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殿下,幫幫忙……077
當丘比特慌慌張張地跑到聖園裡來時, 阿佛洛狄忒還沒準備回去。
到丘比特時有些意外,又覺得情理之中。
阿佛洛狄忒對著張開懷抱,丘比特連忙撲進的懷裡, 甜膩膩喚道:「父神~」
阿佛洛狄忒抱住,神情卻淡淡道:「神山上出了什麼事,是金箭的遺失之事事了嗎?」
丘比特大驚, 張大嘴巴滿臉錯愕地看著父神,怔愣道:「父神您怎麼知道的?!」
阿佛洛狄忒嘆息一聲,抱起丘比特往黎明神車上走去, 創造出的新神們圍在黎明神車四周拱衛守護著,一起往神山上趕回。
阿佛洛狄忒無語道:「你急急忙忙地過來找我, 可見肯定是神山上出大『亂』子了。如果是其他事情的話, 那你肯定會慌『亂』,除非事情與你相關。再加上金箭的事情才生多久,我還沒記憶差到把這事直接忘記。」
丘比特羞愧地低頭, 粉嫩嫩的臉頰憋的通紅,喃喃道:「父神,怎麼辦呀?德墨忒爾大神阿波羅哥哥他們看上去好可怕啊, 我敢回去找他們了。」
阿佛洛狄忒輕輕瞥他一眼,想了想,問道:「怎麼,有我的庇護你也會覺得害怕嗎?」
丘比特急道:「跟在父神身邊我怕, 萬一父神有事情方便帶著我,我落單了呢?」
阿佛洛狄忒淡淡道:「你這會兒的腦子倒是挺清楚的, 當時別人吹捧你的時候你怎麼想不到別人是想騙你的金箭呢?」
丘比特訥訥道:「大神們太嚇神了,我被嚇清醒了。」
阿佛洛狄忒無語,皺著眉想了想, 輕嘆道:「具體如何處理目前這個局面,等我回神山上與他們交流過再說吧。」
「過事情后處理的怎麼樣,到時候你要好好地和大神們道歉,們畢竟是主神,就算在我的面子上與你追究,你也可以輕怠們,明白嗎?」
丘比特不斷地點頭,軟乎乎地說道:「父神,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給大神賠罪的。」
阿佛洛狄忒見神『色』真誠,面『色』緩了些許,心想丘比特還是聰明機靈的,並沒有頑劣到不可救『葯』的地步。
丘比特見父神臉『色』還行,慌『亂』的心情也漸漸平穩來,靠在阿佛洛狄忒的懷裡,了一會兒呆,幾秒后,猶豫地拉著阿佛洛狄忒的衣領小聲說道:「父神,我要是替大神們報復宙斯的話,大神們會會高興啊?」
阿佛洛狄忒問道:「你想怎麼報復?」
丘比特天真的說道:「父神您那兒不是有二支針對宙斯的金箭嗎,我將那些金箭都『射』出去,然後再讓宙斯所愛的女人們都痛恨他,好不好?」
真愧是丘比特能夠乾的出來的事情呀,主意也很符合的神職特『性』。
阿佛洛狄忒搖頭否定了這個方案,淡淡道:「宙斯是神王,對於而言,的情人是否愛慕並不重要,因為他本也就是只想霸佔她們的身體,在你這樣的『操』作,宙斯並會有什麼特別的感受,被他掠奪走的女子卻會為此感到痛苦。除非……算了,等見到德墨忒爾哈迪斯他們后再說吧。」
丘比特連忙乖乖地點著頭。
阿佛洛狄忒望向窗外,黎明神車穿過層層的雲霧,貼在窗上向人間大地,大地上有人在呼喚他。
洪水在大地上肆掠,人類們在不停的爭鬥吵鬧,少人都死在了爭鬥。
而沒死的那些也沒有逃脫出命運,緊接著死在了各種各樣的可怕天災下。
