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藥師協會
“你什麽?你有紫靈晶和伴生紫晶源?”美眸看著白長生,顯然是真的被他的話驚到了。
左手一翻,一塊半個拳頭大紫靈晶和一壺伴生紫晶源出現在白長生手中。
“你和紫晶翼獅王之間不分伯仲,甚至在這魔獸山脈你可能不是紫晶翼獅王的對手,我不希望你再去和它打起來。”
白長生看著雲韻的眼睛,一臉的嚴肅,可話裏行間卻透露著對雲韻的寵溺。
將東西放在地上,白長生轉身退了出去。
坐在石床上,雲韻盯著眼前男人的背影,良久之後,輕歎了一口氣,嘴中輕聲呢喃道:“真是可恥,我雲嵐宗宗主居然會被一個男人搞得心神不定。”
雲韻隻是不敢承認自己對白長生有了好感罷了,畢竟一個是鬥皇,一個看不出實力,倘若白長生的修為低太多,那他們也是不會在一起的。
“這樣一來明你就該走了吧,我還得給你留下來點好東西。”
等到白長生再次睜開眼來,已經是第二了,沒記錯的話雲韻也該走了。
白長生回頭看了看,此刻雲韻正站在自己身後看著自己,而蕭炎又不知道跑哪裏打怪去了。
不得不這幾是真的浪費自己打怪時間,得虧等級沒落下來。
雲韻緊閉著嘴,看著眼前的男人居然發了呆,緩過來以後卻是見到那靠在火堆旁一臉和煦笑容的男人,眼眸中閃過一抹柔軟,不可否認,白長生清秀的麵貌配合著他的年紀,看上去頗為顯得人畜無害,一種鄰家哥哥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要離開了。”
“好,我送你個離別禮物吧。”
話音剛落,長生劍出現在白長生的手裏,隨後被白長生遞了出去。
“沒什麽能送的,收下這把劍吧。”
雲韻驚愕的看著白長生,這人怎麽回事兒?這種寶劍也隨便送人?
白長生又不是什麽都不懂,係統出品,必屬精品若不是眼前人是雲韻,白長生絕對不會考慮送長生劍。
“這太珍貴了,我不能……”
話音未落,長生劍已經塞進了雲韻的手裏,附帶著長生劍的臉譜
階低級鬥技,劍法長生劍譜。
看著眼前秘籍上的四個字,階低級,雲韻嘴裏吐不出一個字。
雲嵐宗的最強功法不過是地階中級,可眼前的男人,宇智波佐助隨手送出來的就是階功法,還帶了一把劍,而且顯而易見這把劍和這功法是一套的。
“替我保護好自己。”白長生對雲韻的最後一句話。
完以後掉頭就走,沒有一絲的不舍。
看著漸行漸遠的白長生,雲韻心頭湧現出一股濃烈的失落感。
她是對他動了感情了,或許是從他救她開始,又或者是從他對她的關心開始,至少白長生在雲韻的心中有了不淺的地位。
雲韻腳步輕移,轉瞬之間出現在了白長生的背後,隨後白長生便感覺到後背傳來的溫熱。
剛想扭頭看一眼,卻被雲韻阻止。
“你別動,這幾日謝謝你,可你我終究緣分太淺,原諒我這麽做,我不想留下遺憾,抱歉,有緣再見吧,宇智波佐助。”
後背上的溫熱消失,白長生才轉身看去,雲韻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顯然她為了不讓白長生看到自己失態的模樣迅速離開了。
和故事原本劇情差不多,地上擺放著一副內甲和一把長劍。
“貼身內甲麽,現在歸我了。”
白長生拿起地上的內甲放進納戒,看了看這把長劍,顯然是雲韻一直使用的那把,不過地上沒有什麽鬥技和功法,可能是雲韻見自己隨手就是階鬥技,她自己的鬥技拿不出手吧,管他呢。
看著遠處的空,白長生想要變強的想法越來越重,“等著我,我定娶你為妻。”
離別了雲韻之後,白長生再也沒必要待在這個該死的破地方,趁著現在魔獸山脈還算是不太危險,自己應該趕緊離開了,再過幾怕是紫晶翼獅王得血洗這裏。
白長生一心撤退,隻用了兩一夜就徹底離開了魔獸山脈。
回到青山鎮之後,白長生發現狼頭傭兵團正在全城通緝蕭炎,隨後去萬藥齋找醫仙卻發現醫仙已經和姚先生離開了這裏,應該是先一步去白家了。
整個青山鎮充滿了凶氣,不得不狼頭傭兵團的實力,現在蕭炎如果出現在這裏的話,不依靠藥老,必死無疑。
離開青山鎮,白長生來到附近最近的一座鎮之上,略作休整之後,便是聘請了此地速度最快的一輛角馬車,當然這花了他不少錢,然後馬不停蹄的對著黑岩城快速奔馳而去。
安全的到達黑岩城,白長生並沒有停下來多耽擱。
行走在黑岩城的街道上,白長生想起先前在打聽煉藥師工會位置時,那猥瑣老板露出的驚異與諂媚神色,便是暗自有些好笑與感歎,看來,煉藥師的這種高貴身份,的的確確是已經深入每一個鬥氣大陸人的心中了啊,不然,這些人也不會在提起煉藥師工會時,便露出那般敬畏的神態了。
可惜,這煉藥師的身份對白長生來並沒有那麽神聖。
不過是打卡簽到就能獲得的能力罷了,還不如功法鬥技有用呢,至少鬥技還得練。
黑岩城不愧是能夠在加瑪帝國內名列前茅的大城市,大街之上人山人海,到處都是各式各樣的物件,整個街道是一片繁華,人聲鼎沸,而且偶爾還有帝國護衛軍整齊走過,鎧甲互相碰撞的整齊聲音,在黑岩城的上空中,清脆的響起,猶如鳴鍾一般。
白長生看著這一大群護衛軍,那種戰士的氣勢就是不一樣,至少白長生這個沒有殺過人的子是沒有這種氣勢的。
“要是雲嵐宗山下是十萬這樣的部隊,也難怪雲山著急突破鬥宗了。”
白長生喃喃自語。
目光停留在一座奇怪的建築物上,淡紫色的檀香牌匾之上,五個字跡隱隱有些模糊的古樸字體,閃爍著淡淡的毫光。。
“煉藥師公會!”
嘴裏輕喃了一聲,白長生四下望了望,發現所有路過這幢別致建築物的人並沒有特別多,似乎是這裏有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當然,也有一些路人,對著那訴著什麽,偶爾豎起一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