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計劃的雛形
“下武者實力共分成，地，玄，黃四個境界，每個境界還分為一二三個品級，玄黃兩個境界就是一般武者，意在強身健體，達到地階後才可運用體內真氣，達到真氣外放，最強可達五丈！”
今日冬至，母親和妹還有眾多下人忙前忙後的包餃子，於誌澤帶著於清於雪兄妹在自己的房間聽課，聽王領隊講課。
“王領隊你是什麽境界？”
“屬下目前已經達到地境二品，真氣可外放不足一丈。”
於誌澤指了指門外道“比劃比劃，讓我見識見識，要不然心裏總是沒有個概念。”
王領隊點頭應是，轉身將房門推開，站在門口對著院子裏一口夏存水的大缸抬手就是那麽一掌，肉眼可見的一股氣流飛速旋轉，直衝水缸，隻在一瞬之間，水缸“哢嚓！”一聲應聲炸裂，裏麵的雪花也是四處亂飛。
屋裏的三個人都是驚訝的合不攏嘴，隻見於誌澤站起來大張著嘴指著水缸激動的道“你這也太厲害了？”
“屬下不過地境二品，剛剛從三品突破到了二品，往後每提升一品，真氣都會成倍增長，待到地境一品時，三米之內一掌可以輕鬆打倒一麵院牆。”
“啪，啪，啪，啪。”“好好好，厲害厲害！”
於誌澤一邊拍手一邊誇讚道“達到你這樣境界，需要多久啊？”
“短則十年八年長則三年五年。”
王領隊是個不苟言笑的人，有什麽什麽，直來直去的，所以一般情況下於誌澤對他的話還是十分相信的。
“沒有什麽速成的方法嗎？就像粹體藥液一樣，或者像傳中的那種，一個武林高手直接給我過個六十年功力什麽的？”
王領隊思索了一會，猶豫了一下道“不是不可能的，隻不過目前還未聽有哪個絕頂高手肯犧牲自己的性命去幹這種事。”
“哦？怎麽會沒命的嗎？”於清在一旁疑惑的問道。
王領隊解釋道“這種情況下，隻有境一品高手可以任意操控丹田氣海中的真氣，然後以摧毀自己丹田氣海為代價，去開拓另外一個人的丹田氣海，但是就算氣海境一品的高手將全部真氣過度給別人的話，那哪個人所能接受的真氣數量也絕對達不到境二品，最多三品的地步，要知道，境的一品提升難度很大，沒有人願意浪費自己的畢生功力去傳給另外一個人，而且還不是全部真氣。”
於誌澤點頭道“那真氣的修煉和武功招式之間有必然的聯係嗎？”
“真氣的修煉是提升境界的必要途徑，簡單的就是你不需要會用什麽武功招式，隻是普通的劈砍的話，由境高手用出的話，也是驚海浪般的威力。”
“就好像剛才屬下那一掌，真氣境界越高，威力則越大，就像屬下一樣，我沒有任何武功招式，隻有一本家傳心法，這樣就可以在對敵的時候讓對手毫無防備之法，因為真正的高手是從不拘束於武功招式的，隻有無招才能勝有招，對手根本不清楚你下一招是怎麽出手的，何來應對之法呢。”
王領隊解釋的條條有理，這也讓於誌澤心裏鬆了一大口氣，因為雖然自己擁有不死身，但是遇到境的高手，武功招式的不敵最後被擒，人家完全可以無止盡的把他關起來殺，一直讓他處於複活，生長，被殺，再複活，再生長，再被殺的無限循環，那樣的話自己和死了有什麽分別？
“王領隊家傳心法可以傳授嗎？”
“隻要少爺想要，屬下隨時可以給少爺書寫一份。”
於誌澤微笑道“那這樣，王領隊將心法書寫一份予我，然後吃過餃子，咱們再去試試弓箭。”
於誌澤話音一落，於雪便起身準備紙墨去了。
“還有一事請教王領隊。”
王領隊行禮回道“少爺請問，屬下知無不言。”
“如你所境一品的高手可延伸真氣離體於五丈之外，那麽可不可以附加在武器上？”
“自然是可以的，隻要兵器夠好，發出的真氣一樣霸道的很。”王領隊點頭回答道。
於誌澤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給王領隊倒了一杯後遞給他後道“那境一品的高手要是用弓箭的話，豈不是五丈之內無人能躲開了？”
“理論上是這樣，但又不完全是，就單純的同境界情況下，還是有高低之分的，畢竟，武無第二，文無第一。”
於誌澤點頭表示明白，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隨後起身道“走吧，去看看餃子好了沒，吃過飯後咱們再詳談，還有些事情需要向王領隊你請教。”
王領隊行禮低頭道“少爺隨時可以請教，隨後屬下會把心法的口訣書寫下來。”
“辛苦王領隊了。”
冬至一到，過年就不遠了，王府上下早就開始準備年貨，貼年畫門神，張燈結彩的所見之處都是喜慶的紅色。