那打開魔盒的潘多拉與她的丈夫埃庇米修斯早已被瘋狂的人類殺死,們的女兒皮拉抱著那蘊藏著可怕的魔盒跳進了洪水之中準備自裁,被留在魔盒深處的希望破盒而出,將她從洪水中救起。
普羅米修斯與遠見女神的孩子丟卡利翁在父親的指引搖著一葉方舟找到了她,將她從洪水中救起。
男女抱在一起哭泣,皮拉滿目哀憐地抱著魔盒低泣道:「並非所有的神明都厭惡人類,有一位神明在魔盒中留了希望,它救了我。」
丟卡利翁皮拉乘坐著方舟流落到一座島嶼上,們跪著地上向那裝著希望的魔盒跪拜,更咽著膜拜著那位的神明。
丟卡利翁說:「如果我有我父親那將靈魂賦予到泥土中的神技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創造出新的人類一起供奉這位善神,奉上我們最虔誠的信仰作為回報了。」
阿佛洛狄忒閉上眼睛,神識降臨在那抹希望上。
聖潔的白光從魔盒中飛出,皮拉丟卡利翁驚愕地抬起頭,俊美威嚴的神明舉著那象徵權利的華美權杖,靈魂之與生命之從權杖中飛出,沒入這對男女的體內,對著人類僅存的這一對男女說:「向東走,吾賦予你們靈魂的量,皮拉、丟卡利翁,新的人類由你們創造。你們當告知新的人類,尊敬眾神,敬愛自己。你們當以此前的經歷為戒,請賦予們最美好的品格,欺騙人者,當入那永輪迴的凄苦黑暗之所,受盡苦難和懲罰。」
皮拉丟卡利翁獃獃地仰頭看著,在他那無法形容的容貌中失去自己,在他神聖平的目光中遺忘罪惡。
皮拉大哭著說道:「我崇高的主,請告訴我們您的名字,人類當永遠將您銘記在心,給予您最純凈崇高的信仰。」
「吾掌控著愛與慾望、擁有著生命、主宰著寒冰,吾是一切美好的身。吾之名,阿佛洛狄忒。」
阿佛洛狄忒平靜的凝視著方那兩個失態流淚的人類,完成了使命的希望之光帶著阿佛洛狄忒的虛影化成破碎的流光,風輕輕一吹便散了,被吹著往那遙遠的神山上空飛去。
黎明神車飛進了那聳入雲霄的奧林匹斯神山之中,阿佛洛狄忒睜開雙眼,希望神格凝聚成型,融進的權杖中,雖然不大,是光芒卻比所有神格都閃耀。
阿佛洛狄忒被周圍的慾望神們拱衛著從神車上走下來。
阿佛洛狄忒把丘比特放到地上,牽著的手往神殿走去,隨手抓了一個寧芙仙女,漠然問道:「德墨忒爾、哈迪斯還有阿爾忒彌斯和阿波羅在神山上嗎?」
被抓到的寧芙仙女瑟瑟抖,聞言目光閃爍了一,小聲答道:「日神月神殿下在太陽神殿中很久沒出來了,是聽說一直在爭吵。冥王陛帶著珀爾塞福涅女神去冥界了,農神殿下追著去找他們了。」
阿佛洛狄忒鬆開手,微微點頭。
轉身又想回黎明神車上,宙斯的咆哮聲卻從後方傳來,厲聲質問道:「阿佛洛狄忒,你為什麼能夠賜予那兩個人類賦予靈魂的量?!」
阿佛洛狄忒頓了頓,唇角微勾,挑釁道:「大概是因為……我繼承了靈魂神格的緣故?」
宙斯呆住,阿佛洛狄忒又帶著丘比特坐上神山,冷聲道:「阿爾忒彌斯殿、阿波羅殿下,我欲前往冥府,兩位要與我一起嗎?」
阿爾忒彌斯與阿波羅很快便沉著臉從神殿中走出,宙斯看了們一眼,沉默地回神殿里去了。
阿佛洛狄忒著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阿佛洛狄忒請雙子主神坐上神車,阿波羅的表情還是有些陰沉,阿爾忒彌斯的表情卻緩了來,她好奇地看著神車內部的裝飾,八根銀『色』細鏈組成吊著一盞明亮的水晶燈,方是一張白『色』的方形小桌,車廂的壁上擺放著盛放的芬香花朵,兩方分別有一個精美的展示櫃方形的儲物櫃,而正對著車門的方向是一張鋪著雪白皮『毛』的長椅。
