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令她失望的真相
第十章令她失望的真相
正如艾菲娜的一樣，雖然上上兄弟二人解放秘技的完全開啟讓皇甫瑾宇，譚成感受到了極大的死亡恐懼，即將被打敗。但是，副作用也在此時漸漸發作起來。艾利將皇甫瑾宇的一路路金剛巨靈掌擊破，並將其再度逼到了牆角，不過他的胸口開始泛起了疼痛，腿開始有些發沉。打出來的血刃神手與血蛇腿力道漸漸打了折扣，動作慢了一些。雖然皇甫瑾宇嘴裏也流著鮮血，也受了不輕的打擊傷害。但是，艾利的狀態減弱讓他看到了反守為攻的時機，無相劍指掌?七神龍出手。左手掌化作帶著劍氣的“金矛”，迅速刺向艾利。艾利使出了血刃神手的進一步強化版，血刃神掌與之對招，也是神速。雖然每一擊都將無相劍指掌給盡數擋了下來，可惜的是，冷不丁冒出的一掌，戳在了艾利的肚子上，艾利身體向後一揚，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口吐一灘鮮血，這一指換作打中的是普通人的話，那人八成會一命嗚呼。雖然這一擊讓艾利隻能勉強站起身來，但是，皇甫瑾宇自己也狀態不好，沒法再快速一擊結束戰鬥，達成他捉拿艾利的目標。他一步步向前，緩緩的向艾利走去。城樓之下，劉誌龍用刀支撐著地麵，雖然譚成變幻莫測的地百路絕命劍沒有擊中他，但由於秘技所帶來的副作用，他感覺身體變得越來越沉，而眼前的譚成，和自己一樣，捂著被血影刀所傷的大腿，坐在地上喘著氣。但是，手中的劍似乎很不甘心，隨時都會扔向自己。
艾利的解放秘技狀態逐漸消失著，他還想再繼續站起來，和這位大內高手過兩招幹掉他，但無奈身體很不聽話。完全解放秘技給武功帶來了飛躍的提升與攻擊強度，但是對身體的副作用更大，如果不能短時間解決對手，更是危險異常。皇甫瑾宇走到了麵前，運自己所剩不多的功力，準備使出金剛巨靈掌：“有什麽遺言呢，血刃神手艾利，今日你將命喪於此，提著你的人頭去見萬曆皇帝，這是一件再光榮不過的事情。”艾利：“那你就動手吧，跟朝廷的絕世高手對戰我也沒有穩贏的把握，我要打算下去見兩年前被你們朝廷害死的龍野大哥了。”皇甫瑾宇：“那我就實現你這份心願吧，金剛巨靈掌?地裂！”話間，金光手掌直取艾利的額頭，他心裏也清楚，有多少江湖亡命之徒死在他這一掌下的。
突然，一招血影腿踢開了他的金剛巨靈掌，這一腿，是誰發出的呢？當然不是艾利，而是艾利身後的突然從而落的艾菲娜。皇甫瑾宇大怒，剛要再度發動金剛巨靈掌打向她的時候，兩招“血花之刺”指功在他眼前的地上炸開了兩個窟窿，害的他後退了好幾步。皇甫瑾宇：“閣下便是當年滅殺之門的餘孽，第三高手修羅玫瑰，艾菲娜，對吧。”艾菲娜：“正是在下，雖然幹擾你們朝廷緝拿行動是不可赦免的死罪，但作為他的紅顏知己，我絕不能讓他喪命於你的手裏。所以，對不住了。”與此同時，城樓之下劉龍人發射出的弩箭攔截了譚成飛向劉誌龍的劍。此時劉誌龍在副作用的傷害下，動彈不得。皇甫瑾宇雖然行動不便，但是並沒有感到恐懼：“果然，殺手的同黨都狼狽為奸。雖然我明白我現在打不過你，會死在你手上，但皇甫為了朝廷，為了皇帝賦予本將的使命，會殊死一搏。盡管放馬過來吧，修羅玫瑰。”艾菲娜搖了搖頭：“不，皇甫將軍，我前來嘉峪關並不是向閣下想的那樣來殺人的，而是想把艾利帶走，我可以保證，上上兄弟從今以後再也不會踏進大明疆域半步，你們不用再追捕他們了。”