每年的冬至家裏都是其樂融融，於任也會回來一起吃餃子，而今年，就隻有母親，妹和於誌澤。
“也不知道皇宮裏會不會準備餃子。”
母親看著一大桌子的菜，滿心都想著老二，並無半點食意。
妹在一旁撅著嘴也跟著歎氣道“二哥進宮以後，有沒有人和他一塊玩呀？”
於誌澤苦笑搖頭道“好了好了，趕緊吃飯吧，一會都涼了，老二是進宮當褚君去了，宮裏還不是想吃什麽就有什麽，父親也在身邊，別太擔心了。”
“唉，怎能不擔心，有機會我和你一起進京去看看良兒吧。”
於誌澤點頭道“好，有機會我就領母親進京看看老二去。”
吃過飯後於誌澤又積極的找來王領隊，還是剛才的四個人，還是在自己的屋裏。
“少爺還想知道什麽？”
“三江領域分別為上江，南江和北江三個郡，其中屬我上江為主，經濟發展最為壯大，群山環繞，山貨層出不窮，北江則是地域遼闊大麵積的種植糧食，提供了整個衛國一半的糧食來源，南江雖然山少地少，但是卻靠近遼海，貿易最為出眾。”
“少爺所言不錯，我上江領域是三江中最為強盛的，王府根基也是在上江發展的，現在我們二十萬親兵也大多數出自上江。”
於誌澤喝了口茶水後繼續道“朝廷將父親升為攝政王，雖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沒有了兵權，剩下的二十萬親兵也分散三江，估計接下來就該有人暗中操作，將三江流域搞成分裂了。”
“少爺有何打算？”
“接下來我要幹的事情可能會牽扯很多人，也會拖拉很久，但是卻是最快穩固父親基業的核心所在，聖上駕崩前，我們還有時間。”
“少爺想怎麽做，屬下全力支持。”
於誌澤點頭道“嗯嗯，我知道，日後也就辛苦王領隊和於清於雪你們三人了。”
“屬下萬死不辭。”
三人同時半跪在地，異口同聲道。
“都起來，坐下就好，我也是有一些想法，出來大家一起研究下，看看如何去實施。”
待三人坐下後，於誌澤繼續道“我想知道咱們上江城有多少家錢莊，票號和鏢局。”
“這個屬下現在就可以給少爺列舉，畢竟屬下雖然負責王府安全，卻也負責上江城的安防，”王領隊道“整個上江城，分為五方勢力，最大勢力不必就是王府，其次是城東王記，擁有錢莊五家，票號三家，然後是城南的拍賣樓，背後主人雖然不在我們上江城住，卻因為拍賣樓和塞北最大市場的原因，而位列五方勢力的第三名，四就是城北張計，城中所有的賭坊和高檔酒樓都是他家的產業，包括一些朝廷承認的煙花柳巷，最後就是城西的劉計了，他家除了一家錢莊之外，最多的就是鏢局，整個上江城城中以及城外一些鄉鎮都有分號，一共一十三家劉計編鏢局。”
於清跟著數了一遍回道“大哥，錢莊一共六家，票號三家，鏢局十三家。”
於誌澤點頭道“我把我的計劃一遍，然後你們看有哪裏不妥。”
“我要以王府名義分別開一家錢莊，一家票號和一家鏢局，錢莊就和普通錢莊都一樣，票號則是由我像父親征求聖上的蓋章，這樣隻要在衛國境內任意一家票號，都可以兌換我們派發出來的銀票，至於鏢局，別人的鏢局都是給有錢人和商人開的，我們不光給這些人開，我們還給老百姓開，就比如誰家的誰想吃京城的糖葫蘆，那麽我們就給他從京城帶回來，收取的費用也很低。”
到這，於誌澤停下後，等待幾人的想法和意見。王領隊首先搖頭道“錢莊票號都還好，也有競爭的實力，畢竟以王府的名義開的話，也就是有皇家背景，這樣老百姓會更放心些，但是鏢局這個想法也不是不可以，就是範圍太廣，畢竟這樣就要涉及到整個衛國都要有我們的鏢局，收取的費用還低，基本不夠浪費時間的。”
於誌澤點頭後看向於清於雪，後者均是點頭示意想法一致。
“那好，鏢局的事情可以放一放，再錢莊和票號，上江城的錢莊會借給老百姓錢，然後收取利息嗎？”
“雖然明令禁止，但是沒有一家錢莊是不背地裏做“羊羔息”的。”
“羊羔息，那是什麽？”。
王領隊解釋道“所謂羊羔息就是，借一還二，年初借一兩銀子，年末還二兩。”
於誌澤大笑，“啪！”的一拍桌子道“那好，我們就叫“高利貸”，別人是借一還二，咱們壓到最低，年初借，年末還，為期十二個月，不需要一次性還清，分配到每個月去，打比方正月初一借了一兩銀子，那麽接下來的每個月的初一隻需要支付一百二十五文錢，最後到了年末，他一共還了一千五百文錢，也就是一兩半的銀子，雖然周期長，但是卻人人都支付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