丘比特偷偷『摸』『摸』地抬眸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阿波羅,為他斟了一杯茶,然後又將豎琴悄悄塞進的手裡。
阿波羅沒好氣地看了一眼,接過豎琴鬱悶的彈了起來。
阿爾忒彌斯有些羨慕的說道:「殿下,赫菲斯托斯給您打造的神車真漂亮啊。」
阿佛洛狄忒了她一眼,笑道:「是啊,我也這麼覺得。為了感謝他,我想為準備一個禮物,阿爾忒彌斯你有什麼建議嗎?」
阿爾忒彌斯認真地想了想:「赫菲斯托斯好像沒什麼喜歡的東西,是鍛造之神,應該會喜歡神奇的材料吧?好像並不缺材料……不如殿下您送一樽自己的雕像給吧,在雕像上寫自己的名字給赫菲斯托斯日夜欣賞,一定會會很喜歡的!」
阿佛洛狄忒怔愣,詫異道:「的手藝比我好多了,如果喜歡可以自己動手建造,必我送。」
阿爾忒彌斯皺著眉頭煩躁地看了阿波羅,滿道:「阿波羅,你可不可以彈一些輕快的曲調,你這個樂聲聽得人煩死了。」
嫌棄了阿波羅一頓,阿爾忒彌斯才又說道:「那不一樣,沒有您的允許隨意打造您的神像尤其是用來收藏的話,這種舉動很容易被誤認為褻瀆,我覺得赫菲斯托斯大概會私里打造的。如果您有新神像出現的話,肯定也會感應到那座神像的存在的。那您有感覺嗎?」
阿佛洛狄忒想了想,好像真的沒有感覺,搖了搖頭。
阿爾忒彌斯高興道:「那您送赫菲斯托斯雕像的話,一定會很高興的。」
阿佛洛狄忒莞爾一笑:「那我便試一試吧。」
阿爾忒彌斯期待道:「那我呢,殿下我可以收藏您的神像嗎?我真想每次睜開眼睛都能看到您那溫柔的目光呀,想一想那樣的場景,就覺得我真幸福!」
阿波羅冷笑道:「你愛的是那個可惡的獵人俄里翁,你應該收藏他的雕像,在他的注視醒來你一定會更幸福。」
阿爾忒彌斯生氣道:「阿波羅,你又在『亂』說什麼!」
阿波羅對阿佛洛狄忒說道:「殿下,阿爾忒彌斯被那個俄里翁拿金箭扎中了,她明明知道自己對俄里翁的愛意很正常,我她說要把那個俄里翁殺死她還捨得!」
阿爾忒彌斯有些心虛的辯解道:「是我同意,是波塞冬不准你殺的兒子。」
阿波羅冷笑道:「一個私生子罷了,我殺了又能怎麼樣?」
阿爾忒彌斯煩躁道:「隨便你怎麼說吧,。」
阿佛洛狄忒舉起茶杯輕抿一口,疑『惑』道:「阿爾忒彌斯,俄里翁是故意用金箭扎中你的嗎?」
阿爾忒彌斯臉『色』有一瞬的自在,嘟囔道:「是啊……那個傢伙說他暗戀了我好久,然後每天都祈求著能得到我的回應。結果有一日祈求成真,居然有一根金箭落在了的面前,高興極了,就用金箭扎中了我。」
阿佛洛狄忒失望道:「這是一個自私的傢伙,難道知道你對著冥河起誓過,誓要成為處女神嗎?可他還是選擇了用金箭誘『惑』你,這樣的人並值得你去愛慕。」
阿爾忒彌斯遲疑道:「殿下,俄里翁說了,只是想得到我愛意的回應,是並想佔有我。至於用金箭扎中我……他、也只是太愛我了而已。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因為處於愛情中的人是渴望得到回應的,所以會擇手段……」
阿波羅臉『色』愈難看了起來,很生氣,這該死的金箭威威那麼強大而且古怪?