皇甫雖然很不甘心，但也隻能勉強順了她的意思：“行吧，修羅玫瑰，你可以把上上兄弟帶走，但是，你們要兌現諾言，從今往後，包括你，若再踏進大明國境半步，我們朝廷的人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想清楚了，你現在做的事情是什麽樣的事。”艾菲娜：“我當然知道，但救喜歡的人性命，沒有什麽好顧慮的。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告辭了，皇甫閣下。”著，便扶起了艾利，輕功一躍飛下了城樓。劉龍人也將劉誌龍背在了背上，對艾菲娜道：“看來，你的沒錯，要不是我們趕的及時，他肯定早就被地絕命劍給歸西了。”譚成看著差一步就幹掉的目標就這樣被人救走了，心有不甘，但如果追上去，以自己現在所剩不到二成的功力，肯定會命喪黃泉。
艾菲娜，劉龍人將上上兄弟扶到了馬上。艾菲娜：“我們走，回到蒙古包找阿米爾大哥去。”著，兩人再次策馬狂奔。看著遠處草地，連綿不斷的山脈接為一體，艾利感慨萬分：“真是命運弄人，艾菲娜，我還以為你隻是我永遠的思念，沒想到居然在這裏遇見你了。”艾菲娜：“你先別話，你現在剛剛解除了秘技狀態，身體元氣還很亂，話會加重米身體承受的副作用傷害。”艾力：“這一點當年胡波大哥教我們血式武功的時候講過，但是，為了你，我不在乎這些。我隻想知道，這兩年，你過得還好嗎？”艾菲娜：“沒有你的陪伴，隻有孤獨。”艾利：“我何嚐不是呢，還好有劉劉和我一起喝酒做任何事，我才不會孤獨，但是，我對你的想念從來都沒有停頓過。”艾菲娜：“哼，胡八道，我才不信。老實交代，這兩年你逛了多少次青樓，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麽德性。”艾利：“為了你，我從來不沾那些汙七八糟的東西，不信你可以問劉誌龍。”艾菲娜冷笑連連，但是與心上人重逢的喜悅不言而喻：“我不會問他的，知道為什麽？因為他跟你關係那麽好，才不會對我實話，不要看女人的直覺哦，壞蛋。”艾利：“不信就算，你們這是要去哪兒？這一帶可是有瓦剌人的出沒，遇到他們可就麻煩了。”艾菲娜：“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你乖乖的跟我們走就行了。”
不遠處，黑山北坡，阿米爾和艾克拜爾組成的商隊決定在這裏歇息一晚上，這裏離長城還挺近，而且，站在山坡上向遠方眺望，還可以看見嘉峪關的城樓，商隊進入大明境內必先從這裏入關。山坡上，艾克拜爾和阿米爾一邊欣賞著周圍的邊關山與草地的景色，一邊聊著。阿米爾：“你的保鏢功夫還真厲害，跟艾菲娜一樣。難怪你每次走商都這麽順利，我覺得去哈薩克汗國的這一趟委托你就不用拒絕了，畢竟你還有這麽厲害的中原高手在你身邊護駕，誰都不敢向你的商隊射箭。”艾克拜爾：“的沒錯，但我真正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我保鏢的暗器。一般的戰士被打中以後可是必死無疑，我拒絕其實也是不想他被迫殺人，防衛過當這情況的發生。你知道的，我是一個珍重生命的人，即便對方是個大惡之人，我也認為他也有活下去改邪歸正的意義。”阿米爾：“可惜，有你這樣看法的人並不多，不管是我走過的葉爾羌故土也好，布哈拉汗國，哈薩克汗國，還有衛拉特蒙古，為了土地相互幹戈不斷，戰事四起。那些逃避騎兵追殺得牧民，敵軍將至被迫離開家園的人，我見得太多了，你也和我一樣吧。”