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插曲
於清一聽於誌澤的想法，立刻激動的跪在地上擲地有聲的道“大哥放心，明日起於清什麽也不幹，追隨王領隊好生學習武功，待到大哥出山之日，定當成為大哥的左膀右臂，助大哥成就一世功名！”
於誌澤扶起於清，拍了拍身旁的空坐道“起來坐著，你大哥我就那麽不近人情啊？動不動就跪，動不動就跪，日後怎堪重任，你姓於，他日王府親兵就是你掌管的，你再這也拿自己當外人，我可真有點受不了。”
於清聽後，激動之心難以言表，挺大個老爺們，居然哭鼻子了。
“大哥，謝謝你，這麽多年，隻有你真心對我好，對妹好，以後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你去哪我就去哪，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絕無二話。”
於誌澤大笑道“你可得了，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第二一早，於清和於雪起的很早，倆人前前後後的把大堂裏裏外外都收拾的幹幹淨淨，母親出來時，還詫異的看著他倆，而二人行禮後，把母親迎到桌前，鞍前馬後的照顧有加。
於誌良看著於清兄妹倆這般折騰，有些詫異的揉了揉眼睛，張著大嘴問道“你倆這是何為啊？”
於誌澤大步跨進大堂道“不用管他倆，母親，我們吃飯吧。”
這大清早的於清兄妹的錯愕剛過去，還沒吃完早飯，老李急匆匆的跑進來道“夫人，邊關縣令康明帶著他兒子正跪在外麵是負荊請罪，而且正趕上老爺回府，這會正在門外等大少爺出去呢。”
“等我幹嘛？負荊跟我請的哪門子罪？”
“快去看看，你爹回來了。”母親放下碗筷帶領一行人出門迎接，於清於雪兄妹也緊隨其後。
老李帶路，一路來到大門外，正看到於任和本部六位大將軍站在門外，旁邊跪著一老一少倆人，老的不認識，的不是康利還是哪個，見到康利後，於誌澤便明白了這個康明前來的目的了。
“老爺回來了，各位將軍一路辛苦，老李，快快引老爺進屋。”母親第一個開口道。
於任點頭後看了看於誌澤問道“康縣令大清早的就跪在門前，是給你負荊請罪，所謂何事啊？”
於誌澤對自己的父親還是有些敬畏的，畢竟是自己的父親，這麽一問，反而難住他了，半無人回答，氣氛一下尷尬無比。康縣令主動回答道“回王爺，昨日犬子出言無狀惹惱了中郎了，今日前來，是給中郎將請罪的。”
話這會王領隊葉趕了過來，和於任行禮後半跪在地道“回王爺，昨日康縣令的公子出言無狀，頂撞了大公子，是屬下擅自做主，教訓了康公子的仆從。”
於誌澤在一旁攔下王領隊，也跪在地上道“父親，昨日是我命人下的手，要罰就罰我好了。”
這話一出，老二和妹也跪在地上，眾紛紜，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都是自己的不是。
於任聽的心煩，有些不悅的道“行了，我不是問誰動手，我是問誰康縣令中飽私囊的？”
此話一出，康縣令立馬磕頭哭道“王爺，中郎將明察啊，下官一生清廉，雖有些許銀錢，也是祖上留下，絕無貪欲賄賂行當啊。”
於誌澤一聽這話，原來是因為自己當時的譏諷言語，讓康縣令如屢薄冰一般，第二立刻跑來澄清自己，三江王是誰，那是未來的攝政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舉足輕重，隨便一句話就可以讓康縣令這種微不足道的人物抄家滅門啊。
“康縣令，我雖然有官職在身，卻也還是十歲孩童，與令郎發生了些口角，但都是些孩童打鬧，話不經大腦，童言無忌嗎。”
於誌澤起身來到康縣令身邊，扶起康縣令後繼續道“到此處，我還要和康縣令聲對不起，險些因為我無心之失出的話，玷汙了康縣令一世清廉之名，若是真是那樣，誌澤萬死難辭其咎啊。”
還沒等康縣令再度開口，一旁的銀甲將軍開口道“康縣令自然不會與中郎將認真，畢竟澤兒年幼無知，來來來，熊某替王爺和中郎了送送康縣令。”
康縣令連連點頭道“是是是，那王爺，中郎將，下官告退。”
熊將軍送走康縣令後，母親開口道“別在門口站著了，有什麽話，進去再。”
於任開口道“進屋再。”
於任開口了，眾人自然就起身跟隨於任進了大堂，母親趕緊命人撤去碗筷，備好座椅後，抱著妹坐在於任旁邊，下手處坐著六位將軍，於誌澤和老二則是站在一旁，於清兄妹嗎，自然是早早退出去了。
