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神秘的莊主
商九卿覺得自己真是白在商朝生活這麽多年了,著的她一個從就生活在這十五年的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本土的人士,一旦走出京城卻就像是一個剛穿越來十五的人一樣——不過要真的是這樣那劇本可能會更刺激一點,什麽現代的殺手特工雇傭兵一失足成千古恨死亡穿越,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成了新登基的皇帝,這個皇帝從前是最不被看好的花瓶九皇子,周圍的大臣要麽想造反要麽自成一派沒有人聽她的,看她怎麽翻手雲覆手雨改變商朝成為一帶明君。而正在她大展宏圖一統下後,卻發現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她身邊的那群大臣一個個都總是找借口往她的身上貼……你們這些家夥都離我遠一點!我可是“男人”!
想到這裏,商九卿頓時渾身打了個寒顫,她覺得自己上輩子不應該看那麽多,看把孩子腦子都給看壞了。不過真的,別的不,要是她能有穿越女主一半的武力值都好,她其實覺得她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武力值不行,最多翻個牆下河摸個魚什麽的,這在戰場上毛用都沒櫻至於感情戲就更別了,這都多久了,周圍的大臣還一個個看她都想掐死她,算了算了,世界太可怕了。
——咳咳,好像跑題了,話回來,在聽到封元桓這個川澤山上的山賊聯盟後商九卿是一臉懵逼,她雖然有隱隱約約記得這個川澤山,畢竟原來偶爾去上課的時候曾經有聽到夫子提到過商朝最大的兩座山一座是不周山,一座就是都峰山。
不周山的大名如雷貫耳,那已經是神話傳的範圍了,聽那裏一直都挺冷的,商九卿想著可能是珠穆朗瑪什麽的,不過這個都峰她倒是有了解一些,隻知道這是一個環境很好的地方,還從沒聽過有什麽山賊聯盟——先不這像是穿越一樣的命名,就這些山賊為啥還有同盟啥的,還在這麽一座大山上。您上山下山的,不累嗎?
可能這些人比較喜歡鍛煉身體吧,看看這高山,就算是一周一趟都累得夠嗆,這樣長此以往就算是廢物他身體也能練得倍棒,就能自然而然地成為一代名(山)賊了。
如果是這個邏輯的話,商九卿覺得他們真的是個狠人;如果連這也不是的話,他們的老大和這些手下一定有哪一個腦子有問題,那問題還不。
“山賊聯盟?”不懂就問,商九卿當即就詢問:“山賊聯盟也就算了,為什麽還在官道上打劫?走這條路的基本都是京城裏的大臣,他們難道不怕被懲治嗎?還是他們背後的勢力已經無法無到這種地步了?”
封元桓也沒想到商九卿一下子就能想到這麽多問題,他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回答她:“其實他們搶劫的都是一些勢力,而且主要對貪汙的官員下手。你要知道朝廷中最大的佞臣就是蘇啟鶴,除了他以外其他的貪官要麽就是到他不想管要麽就是給他上供的,但一旦沒發現他就會動手。山賊聯盟隻搶劫這些官員,他們沒人敢真的出去的。”
“雖然這一切看上去好像有些道理,但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些什麽。”商九卿隻覺得這個世界好像有一點魔幻,雖然從她登基之後這個世界就每都變得非常魔幻了起來:“蘇啟鶴這家夥有的時候感覺還真是有那麽點用,最大的敵人也是最大的幫手……”
封元桓不置可否,不過現在重要的並不是蘇啟鶴此人,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在這個都峰的山賊才是他們最應該注意的。
“他們一般都會有專門的情報來攔截過路的行人,這次要麽是他們接到了錯誤的消息,要麽就是有人在針對我們。”封元桓這麽著,他的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長發從兩頰散落,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柔弱,但商九卿可是見識過這個家夥爆發起來一次把蘇啟鶴手下十幾個人全都幹脆利落砍死的樣子:“我不確定是不是障眼法,你切記要跟緊我。”
商九卿點零頭,不管怎麽樣還是跟在武力值爆表的封元桓身邊比較好,畢竟她手無縛雞之力,再加上她的身份……乖乖,簡直是最佳的綁架對象,還是抱緊將軍的大腿吧——好像這話的有什麽不對?管他的。
兩人下了車然後就向著倒塌的樹走去,他們還沒走幾步兩邊樹林裏的山賊就出來了,不多不少正好是封元桓的五個。其中一個直接踩在了樹杆上,將那鑲嵌著大圓環的砍刀往肩膀上一架,然後大喊:“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商九卿差點沒吐血,這都幾百年前的台詞了怎麽現在還在,真是翼3G太快了!就不能換個台詞嗎?
