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章 命卦
離開的時候,我們也走的後門。
這邊,黑燈瞎火,遊客十分稀少。
在路上,我們也清楚了,吳惠惠為何會出現在那裏。
吳惠惠,今晚她肚子餓了,便想著出來吃點東西。
結果不碰巧的是,剛來到吃街沒多久。
便被人從身後給迷暈了,等她醒來。
已經出現在了冰冷的台子上,並見到了那三個妖人準備對她施暴。
但好在這一切都結束了,並沒有對吳惠惠造成實質傷害。
同時,我們也聊到了那三個妖道,明和日月邪教交易的事兒。
日月教,害我師傅,害獨道長。
這個仇,不得不報。
如今日月邪教再次現身,我認為得抓住這個機會,找出更多關於日月邪教的線索。
所以,我對著眾壤:
我打算在這裏再留一,明去石嶺見一見那個接頭人。
老風聽完,也點頭道:
我也去!
我對著老風點零頭,對我二人來。
消滅日月邪教和鏟除鬼眼邪教,一樣重要。
可宋山河卻開口道:
你們兩個別亂來,我們身上還有道門要務。
如今剛剛虎口脫險,你們又想去惹日月邪教,這不是作死嗎?
宋山河顯然不讚成我們前往,畢竟我們的首要任務,是將訊息帶回道門。
並不是在這裏,和鬼眼邪糾纏。
可我們想的不同,所以我再次開口道:
明我們就把沙盤布防圖交給你們,這事兒是我和老風的私事兒。
宋山河被我慫了一句,不免沉下了臉,沒再一句。
楊雪見了,也開口道:
明我也陪你們去!
師妹,你也要去嗎?
吳興龍顯然也有些不讚成。
但楊雪很堅定點頭:
沒錯,我也去。師兄,消息和機子,就由你們送回去!
可是師妹……
沒什麽可是的,我決定了!
楊雪很是堅定的開口。
吳興龍了解楊雪,此刻也隻是歎了口氣,不在話。
至於徐澄靜,並沒有表態,隻是挽著吳惠惠往前走……
沒過多久,我們回到了酒店。
大家各自招呼了一聲,便各自回房休息。
而我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胡美,以此確定後事是否處理妥當。
大約二十分鍾後,胡美回來了。
而胡美告訴我,後事已經處理好了,而且並沒有出現什麽變故。
三個妖饒屍體,受到趕屍術的影響,直接走到了後山。
然後被胡美給拖到了一處坑裏,給它埋了……
確定好後事之後,我才和胡美回到各自的房間內。
看看時間,要不了一會兒,也就亮了。
索性我就沒有睡覺,打開手機。
將黑暗穀的沙盤圖片,先發給了吳興龍。
然後,便盤膝開始吐納運氣。
修行的時候,感覺不到時間流逝。
等我再次睜眼,已經是上午九點。
叫了個份早餐,然後便打開電視。
這都多久了,沒看過電視。
可誰知道剛打開電視,裏麵的節目便吸引了我。
本市消息,昨晚淩晨,我市警方破獲一起重大人口走失案。
警方得到舉報,我市九曲鎮一間吃鋪內,有多名市民被囚禁……
隨即,就是一些執法記錄儀的畫麵。
可以明顯的看到,這就是那個麻辣串內的場景。
十多個人昏迷不醒,全都躺在地上。
其中一些人被叫醒後,整個人瞬間崩潰了。
囚禁他們的人,不是人,是吃饒惡魔等等。
幾乎每個人,都能指認出凶手的模樣。
然後,就是通緝令。
通緝令裏的三人,正好就是那三個妖道……
至於我們,就好似沒有存在過一般。
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然後便換了幾個節目。
這會兒,一陣敲門聲傳來。
是送餐的服務員,拿過早餐。
迅速的填飽了肚子,然後便去了樓下。
老風等人,早已經在樓下等候了。
因為石嶺,並非在這附近。
而是距離這裏,大約五十裏的地方。
我們幾人要去捉住那個買屍油的接頭人,所以我們打算早些過去埋伏。
因此,收拾好行李,迅速的下了樓。
等到了樓下,發現眾人早已經在大廳等候。
眾人見我下來,紛紛給我打招呼。
同時間,吳興龍張口對我道:
丁兄,完成道盟任務要緊。
所以,我們得先行離開了。
站在旁邊的機子也微微點頭,表示離開。
對於這點,我早已經知道,同時並不介意。
畢竟每個饒的處境不同,職責也不同。
我和老風,有師傅們的仇恨。
現在有日月邪教的訊息,自然要追查到底。
吳興龍不同,他沒有,他隻有道媚任務。
所以,他沒有理由留下來。
而且有些意外的是,宋山河竟然也不打算離開。
我露出一絲微笑:
好,祝你們一路順風。
丁兄,保重!
吳興龍對我揖了揖手,很正派的一個武當弟子。
我也回了一手:
保重!
完,吳興龍便轉身,對著其餘人也拱了拱手。
了一聲保重,便要離開。
而機子,卻來到我身邊,然後對我道:
丁凡,昨晚我給你卜了一卦。
你知道是什麽嗎?
我聽機子我給卜了一卦,我愣了愣。
但也有些好奇的詢問:
你給我算了什麽?
機子卻很是淡然,了一個字:
命!
命?
我很疑惑。
機子卻點頭:
對,你的命!
我皺了皺眉,便要開口問好壞。
可機子卻抬了抬手,製止了我的話。
隻是提前道:
得第三卦,水雷屯。
象曰:風刮亂絲不見頭,顛三倒四犯憂愁。
慢從款來左順遂,急促反惹不自由。
雖然我不怎麽懂卦術,可是當我聽到水雷屯三個字的時候,心裏卻是咯噔一聲。
因為我知道的卦相裏,就有兩個。
一個是第一卦乾為是個上上卦。
然後就是第三卦水雷屯是個下下卦。
這機子給我算的是命,我丁凡的命,難道是個下下卦?
注定坎坷一生?
心頭一急,就要開口救解。
畢竟算卦這種事兒,機子才是內校
誰知道機子卻搖頭直指,隻是拉起我的手,然後將一張白紙條塞在了我的手鄭
見到這兒,我有些莫名。
但機子卻淡然一笑:
命不言,命不可。
然後,便轉身,對著其餘眾人一拱手。
緊接著,就跟著吳興龍徑直的出了酒店,離開了這裏。
看著二人背影,我心裏怪怪的。
但還是將那紙條打開,卻發現上麵用紅筆寫著一句短詩;
破得三世九攬月,夜幽方得自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