阿爾忒彌斯,那驕傲而肆意、英姿颯爽絲毫不遜『色』於男神的高傲女神啊,竟在金箭的影響『露』出了這樣體貼卑微的模樣,明知是一場算計,全還是不停地為那個獵人找著理由說服自己,可惡!
阿波羅氣的要爆炸了,阿佛洛狄忒卻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阿佛洛狄忒。
在沉『吟』幾秒后,阿佛洛狄忒伸出手捏著阿爾忒彌斯的巴問道:「你……現在依舊渴望著得到回應嗎?」
阿爾忒彌斯獃獃地看著,瓷白的面容升起一陣羞澀的紅暈,阿波羅到她的表情后一愣,怒氣知不覺地散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一股說清道明的古怪情緒,有點莫名。
阿波羅想了想,問道:「姐姐,你是喜歡著殿下嗎?即便在中了愛情金箭、愛上那個可惡的獵人之後?」
阿爾忒彌斯心虛地閃爍著眼睛:「你在胡說什麼啊……」
她否認了,卻忍住偷偷去身旁那眉眼輕垂、神情溫和內斂的絕『色』神明。
阿佛洛狄忒輕輕挑眉,問道:「殿下,您真的理解並寬恕了俄里翁算計您的舉動嗎?」
阿爾忒彌斯再次聽到俄里翁的名字,又回想起英俊的臉龐爽朗的笑容,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
阿佛洛狄忒輕聲道:「可是我討厭這樣啊,您說,處於愛情中的人渴望得到回應,為此會擇手段。您卻什麼都沒做,並且選擇成為處女神,這才是驕傲的您認可並做出的選擇呀。」
阿爾忒彌斯不由出神,臉上『露』出些許遲疑,理智的愛情盲目的愛情在她心中起著劇烈的衝突,她陷入了痛苦糾結之中。
阿佛洛狄忒對著丘比特伸出手,冷冷道:「給我一根鉛箭。」
阿波羅眼睛一亮,眼中流『露』出一抹懊惱。都忘了,除了金箭之外,丘比特還有金箭這樣的作弊神器啊!
丘比特光芒凝聚一根鉛箭交給阿佛洛狄忒,阿佛洛狄忒做到阿爾忒彌斯身旁,指尖輕叩著透明的窗子,那冰涼的琉璃便如水一般褪去。
阿佛洛狄忒攬過阿爾忒彌斯,揮開眼前的柔白雲霧,對阿爾忒彌斯說道:「那裡。」
阿爾忒彌斯下意識睜大眼睛了過去,此時黎明初升,森林中、樹葉上有水汽凝成的『露』珠緩緩滴下,一個俊美健朗的年輕男子背著弓箭走進了森林中。
阿爾忒彌斯下意識輕喚道:「俄里翁……」
阿佛洛狄忒盯著的面頰,兩指捏著鉛箭狠狠刺進她的指尖中。
鉛箭融進阿爾忒彌斯的身體中,女神睜大那雙碧『色』的雙眸,阿佛洛狄忒在她耳邊問道:「殿下,您真的認可俄里翁對您所做的舉動嗎?認為愛慕您、就能利用卑劣的手段的佔有您的愛情嗎?」
「——!我認同!」阿爾忒彌斯在鉛箭的影響,雖然對俄里翁的愛意還沒有消失,也會再像之前完全的被俄里翁影響,連一句責備的話都忍住說出口,斷的給尋找理由。
阿爾忒彌斯氣憤地用力捶了桌子,怒道:「可惡的俄里翁,我那麼真誠的愛著,卻這樣惡毒的算計我,我一定要報復,讓他餘生都在懺悔自己的行為!」
阿波羅雖然高興阿爾忒彌斯不再無腦庇護那個俄里翁,卻也有些擔心:「殿下,阿爾忒彌斯會會一直這樣,恢復了正常啊?」
阿佛洛狄忒淡淡道:「愛也是慾望情緒的一種,愛並非永恆,是會消退的。尤其是金箭和鉛箭的量衝突,愛恨交織之,兩股力量對沖後會使力量消失的更快。她很快就會恢復正常的。」