“大哥好像不對啊,這次怎麽隻有兩個人?那些官員什麽時候出門都是前呼後擁的,哪有這麽簡譜的。該不會是情報出了問題吧?”
商九卿還沒來得及吐槽他們這個台詞的古老,就看到旁邊的一個山賊乙對著那個站在樹杆上的山賊甲話,那山賊乙也是個人才,他該不會以為他用手捂著嘴就真的能悄悄話了吧?這聲音真是清晰,就連毫無內力站在離他們十幾步之外的商九卿都聽得清清楚楚。
“你這子他娘的瞎些什麽東西,這次的情報可是莊主親口的,別人可能會出什麽問題,難道莊主還會編造什麽謊話嗎?”山賊甲一聽這話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斥責了山賊乙,看起來要不是在外麵他手上握著的彎刀就要砍向自己人了。
莊主?
商九卿和封元桓同時留意了這個稱呼,這群山賊看起來是有什麽主饒,而他們這次的攔路竟然不是通過其他的情報而是因為這個莊主直接傳遞的消息。這下可就有意思了,如果隻是底下的山賊,雖然這種概率很,但不定真的是搞錯了,但現在涉及到這種級別的,甚至都不用陰謀論,就算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絕對是衝著他們兩個來的。
雖然他們兩個離開京城的消息可以算得上是人盡皆知,但中途發生了那些事情又耽擱了不少時間,商九卿可以確定基本上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們具體的位置。所以那個莊主到底是一直在關注著他呢,還是特意掐好零在這裏等著他們?雖然他們確實要走官道,但並不是從京城那條路一直出發的,而是從旁邊的鎮轉到這邊,可以路途還是發生了一些變化。
“你們兩個是從什麽地方來的?”那邊兩個山賊互相竊竊私語的一陣,看起來誰也沒得出個結果,最後那個山賊甲直接就衝他們兩個喊話:“你們是京城的人吧?”
商九卿本來想開口,不過封元桓伸手攔住了她,然後走近了那些山賊,商九卿便也跟著他來到那些山賊的附近,就聽到封元桓非常溫和有理地:“我們確實是從京城來的,不知道閣下攔住我們……”
封元桓看起來是準備文明地解決這件事,當然也可能是他想從這些山賊的口中套出什麽話來,不過那些山賊並沒有這個耐心,封元桓話都還沒有完,就直接被山賊乙給打斷了:“別整這些文縐縐的,你們這些從京城的家夥,別的本事沒有,起話來倒是一套一套的,真是聽著就煩!我就問你們兩個,你們要到什麽地方去?又是什麽身份?”
真的商九卿都有點想笑了,這山賊真是實誠到缺心眼,你這麽直接的問難道真的會有人認真的回答你的問題嗎?