艾克拜而點了點頭，看著手中的一塊玉佩發出長歎：“所以，我才會對生命有這樣的思考，人和人之間為什麽非要為了某些事情你死我活，非的殺死，弄殘，或者奴役對方，這世界充滿了太多的殘酷無情，如果人們都放下刀與弓，一手提著錢幣，一手扛著貨物，相互做買賣也比這樣相互仇恨強多了。”阿米爾：“哈哈哈哈，你這個想法很棒。但如果有人交易武器，那你的這個夢境可就被擊碎了。”艾克拜爾有些憂傷：“所以，我這個夢境永遠都不可能成真的了。”此時，山坡下，艾菲娜和劉龍人騎著馬，馱著上上兄弟趕了回來。艾克拜爾：“喂，阿米爾哥，你看，我保鏢和艾菲娜去散步回來了，馬背上還背著人。”阿米爾：“應該是需要幫助的落難者，我們回營地讓大夥一起幫幫忙。”
艾菲娜和劉龍人在這臨時搭建的營地下了馬，將艾利，劉誌龍扶到了地毯上，蓋好了被子。艾克拜爾讓商隊夥計們宰了從一位牧民手裏買下的羊做烤肉吃。艾菲娜讓一位姓李的鏢師燒了壺水，泡隨身攜帶的補氣活血的中藥，還有奶茶給兩人喝。艾克拜爾和幾個夥計切著羊肉，剁著羊骨頭，艾菲娜和劉龍人用胡楊柳木簽子串著烤肉。一邊幹活一邊聊著。艾克拜爾：“艾菲娜，你們出去玩了一趟還救了兩個需要幫助的人，他們不會是被附近的山賊給搶劫了吧。”艾菲娜：“當然不是，他們是過路人，很不巧從山坡上摔了下來。”艾克拜爾點了點頭：“如果可以的話，我把我帶的紅花藥草泡熱水給他們喝吧，對受傷調養很有幫助。”劉龍人：“艾克拜爾大哥不僅做生意是行家，對醫術也懂不少，比如什麽病用什麽藥。”艾克拜爾：“但是，再好的藥也治不好人們內心中的疾病。”劉龍人：“又來了，多愁善感的男人，要不你再給我講一個故事聽聽吧，每次你一講故事就不會憂愁了。”艾克拜爾哈哈大笑：“還是你最懂我，那好吧，我繼續昨給你講的，我去過最遠的地方，君士坦丁堡那段日子的故事，這可是絲綢之路的終點。那裏有很多大型的集市，就連從木骨都束的香料都能買到好幾袋…”劉龍人聽著艾克拜爾繪聲繪色的講著在君士坦丁堡的所見所聞，發癡般的入了神。艾菲娜看著他呆呆地樣子，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一位鏢師有些不高興，神色緊張的走了過來，對艾菲娜道：“屬下李某有要事請教捕頭大人，實在不解，借一步話。”艾菲娜點了點頭：“可以，我先忙一會兒，馬上就回來。”於是，兩人來到遠處一棵大樹下，艾菲娜：“吧，我看你心情很不好。”鏢師：“我們一直都很敬佩您的果斷與智謀，還有過人的武功，但現在，該怎麽好呢？我們大家夥自從被您帶領著走鏢以來，都沒想到會有這種事。”艾菲娜疑惑道：“你什麽意思，把話清楚，對了，給那兩個受傷的人泡的藥泡好了沒？泡好了就讓他們喝了吧。”鏢師：“泡好了已經，但是如果給這兩人喝了藥，那我就等於負罪在身了。”艾菲娜：“什麽？！你什麽意思，你不想喂他們喝藥就直，你平時都不會跟我頂撞的。”鏢師：“如果你和劉少俠留下的是一般的落難著，我幫您照顧二十個都在所不辭，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但這兩個人，實在該死，您知不知道，他們就是當今朝廷通緝的重犯，江湖第一殺手兄弟，上上兄弟。他們的通緝畫像掛滿了每一座城市。這種近年來殺人如麻，又是滅殺之門凶徒之幫的餘孽，我們尊敬的鏢頭大人竟然還想救他們的性命？！我來找你也是想請示一下，是把他們交給附近嘉峪關的兵將們處置還是趁他門重傷還未痊愈，亂刀砍死。希望鏢頭大人對這件事可不要再糊塗下去。”。
