住了，他看著我笑，問這問那，還動手摸我，我心想這是個變態，姐姐把他推開，他突然掏出一把刀。我們趕緊往下跑，發現四樓的門被鎖上了，外麵很吵，聽不見我們拍門，結果那個變態追來了。我害怕極了，姐姐叫我和她換了外套，她她去引開變態，我趕緊下去報警，結果……結果……我下樓的時候聽見姐姐的慘叫聲，她叫變態殺了！”
到這裏，蔣明已經泣不成聲，屋裏人人驚訝，林冬雪問：“你後來怎麽不報警？”
“我手機沒電，跑到附近的警察局，結果看到警察的樣子我害怕了。”
“為什麽？”
“因為變態就是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