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三章 成為業主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我直接對著旁邊的慕容言開口道:
屍妹,老風他們給我燒了很多房下來。
不準這裏就有我的房,隻要成為業主,就能順利進入了。
慕容言聽完,卻皺了皺眉:
這樣做是不是會很危險,畢竟咱們在被通緝。
要不我們在看看?看是否還能有其它辦法進入這個區。
見慕容言有所顧慮,我卻淡然一笑:
咱們一路走來,也沒見有人認出咱們。沒事兒的,看我的。
完,我不等慕容言再次開口,已經走向了區接待處。
這裏排隊的人並不是很多,很快的我便來到了接待口。
我帶著微笑:姐,我想領房。
接待姐看了我一眼,帶著微笑:先生,請出的生辰八字,死亡時間。
生辰八字到沒問題,至於死亡時間,我就了一個我魂魄離體的時間。
對方得到這些訊息之後,屏幕上很快的就出現了一列列的訊息。
當這個接待姐見到這些訊息之後,整個人都驚愕住了,露出一臉的駭然之色。
我見對方沒反應,便疑惑的問道:姐,我的訊息有問題嗎?
對方被我這麽一問,猛然回過神來:
不不不,丁凡先生,您的訊息沒問題。
你是我們區最大的業主,您在我們黑暗區,攻擊有一千三百棟房屋。
這是序列號,請問你需要啟動那棟住所,或者全部啟動。
完,對方直接將屏幕轉了過來。
我這才看見,上麵是我的一些基本訊息。
然後下麵就是一棟棟紙樓圖片,序列號各不相共。
從幾十到上萬,共計一千三百棟房屋。
難免這個接待女鬼開驚訝,她在這裏工作了幾十年。
還是頭一次,見到一個人名下有上千棟房產的。
以前最多,也就見過一個鬼名下不過一百棟房產而已。
這種上千棟的,實在是罕見。
現在以酆都的物價,這妥妥的頂級富豪。
而我心裏卻暗想,老風、老秦爺等果然給力。
沒想到給我燒了這麽多的紙樓下來,直接讓我過了一把土大款的癮。
但我表麵上卻不動聲色,見我名下有一棟50號樓。
便對著那接待女鬼開口道:姐,幫我啟動50號樓就成。
是是是!接待女鬼心翼翼,畢竟我這種身價的鬼。
已然是黑暗區,最頂級的業主之一了。
完,接待女鬼便對著桌子上的紙蛤蟆開口道:50號樓業主接房,鬼樓開放!
很快的,紙蛤蟆嘴裏便傳出了區內工作人員的聲音:50號鬼樓啟動,已經開放,業主可以接房!
隨後,便見到紙蛤蟆吐出一把鑰匙。
接待女鬼拿起鑰匙,恭恭敬敬的遞給了我:丁凡先生,進門之後,徑直往裏走便是您的住宅!
我拿起鑰匙,微微點頭,然後和慕容言,直接往門口走去。
而接待女鬼見我們離去的背影,感覺我們好似有些眼熟,好似在哪裏見到過我們。
至於是哪兒,他這會兒根本想不起來。
見我們遠去,她也就沒有理會,繼續接待下一個接房的鬼。
我拿著鑰匙,便成為了黑暗區的業主。
通過一道光門,很容易的就來到了區之內。
進入區,便見到這區內奇花異草。
雖然主色調都是灰色,但環境相對外麵,卻好了很多。
區內部異常巨大,這裏也是酆都城最為巨大的居住場所之一。
來到下麵的鬼,如果上麵有人燒紙樓,那麽在這裏就會出現一動紙樓。
隻需要在工作人員那裏啟動紙樓,紙樓就會出現。
當然,如果戶主去投胎,或者鬼壽完結,那麽鬼樓也就會自動消失。
而我這棟五十號樓,距離43號樓並不遠。
我和慕容言沿路尋找,很快的便來到了43號樓門口。
但我和慕容言並沒有選擇直接進入,而是觀察了片刻,打算先去五十號樓。
五十號樓就在這43號樓的斜對麵,我們完全可以觀察清楚情況後,在進行行動。
因為我們現在根本無法確定,這43號樓裏的情況,以及李逵本人長什麽樣。
因此,在觀察了幾眼後,我和慕容言直接去了50號樓。
這紙樓就是我在陽間裏糊的那種,一模一樣,二層洋樓。
但在這裏,卻變得真實了很多,門口還站著兩個白紙人。
表情木納,顯然是自帶的保姆。
憑借鑰匙,我們直接進入了樓。
那紙人傭人,很機械的喊了一聲歡迎主人。
我也沒理會這兩個紙人,直接進入了紙樓之鄭
紙樓內部什麽都有,裝修豪華。
我左右看了幾眼,心中不免感慨。
在陽間,這種房子我連一個廁所都買不起。
可到霖府,這樣精裝修的獨立豪宅,我卻有一千多棟。
真是有些諷刺和狗血,但我清楚,這些東西我都帶不走,他們隻存在於這酆都城內。
而且之所以會出現這麽多房子,完全是因為曼的緣故。
還有要事在身,所以在掃了幾眼之後。
我和慕容言直接來到二樓,通過窗戶,可以徑直的觀察到43號樓。
咱兩也不著急,此時就坐在窗戶口,盯著那43號樓看,想要確定43樓的基本情況。
區裏人來人往,但43號樓裏,卻好似沒有人住。
在窗戶口看了半,也沒見一個人進出。
可正當我倆盯著43號樓看的時候,一樓卻傳來了門鈴的聲音:叮咚。
聽到門鈴的聲音,我和慕容言都是一愣。
咱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剛進入鬼樓不久,誰會來按門鈴呢?
正當我思索著時,門鈴繼續響起叮咚、叮咚……
見門鈴不斷響起,我便對著慕容言開口道:屍妹,你在這裏等我。我下去看看什麽情況!
我和你一起去吧!萬一有什麽意外,也好有個照應!慕容言回答。
聽她這般開口和堅持,我也就沒有拒絕,微微點頭答應。
隨後,我二人一起下了樓。
門鈴還在響,不知道是何人。
來到一口,我對著外麵問了一句:誰啊?
可話音剛落,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是我,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