艾菲娜臉色變得很難看，一把揪住鏢師的衣領：“血口噴人！我的好朋友怎麽會是這種人？你不會是看錯了吧，也難怪，你這兩路途上沒休息好，有些神誌不清了。”鏢師：“神誌不清的人是你，尊敬的鏢頭大人，你給我聽好了，受傷的那倆人，江湖名號，血影神刀，劉誌龍，血之掌刃，艾利。無惡不作的滅殺之門被朝廷剿滅之後，這倆兄弟在京城，蘇杭一帶，滄州，很多地方犯案多起，殺害了很多正派武林人士，蘇州城的南宮先生，洛邑少林寺的太清方丈，武當派行俠仗義的華陽居士，還有為官清廉的青陽知縣等人都慘死在這倆殺手兄弟的邪門功夫中，如果你不信，回到中原後可以去官府打聽，隨便找個武林人士都可以知道上上兄弟的江湖惡名，無人不談之色變。如果我們把他們治好了，就算不反殺我們，進了嘉峪關之後也會被官兵視做這兩惡人的幫凶一起投進監獄，你這是想害死大家夥呀，鏢頭大人。隻要你現在還清醒，一聲令下，我們會立即把他們綁起來交給官府，趁他們還沒法動彈。”艾菲娜強忍著心中犯起的悲傷：“我會仔細考慮這件事，在沒有我的指令之前你們都不要輕舉妄動，我會給你們滿意的表決。藥呢，你不用喂了。我來親自跟他們好好聊聊，弄清楚這究竟怎麽回事？”鏢師：“這樣不好吧，萬一他們趁你不注意，暗算你怎麽辦？”艾菲娜：“此時我自有分寸，我的武功你還信不過嘛？”鏢師點了點頭：“我希望你不會讓大家看錯了你。”
傍晚，艾菲娜和劉龍人進了上上兄弟養傷休息的蒙古包裏，艾菲娜從桌子上端起一碗剛泡好的藥：“劉龍人，你拿這碗藥去喂老五（劉誌龍），我來喂老四（艾利）。記得喂的時候多吹一會兒，別燙著他了。”劉龍人點了點頭，端著藥叫醒了正在熟睡的劉誌龍，開始喂藥。艾菲娜也叫醒了正睡的迷迷糊糊的艾利：“來，親愛的，吃藥了，這味藥很苦，但是對你恢複很有效果。”片刻之後，兩人喝完了藥，身體漸漸的好了一些。艾菲娜：“好了些沒？苦不苦你覺得。”艾利搖了搖頭：“當然不苦，隻要是你喂我的藥，再苦，在你手裏都會變甜，還有沒有了，我還想喝。”艾菲娜的臉顯得緋紅起來，依偎在他的懷裏：“笨蛋，藥又不是糖水，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把你喝壞了我怎麽跟你一起看星星呢。”艾利摸著她柔嫩的臉蛋：“那你就拿個棒槌把自己打暈，跟我躺在一起，夢裏麵一起玩。”就這樣，兩人相互著纏綿的情話，許久之後，艾菲娜想了解真相。“有件事你要跟我老實，艾利。”艾菲娜麵色凝重的道。艾利：“我本來就很老實，尤其是在你麵前。”艾菲娜：“我現在沒心思跟你開玩笑，你給我認真點。，自從大家兩年前與朝廷那一戰分開之後，你和劉誌龍是不是還在繼續從事殺手的職業，還在殺人？”艾利：“那當然了，一身武功也沒啥一技之長，隻能幹老本行嘍，不找雇主接單子掙錢怎麽養活自己，吃喝玩樂。”艾菲娜：“我本以為今日皇甫瑾宇，譚成對你們倆的追捕肯定還是過去的偏見，沒想到你們這兩年還在殺人，真是不知悔改。”艾利：“今碰見那倆混蛋算我們倒黴，要不是秘技沒把控好，我和劉劉早就把那兩個混蛋給幹掉了。”艾菲娜：“我再問你，我聽聞南宮先生，還有太清方丈，武當派華陽居士，還有青陽知縣等這些正派人士，都是你們做掉的吧？”艾利哈哈大笑：“這還用問嗎？肯定呀，雇主給我們銀子要殺掉他們，我們當然要秉持殺手誠信的原則，送這些目標上路，他們是什麽樣的人跟我有什麽關係？雖然現在我和劉劉打算再幹完最後一票之後退出江湖呢。”到這裏，艾菲娜的眼淚一滴滴落了下來：“好了，我終於明白了。你們還是不願意改變自己。”頓時泣不成聲，哭的像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