阿波羅鬆了口氣,然後又想到:「能消除就好,那哈迪斯那裡應該也能藉此恢復正常吧。」
阿佛洛狄忒了一眼,搖搖頭道:「金箭和鉛箭的量是衝突的,所以是無法作用於同一人的,尤其是金箭剛起效久的情況下。」
「我剛才能將鉛箭刺進阿爾忒彌斯的體內是因為俄里翁的舉動本就有較大的缺陷,我利用那個缺陷無限制地放大著阿爾忒彌斯對俄里翁的滿,藉此機會才將鉛箭融進她的體內。」
「放到哈迪斯身上的話,過程大概會那麼順利。畢竟珀爾塞福涅是被無辜捲入這場事件中的,她與俄里翁一樣,本身並無錯處。更何況,別說她沒錯了,就算她有錯,你難道還敢在德墨忒爾面前說珀爾塞福涅的壞話嗎?」
阿波羅想到德墨忒爾那暴跳如雷、兇惡至極的模樣,自在地扯了扯唇角,搖了搖頭:「敢,德墨忒爾會把我生撕了的。」
阿佛洛狄忒輕嘆道:「那就是了,等到冥界后,我準備先跟珀爾塞福涅聊聊,她的想法,然後再做決定。」
在幾人說話之間,黎明神車從天際上落下,穿過死之門進入了冥界之中。
阿爾忒彌斯與阿波羅沒來過冥界,當到那高几萬米的冥橋冥橋後面那更高的冥界大門時,臉上紛紛『露』出愕然的神『色』來。
阿波羅意外道:「冥界比我想象中要更加恢宏啊……」
阿爾忒彌斯點頭附道:「比神山差,做冥后也算是個錯的決定。」
雙子主神是這麼想的,與他們審美相近的德墨忒爾也感覺差不多,至少在阿佛洛狄忒們看到她時,她看上去很平靜,完全沒有想象中的暴躁易怒。
可能這也與珀爾塞福涅陪伴在她身旁的原因有關。
哈迪斯很忙,原本去神山也只是想質問宙斯為什麼又給增添工作量,遇見珀爾塞福涅是意外。
在衝動的把珀爾塞福涅帶回冥界后,哈迪斯把她安置在身旁著,然後就在她旁邊處理起了公務。
於是當阿佛洛狄忒們進來時,便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德墨忒爾珀爾塞福涅坐在一旁低聲交談,哈迪斯則在塔納托斯和修普諾斯的幫助下埋頭在桌案上苦幹,處理著堆成了小山一樣的公文。
只是時不時抬起頭看一眼農神母女,防止德墨忒爾聊著聊著就帶著珀爾塞福涅跑了。
在阿佛洛狄忒進來的一瞬間,哈迪斯就感覺到了,高興的抬起頭,呼喚道:「阿佛洛狄忒殿下,您來了!太好了,您來的太及時了,快來幫幫我。這群新人類在魔盒的影響背負的罪惡實在太多了,情況非常複雜,我公文處理過來了。」
阿佛洛狄忒一進來就被哈迪斯那邊堆成山一樣的公文吸引了,公文有多少呢,哈迪斯那兩米寬的長桌上擺滿了對了一米高說,桌子周圍的地上還堆了二來堆兩三米的公文,塔納托斯和修普諾斯兄弟正揮著翅膀瘋狂地翻著公文整理好扔到哈迪斯面前給批註。
原本想走過來看哈迪斯的公文上到底寫了什麼才導致他積累那麼多的事物沒有處理的。
結果剛走兩步就聽到了哈迪斯急切的召喚,阿佛洛狄忒的目光在那幾乎將哈迪斯給埋了的公文山上轉了一圈,果斷轉移腳步向德墨忒爾珀爾塞福涅,在哈迪斯有些懵的視線下說道:「公文的事情急,等等再說,陛您先忙吧。我要與珀爾塞福涅聊一,將你們之間的事情先給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