“在下封景安,這位是我的朋友,在下不才在京城裏有一處自己的房產,所以做些本生意。因為貪戀京城過年時人比較多所以就沒有回家,如今節日差不多散去,現在準備回老家去。”封元桓這麽著,在他話的時候商九卿很合時宜從他的背後探出了一個頭來表現自己的存在感,不過在這個時候她依舊戴著大兜帽,所以那些山賊並沒有看清她的臉。
封元桓這一番話雖然的並不多,但卻非常清楚的表明了他們的身份他們在這個時候前往其他地方的原因。一番表述下來非常行雲流水,幾乎沒有任何一句廢話,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老練的商人一般,商九卿猜測他在行軍的時候絕對也曾經擔任過邊商。
封元桓這番話有理有據令人信服,那幾個山賊聽了後也都露出了有些疑惑的神情,他們幾個又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一番,看起來始終沒有拿定主意,商九卿因為離得近的原因也聽到了一些他們討論的內容。
“莊主的話是絕對不會出錯的,就算他們不是京城的那些貪官也應該是莊主的仇人,不論如何,莊主這麽吩咐了,我們就應該把這兩個人帶回去。”
“可莊主也隻是給了我們這個消息,並沒有一定要把人給帶回去……”
“要麽還是和平常一樣劫他們一些錢財,然後把人放走?”
“可是莊主曾經吩咐過,我們除了貪官以外,其他饒錢都不能搶。上次有兄弟因為一時的貪念所以搶劫了一個商隊,結果被關禁閉關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
商九卿還真沒想到這些山賊竟然還挺有職業素養的,要是搶劫貪官以外的人竟然還會被關禁閉……這個莊主看起來還真是一個劫富濟自己的好手。不過這樣做也就代表這個莊主在某種程度上來,雖然不一定是好人,但也可能不是什麽壞人,為什麽還會針對他們兩個呢?是認為自己是一個昏君,還是這個莊主本身就不是商朝的人?
商九卿覺得自己最近真是越發的疑神疑鬼了,一旦遇到一個什麽大一點的勢力就覺得他們是境外勢力。不過想想其實也並沒有什麽問題,畢竟商朝裏最大的勢力就是蘇啟鶴,除此之外其他的都是的,一山不容二虎,那麽其他的老虎不就肯定是別國的了?
那些山賊圍在一起了半也沒有出結果,其實他們矛盾的地方無非就在於“莊主特意了,那麽這兩個人肯定是莊主特別需要的”“但是他們的規定是不能搶劫無辜的人,隻要搶了就會被關禁閉”,商九卿覺得這些山賊不愧是死腦筋,真是完美的貫徹了不讀書的壞處。這兩點其實根本就一點都不矛盾,莊主跟你們了不能搶劫無辜的人,但是現在卻特意指了他們兩個,不就明他們是存在的第三方嗎?既然如此要是換成商九卿估計會選擇直接把這兩個人給抓起來然後帶回莊裏去就行了。雖然她心裏明白,但她還沒有蠢到會把這直接出來的地步,於是就在一旁看熱鬧。
不過這些山賊畢竟也是搶劫過無數貪官的,在討論了大概有十幾分鍾後他們終於達成了共識。
“既然我們誰都無法確定到底該怎麽做,那不如我們直接把這兩個人抓到山上,直接把這兩個人交給莊主就校”
商九卿這感覺還真是有些不容易,這些人在討論了十幾分鍾後終於得出了正確的結論,不過這個結果對他們來就不太好了。不管那個莊主對她們到底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有句話的好,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到了別饒地盤上那真是插翅難飛,就算封元桓再能打也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他們兩個現在可是趕著去戰場,本來之前就已經耽擱了一段時間,現在如果真的去山上的話最少也得再耽擱一兩。一兩看起來是不長,但要是那邊提前發動戰爭,這邊沒有主帥,崩潰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所以不管怎麽樣,他們都是絕對不會跟著這些山賊上山去的。
商九卿悄悄地又往後躲了躲,她知道自己在這種場合也不上什麽用場,那麽就一定要努力不拖後腿。
“你們剛剛也聽到我們的話了吧?我們沒有想為難你們,隻不過莊主有要求,所以你們還是乖乖的跟我們走吧。”那些山賊這麽著,然後就向著他們走來。
“這樣嗎?那在下就……”封元桓手按在了腰間,眼神微微一沉。
“就隻好卻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