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戰鬥
……黑夜，無盡的黑夜，曹笑伴隨著逸老在地麵上飛奔。
在他們的上空，有無數飛鳥在空中盤旋，不時地向地下俯衝，每一次俯衝都是一條生命的逝去。
“這群畜生！！！”曹笑咬牙切齒的狠狠道，“逸老，它們有多強？”
“欒鳥，萬族榜上沒有排名，沒有特殊血脈，大致是枷鎖一重的進化層次。”
萬族榜，特殊血脈才有資格上榜，凡上榜血脈，皆可以弱勝強。
“子，冷靜。”逸老淡淡地，“衝動是沒有用的。”
“冷靜，你讓我怎麽冷靜？它們殺的是人啊，是人！你不願意幫我，我自己去。”罷，曹笑縱身一躍，這一跳，就是十幾米高，揮舞拳頭，伴隨著這次揮拳，一隻鳥從空中墜落，但沒有死亡。曹笑落下來，一拳終結了它的生命。
還沒有等曹笑再次躍起，一大群飛鳥便包圍了他，他揮舞拳頭，但數量太多，他無能為力，在殺死了十幾隻鳥後，他已遍體鱗傷。
這是，一隻鳥俯衝了下來，直對著曹曉的頭顱，但曹笑已無法反應，眼看著它要奪走自己的生命。
“星裂。”淡淡的話語過後，飛鳥煙消雲散。
“曹笑，”逸老站立在曹笑的身前，“你太衝動了。”
“逸老，我不甘心啊！”曹笑仰長嘯。
“沒有辦法，弱肉強食，本就是自然法則，進化之路，就是這麽殘酷。”巫馬逸淡淡地道。
“那我寧肯不要這進化！”“這是你決定不了的。區區幾個”
“告訴我，我該怎麽做？”曹笑揪住了逸老的衣領，猩紅的眼睛直視著他。
“站在最頂端！走在最前列！進化到最高層次！”逸老淡淡地道。“這樣，無人敢招惹你的族人！”
曹笑漸漸冷靜了下來，鬆開了逸老：“對不起，老師！”“沒事，記住我的話，接下來，聽我指揮。”逸老整了整衣領。
……
約莫一時後，曹笑與巫馬逸站在了一座高樓的頂層。望著四處紛飛的鳥兒，曹笑皺起了眉。
“哎呀，徒弟，別激動嘛！”巫馬逸拍了拍曹笑的肩膀，“記得我在你家給你挑的東西不？掏出來。”
“東西？”
…………
時間倒回到曹笑挑選寶物的時間。
“東西選好兩件了，一個須彌戒子，一件冰蠶軟甲，還有一件，老師，我們選什麽？”曹笑看著巫馬逸。
“嗯……”巫馬逸陷入了沉思，環顧四周，突然，他眼前一亮，“把軟甲放下，拿這兩件！”
“可是師傅，我不會……”“沒事，我教你……”
…………
曹笑深吸了一口氣，從須彌戒子裏掏出了寶物——寒魄弓，八品寶器。以及配套的冰淩箭，九品寶器。（下器物分寶器，真器，每層次分九品，九品為次，一品為尊，真器之上是秘寶。）
即使隻是八九品的寶器，沒有枷鎖以上的修為也是駕馭不了的。這幾日，曹笑整日受到巫馬逸非人的折磨，聯係箭術，修習箭法，昨日一切，全為今朝。
拉弓，射箭。
一箭之下，洞穿整個鳥群，幾十隻血肉模糊的欒鳥墜落。
箭射出後，並未消失蹤跡，而是返回，這就是寶器，即使是最低的寶器。
“好子，幹得漂亮！”一旁的巫馬逸拍手叫好。
“好嗎，這是我的力量嗎？”曹笑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
“喂，臭子，別陶醉了，來了個大家夥！”巫馬逸在一旁提醒道。
一道風，一道淩厲的風吹拂過曹笑的臉龐，未等他反應過來，已掛上了一道刀傷。沒有理會臉上的傷勢，曹笑抬起弓箭，向著前方——一隻翼展近五米的欒鳥。
“哦，枷鎖三重，”巫馬逸點了點頭，“子，你有罪受了。”
沒有理會巫馬逸的冷嘲熱諷，曹笑拉了一個滿月，鬆手射去。
而前方的欒鳥並未躲閃，相反，它衝著曹笑飛了過來，在箭即將觸碰到它的時候，朝上一衝，躲了過去。它也不急著攻擊曹笑，隻拍打著翅膀在空中嘰嘰喳喳。似乎是在嘲笑曹笑。
三秒後，悲劇發生了，冰淩箭在空中折回，直接洞穿了它的翅膀。它連忙拍打拍打翅膀，落在樓頂，哀怨的盯著曹笑。
“對不起，我的箭會拐彎。”曹笑冷冷地。
“我去，這是哪個星球的逗比？”見識廣泛的巫馬逸都驚呆了。
“傻鳥嘛！名副其實。”曹笑也忍俊不禁。
欒鳥似乎看出了他們是在嘲笑自己，不顧傷勢，拍打翅膀朝曹笑重來——結果顯而易見……
看著眼前這隻傻鳥的屍體，曹笑感覺自己有些勝之不武——怎麽可以欺負弱智呢？
巫馬逸對著曹笑：“子，撥開這隻傻鳥的腦袋，對，就是那裏，看到了嗎，這就是每一個進化者都會有的——進化結晶。留著，這東西和靈草的作用差不多，都能促進進化，是不錯的貨幣。”
曹笑嫌棄的看了自己手中的結晶：“好吧，我抽空送給別人，這種傻鳥的東西，用了之後怕也會降智吧！”
…………
夜晚過去了，不知道這一夜發生了多少事情，隻知道當黎明出現的那一刻，無數人放聲哭泣。哭泣的什麽：家人的離去，城市的毀滅，亦或是錢財的喪失……我們不知道，但是，當太陽升起的那一刻，一高大戰士將那雄鷹用矛釘死在高大的牆壁之上，昨夜那雄赳赳的鷹隼，今日已變成了一堆屍骨，向城市裏的人昭告著他們的戰績——勝利了，即使來之不易。
戰後統計，這一夜，城市死傷數百人，屍體遍地，十幾棟大樓倒塌。
人們相互擁抱，喜悅之下，卻埋藏著對明的恐懼，下一次，我們將何去何從。
一男子站了出來：“我曹家，自今日出世，照管一方水土，自此，這一方城池，皆受我曹家庇護！”
曹家，在最需要他們的時候站了出來，沒有人表示不滿，有的，隻是溢於言表的喜悅。人們重新投入到城市的重建中去，直到——下一次降……。
在人們熱火如潮的工作時，兩個神秘男子在大街巷的撿拾欒鳥屍體，護衛城市衛生。
順便，挖去欒鳥頭顱中的進化結晶——賺點生活費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