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目擊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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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目擊證人
那塊蛋糕做工很別致，上麵的價格標簽，要四十塊一海
陳實：“這也證明不了是那買的，看看下麵的冰棍吧。”
他打開冷凍室看了看，這些冰棍早就過期了，是孔婷婷去年和今年夏吃剩了，隨手扔在這裏的，更加當不了證據。
彭斯玨：“本質上來，你和老林一樣的固執，隻是你運氣好。”
“我不止運氣好，而且我的直覺向來很準。”陳實關上冰箱下麵的門，又拿起那塊蛋糕，“沒怎麽腐爛，要怎麽判斷什麽時候買的呢？”
“得多買幾塊，做個分組對照試驗。”
“走吧，附近有家商業店，可能是在那裏買的。”
“蛋糕先放在這裏，我沒帶冰盒，之後再來取。”
兩人出門，對麵的施工工地真的很吵，他們連話都要大聲，彭斯玨皺眉道：“這麽吵，沒人舉報嗎？”
“這一片以前是紡織廠的宿舍樓，被一個老板盤下來對外出租，一個月八百，住在這裏的基本上都是在附近務工的，白一般不在家。”
來到樓下，兩人朝商業街走去，陳實突然注意到有一個衣著破爛的男孩跟著他倆，他心想可能是附近拾荒者的孩子，沒太在意。
商業街上果然有家蛋糕店，兩人進去找到了那種蛋糕，導購員滿臉堆笑地走過來，向他們介紹，陳實拿起蛋糕：“這種蛋糕，保質期隻有兩嗎？”
“是的，這種布丁蛋糕追求絕對新鮮，如果兩賣不掉，我們就處理掉了。”
“見過一個女孩來買過這種蛋糕嗎？”陳實亮出手機上孔婷婷的照片，“我們是警察，正在查一宗案子。”
導購員搖頭，“沒印象，要不問問我們領班？”
結果領班也沒印象，兩人買了一堆蛋糕出來，一抬頭看見街對麵有攝相頭，是一家酒吧安裝的，但是酒吧還沒有營業。
這時，那個衣著破爛的男孩就站在街對麵，叼著手指看兩人。
陳實笑著招手，“來這邊。”
男孩走過來，陳實問：“幹嘛跟著我們啊？是不是想吃蛋糕了？”
男孩點頭。
於是陳實拿出一塊蛋糕給他，男孩道過謝就打開包裝吃了起來，吃得滿嘴都是碎屑，看樣子是餓壞了。
彭斯玨聲提醒，“作試驗用的！”
“沒事，反正買了很多。”
“這是公款……算了，不你了！”
男孩吃完，：“叔叔，你是警察嗎？”
“你怎麽知道的？”
“我就住在那樓對麵的垃圾場，我昨看到你們了。”
陳實蹲下來，試探地問道：“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麽？”
男孩點頭，“可我媽媽不讓我，她怕壞人報複，本來那看你們到處找人話，我是想的。”
陳實摸摸他的頭，“沒事，有警察在呢，不怕壞人，你看到了什麽？”
“那下午，我看見那個窗戶裏麵，有個叔叔正在欺負一個阿姨！”
彭斯玨一怔，這孩是目擊證人！？
“哪下午？”陳實問。
“前。”
“你還記得是幾點嗎？”
“剛剛吃過飯，我們家吃飯一般都是中午兩點，爸爸會從飯店撿回來好多好吃的。”
“那個叔叔欺負阿姨，是怎麽欺負的？”
“打她，他手裏好像有刀子，我嚇壞了。”
彭斯玨有點不太相信，對孩：“你眼睛這麽好？垃圾場距離那棟樓，有五十米呢！”
“真的，騙你是狗！”
彭斯玨指著遠處一個招牌，叫男孩念出來，事實證明，他視力確實不錯。
陳實問：“後來呢？”
“後來阿姨就倒下來了，有窗戶擋著，我沒看清後來怎麽了……那個阿姨後來死掉了吧？所以你們才來的？”
“朋友，你的發現對我們太有幫助了，來，再給你一塊蛋糕。”
陳實正往外掏蛋糕，彭斯玨按住他的手：“他既然是證人，作為與案人員，給他物質上的好處會涉嫌賄賂！”
陳實露出一臉“你不是認真的吧”的表情，：“一塊蛋糕而已。”
“原則問題！”
陳實徹底服了，對男孩：“可不可以帶我們去見見你的家人？”
去垃圾場拜訪這拾荒者一家的時候，彭斯玨全程用手帕捂著嘴，皺著眉毛，在陳實耐心的服下，這家人終於同意到時候讓孩子去作證。
離開之後，彭斯玨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明明那樣的經濟情況，卻生了四個孩子，連起碼的教育都無法保障，簡直是害了他們！”
“我也有同感，不過我不像你，當麵還表現得那麽嫌棄。”
“我沒有嫌棄，我隻是受不了垃圾場的氣味……蛋糕呢？”
“我全給那家的孩子了。”
彭斯玨瞪大眼睛，強調道：“那些是買回來作實驗的！你就隨隨便便送人了？”
“我再買就是了，這次我自掏腰包……真受不了你。”
“我發現你這個人，非常沒原則性！”
孩的證詞，雖然不能算是決定性的，但至少指明了一個方向，案件很可能是那下午發生的，凶手偽造室溫來讓死亡時間產生誤差。
這就有一個疑問了，王施倫七點鍾聽到的孔婷婷的聲音，是怎麽回事？
兩人帶著疑問，並沒有馬上回去，而是去找王施倫，王施倫剛剛下班，看見兩個男人來找他，笑道：“那個美女沒來？”
“來了兩個帥哥……問你個事，那晚上七點，你聽到的孔婷婷的聲音，有什麽異常嗎？”
“沒什麽異常呀？就是她的聲音！”
“有沒有錄音？”
“怎麽可能有錄音，普通的通話而已，我當時也不知道她會被殺。”
“請再仔細回憶一下。”
王施倫拚命回想，仍舊搖頭，彭斯玨突然：“你和死者通話，沒有第三人聽見？”
“沒有！”
彭斯玨轉向陳實，“也就是，是你們聽他，他和死者打過電話，可不可以假設，他在撒謊呢？”
王施倫有點惱，“這位先生話太有意思了，我幹嘛要撒謊，難不成我還是凶手的幫凶不成，當時你們雖然沒聽見，但也看見了，我打電話攏共不到一分鍾，一分鍾我能什麽啊？對了，給你們看看通話記錄。”
陳實笑著打圓場，“他是法醫，看待問題可能角度有點不一樣。”
“莫名其妙！”王施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