“我聽你昨日去了拍賣樓，買了粹體藥液？”
於任率先開口問道，雖然沒明白問的是誰，但是很明顯，問的就是於誌澤了，後者低頭回應道“回父親，是兒子想要試試粹體藥液有多玄妙，他日神功功成身體不如意，自然不能追隨父親征戰沙場。”
於任歎氣搖頭道“你總是神功神功掛在嘴邊，這些年來你整日裏研究些沒用的破機關，何曾見你練功？可知今日為父回來所謂何事啊？”
於誌澤搖頭表示並不知曉，於任歎氣道“聖上有意要給你賜婚。”
於誌澤“啊？”的一聲，一臉疑惑的看向六位將軍，六位將軍皆是點頭微笑，並沒話。
“父親，我才十歲啊，這賜婚是不是太過突然了點？”
於任搖頭道“賜婚一事我可推脫，還有一件比賜婚更重大的事情。”
“何事啊，讓老爺親自回來？”母親在一旁替於誌澤解圍問道。
“聖上老年無子，想要將澤兒過繼成為太子。”
此話一出除了六位將軍以外，滿堂驚呼，還是妹撒嬌開口道“父親，為何要大哥走呀。”
於任抱起妹解釋道“聖上想要你大哥去京城做官，做大官。”
“為何要過繼澤兒啊？”
母親第一個不忿，有些激動的問道，而後於任又道“我本不願讓老大接觸官場，幾番推脫，聖上才收回過繼澤兒的想法，轉而直接下旨要過繼良兒。”
前半段話讓眾人鬆了口氣，接著後半段話，又讓眾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哎呀，大哥，你話怎麽這麽大喘氣，一點都不痛快，聖上下旨了，要過繼良兒為太子，日後接替皇位，但不是現在，而是要等聖上歸以後方可繼位，而且明日就要動身前往京城，太子即位，皇家禮儀之類的都需要教，而且聖上還上大哥跟隨良兒一同進京複職，過幾日是冊封太子慶典，也是大哥攝政王任命的日子。”
話的是六位將軍中的一個光頭將軍，另外一個細皮嫩肉的將軍接話道“聖上的意思讓大哥輔佐良兒登基，也不算壞事。”
於誌良回頭看著於誌澤問道“大哥，太子是不是將來就能當皇上了啊？”
於誌澤點頭道“就是這麽回事，太子，也是褚君，儲備君王的意思，想去嗎？老二。”
於誌良諾諾的點頭道“想去，不是了爹也會輔助我嗎，大哥，等我當了皇上，一定封你一個大官，全下最大的官！”
於任皺眉問道“你願意進京？”
“當然願意，有權有勢了，再和別人比武，一定下第一！”
於誌澤拍了拍老二的肩膀後道“理想是好的，那樣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大哥和妹了，你還願意去嗎？”
“那有什麽的，等我當了皇帝，把母親和妹還有大哥都接去京城，那不就都能見到了嗎？”
“既然良兒願意，我看就抓緊收拾收拾，明日啟程回京吧。”
“老爺。”
母親還想再些什麽，被於任打斷“聖旨以下，明日啟程。”
所有人都被於任的這句話打破了幻想，紛紛起身四散。
“老二，你和大哥實話，你真的願意去嗎？如果不願意，我再去求求爹，興許還有回旋的餘地，不行，我去也罷。”
誰知於誌澤一句話，讓老二的眼淚瞬間決堤，哽咽著道“大哥，別求爹了，我知道聖旨是什麽東西，這件事不是爹能了算的，我去吧，大哥的神功沒成，就讓我去吧。”
於誌澤看著哭成淚人的老二，心裏難受抱著老二也留出了眼淚，久久不能平複。
“大哥答應你，神功一成，就去看你，他日你若登基稱帝，大哥為你征戰沙場，開疆拓土。”
老二搖頭道“不用大哥上戰場，隻要大哥神功練成，我怎麽樣都行，大哥，你再答應我一件事。”
於誌澤擦了擦眼淚問道“你，什麽事情大哥都答應你。”
“明日不要和妹為我送行。”
字字戳心，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尖刀戳在於誌澤的心上，老二根本不知道他練的什麽神功，也就因為這個理由，居然義無反顧的決定赴京。
當晚，母親親自為老二收拾衣物，母子二人又是一陣相對哭泣。。
“妹，你晚上去大哥房裏睡吧，今晚我想摟你二哥。”
母親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對妹道，妹點頭後轉身離開。妹走後於任開口道“大丈夫誌在四方，此次既然聖上有命，我們本就是皇室，承擔衛國大任在所不辭，不要太過傷心，明日之後為父會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