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人不能太蒜

  麵對即將到來的體育中考，學校組織學生們放學後到操場集訓。四月的一，氣微熱，學生們都在為體育中考做著充足的準備，誰也不想丟掉這最容易拿到的幾十分。一個個班級的方隊整齊的跑過，可到了九年級（5）班稀稀拉拉幾個男生，也是沒有精氣神的跑著，男生都去哪了？

  操場上，學部的足球社團正在上課，綠茵場上滿是揮汗踢球的身影，和橡膠跑道上整齊的隊伍形成鮮明的對比，當然在這些學生中，也有幾個不和諧的身影——幾個穿初中藍色校服學生——不是（5）男生還是什麽！

  “姚哥，後麵！”


  “我靠，趙狗，往哪帶呢！？”


  “傳，別特麽遠射！”


  綠茵場上，一群少年熱火朝的踢著球，其中夾雜著笑聲、罵人聲。當然，誰都沒有注意現在正是集訓時間。


  “BNG！”一個少年一腳遠射，足球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完美的弧線，隻不過，並沒有射到球門中，而是緩緩滾到了一個矮醜胖粗地中海老禿頭腳邊。那老禿頭正怒目圓睜，兩手插著腰（好吧，他沒腰。），挺著個啤酒肚，看著那群踢球的少年。“霧草！狗來了！狗來了！”姚哥大喊，其他的少年都向老禿頭看去，媽呀！那一群少年拔腿就跑，向九（5）班的隊伍衝去，這時，老禿頭對著逃跑的男生大喊：“五班剛才踢球的，都特麽給老子滾過來！”被這虎嘯一震，逃跑的少年都頓了一下，罷了，逃不過了，少年們都垂頭喪氣的向老禿頭走去。


  “你們特麽混蛋！知道什麽叫特麽丟人嗎？老子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都給老子裝特麽什麽蒜？特麽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麽是嗎？”矮醜胖粗地中海老禿頭是九（5）班班主任，蔣華，蔣華瞪了那一圈低著頭的男生，又大罵到：“真不知道老子倒了什麽八輩子血黴，攤上了你們這群混蛋玩意？”


  看著蔣華那吹胡子瞪眼的樣子，男生們竊竊私語起來，蔣華看著竊竊私語的男生們，竟悲情的擠出了幾滴眼淚，抹了抹眼，一個矮醜胖粗地中海老禿頭往這裏演悲情，那一群男生心裏跟吃了臭襪子一樣酸爽，接著，蔣華又擠了擠眼淚，：“我真特麽心寒呀，你們就是塊冰老子也給你們捂化了吧？三年了，老子有什麽對不起你們的，你們真讓我可悲啊！老子今是看見你們這麽絕情的啊！”著，又摸了摸眼淚。男生們低著頭，強忍著笑，臉憋的通紅，突然，“撲哧”一聲，“哈哈哈”一個少年沒憋住，笑了起來，蔣華眼一瞪，眉一皺，呲了呲他那兩排大黃牙，摸著腦袋，眼又一眯，“耿不算，都特麽往哪跑操就你往哪踢球，真不知道丟人，跟老子耍什麽牛B，真讓老子心寒呀，你裝什麽蒜？”著，蔣華走上前去，一把拎起耿不算的衣領，罵道：“你子給老子記住了，你特麽還沒畢業呢？”下麵的男生看這耿不算被蔣華這般痛罵，都不敢做聲了。“你子要不想給兒這呆了，就特麽直（省略1000字）”

  “滾吧！”蔣華鬆開耿不算，耿不算往後退了兩步，蔣華瞪了一眼男生們，道。男生們散去歸隊了。


  放學後，耿不算很不痛快，走到廁所，擰了擰水管，發現不出水，耿不算生氣的躲了躲腳，猛拍了一巴掌水龍頭，“噗！”的一聲，水突然爆出，濺了耿不算一身，耿不算怒道：“真特麽背，踢個球還被發現，水管都特麽和我作對！狗蔣華，老子早晚有一把你狗頭幹掉！”這時，廁所門突然間緩緩打開，裏麵走出了一個矮醜胖粗地中海老禿頭，耿不算定睛一看，蔣華！他差點大聲喊出來，腳不自覺的向後退半步，雖耿不算剛才那麽叫罵，但其實還是怕蔣華的。心裏正想著怎麽個謊，圓了這事，再不濟道個歉，寫份檢討，甚至開始想請家長後的辭，耿不算膽怯的瞄了一眼蔣華，正想辯解，可這“老師”二字沒出口，隻見蔣華提了提褲子，從兜裏摸出一隻煙，點燃，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大煙圈，正好飄到耿不算麵前，耿不算猛地咳了兩聲：“老師”話還沒完，隻見蔣華呲了呲他那滿口大黃牙，道：“耿啊，你剛才道老子都聽見了，耍牛逼是吧，裝蒜是吧，老子特麽抽死你個龜孫兒!”著，抄起他那騷粉人字拖就向耿不算抽來，耿不算也是慌了神，沒見過這麽打學生的，一時也沒反應過來。。


  “啪”的一聲，耿不算應聲倒地。


  “嗬嗬，人不能太算呀”冥冥中一道聲音仿佛在虛空中響起，“不過，正是最佳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