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絕路逢生
李存脈回過神來,這次的評書讓他深深的陷入回憶中,那次明明記得自己摔得粉身碎骨,卻還能活下來而且身體完好如初。
這些年來一隻困擾他的問題,至今也沒想明白,那次他醒來後已經是過了整整七了。
當他回到家中母親也已經不見了,他焦急萬分,四處打探他母親下落,可得到的回複卻是你父親不是在你父親死前就離開了嗎。
李存脈對於這樣回答一時間沒反過來,離開,是死了?還是不要我了?
難道跟我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的母親他們對於母親存在完全沒有任何感覺。
從鄰裏口中得知,早在我五歲那年,我母親就已經離家遠走他鄉了。
父親的死據是因為他傷心過度在灶台喝酒而導致的。
母親被一個富商看中,早在幾年前就跟著富商去享受榮華富貴了。
鄰裏話時帶著同情,同時問我這七哪去了,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沒有作答便離開了。
李存脈開始覺得事情變得非常詭異,他走向母親房間,驚訝的發現門上鑲的木板沒有了,就連母親愛照的鏡子,愛疏的發梳都消失不見了。
這一切一切就好像這個人沒在這裏生活一樣,李存脈神智抑鬱的坐在凳子上,思考著這一切。
真的如他們得一樣,母親的離開,使得父親酗酒燃火。
那麽我一起生活多年的又是誰?為什麽又要假扮母親。
如果背後有人操縱這一切,目的又是什麽?
李存脈苦苦冥想著,他隻覺得這一切一切都不是那麽簡單的。
而二十年光景稍縱即逝,這場離奇的變故始終是他的一個心結,他想永遠也解不開了吧。
李存脈帶著斧頭從家裏出來,準備去山裏砍點柴火,因為李存脈的身世,村裏人已經開始嫌棄他,沒人和他話,都把他當做異己。
李存脈心裏也知道,但他從無抱怨,反而聰明的他從來不跟人起爭執,這讓村裏人趕他走也沒任何借口。
想著,他已經走到了半腰處,那兒就是當年自己失足得地方,他沿著路一路下去,站在了當年這個位置。
李存脈向山穀處眺望,風景很美?這當年差點要了我命的地方我居然覺得美。
李存脈此時安靜得看著風景,心裏有了一定的寄托。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存脈拿著斧頭離開向茂密林子走去。
也就一炷香功夫,滿滿一堆得木材。
李存脈看著心滿意足,至少老爺是眷顧我的。
正當李存脈整理木材時候,突然發現其中一塊上麵有點黑色的印記,樹木紋理?
李存脈倒也沒注意,可接下來一秒讓他後悔了,隻見那木材黑色印記開始裂殼,從裏麵鑽出一條黑色花紋蛇。
黑蛇從木頭裏鑽了出來,幾乎是一瞬間已經貼近了李存脈的臉,李存脈反應也快,大叫一聲,立馬往後麵退了一步。
黑蛇不大,但速度極快,李存脈轉向看著木頭,隻見木頭裏麵流著黑色的膿液。
李存脈一看便知,這條蛇帶有劇毒。
就在李存脈往後麵撤那一步時候,黑蛇順著木頭爬了下來,也幾乎一瞬間,木頭大部分變成了黑色的液體。
氣氛變得非常緊張,這蛇速度極快,以目前李存脈的腿腳肯定是跑不了,砍了它?李存脈把手裏斧子又握緊了幾分。
這種毒蛇怎麽會在這,李存脈正在思考著,毒蛇已經爬在地上,整個身姿呈進攻姿態,還一直吐著舌頭。
李存脈這才看清這條蛇樣子,黑色的身軀有幾個環狀紅色花紋分布在蛇身上。
李存脈把斧子緊緊攥著,就這樣,僵持下,突然蛇騰空而起,朝著李存脈臉部方向飛去。
李存脈想也沒想拿著斧子擋在麵前。
隻聽“鐺一聲”作響,那蛇力量極大,把李存脈擊退了幾步,握著斧子的手還在隱隱發抖。
就在蛇準備進攻第二次時候,李存脈來不及反應依舊把斧子擋在臉前,這次卻遲遲未動,很久了沒有任何聲響。
隨後一陣尖刺得咀嚼聲傳入李存脈的耳朵,李存脈慢慢把斧子拿下來,卻看見不遠處一個血淋淋的東西站在地上正在啃著那條蛇。
又是一陣尖刺咀嚼聲傳入耳朵,隻見那東西把蛇頭給咬下來。沒有嘴唇的東西張著血噴大口,上下兩顎之間連接這兩塊肉,也不能是肉,撕咬蛇的時候,肉隨著咬合動作很有彈性的上下扯動。
整條黑蛇在那東西嘴裏咀嚼著,同時伴隨著非常刺耳咀嚼聲音,那東西一手按著蛇頭另一手把蛇身扯著,一口下去,蛇頭被咬下來,吃蛇期間,那東西抬頭看了看李存脈,兩個血窟窿裏麵轉動著白色眼珠。
李存脈對於突然出現的一個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腦袋裏一片空白,他隻有一個念頭,跑!
那東西仿佛察覺了他的意圖,抬起頭來,朝李存脈跑來,李存脈這才發覺居然是個人,被扒了皮的人。
那玩意兒速度很快,李存脈來不及跑,轉身向下麵跳去,懸崖峭壁處有些樹幹,從山壁上伸長出來。
李存脈不偏不倚正好掉在一個粗大樹幹上,他怕的閉上眼睛,睜開眼睛時候發現自己被樹幹托在峭壁上。
隻覺得腰部一陣劇痛,肯定是剛剛掉下來砸在樹幹上引起的。李存脈向上方望去,這一望他徹底後悔了,那血淋淋的玩意兒居然從山壁上慢慢爬下來,前腳配合著後腳,姿勢很是奇怪,像個人形怪,腦袋上流著鮮紅液體慢慢滴落下來。
特別是眼珠在一個窟窿裏不停翻滾著,嘴巴一張一合,流下紅色的液體。
李存脈大腦一片空白,這玩意兒還能飛簷走壁?正當他思考怎麽對付上麵那東西的時候。
那血淋淋的玩意兒已經距離他很近了,李存脈在樹幹上做坐來。
樹幹不大卻剛好能承載一個的重量,但動作幅度偏大,樹幹在一上一下不停晃動。還好李存脈把斧子握得很緊,剛剛那一跳,斧子還在手裏。
眼看那玩意兒離李存脈越來越近,甚至能聞到那東西身上散發的惡臭,就看見那玩意兒越逼越近,大約兩步之餘,那玩意兒伸出奇長的手臂向李存脈伸來。
就在要碰到李存脈的時候,李存脈心一橫,大吼一聲,突然跳起來,用斧子朝著那玩意兒頭狠狠劈下去。
隻見那東西腦漿迸裂,頭部被硬生生砍開,李存脈還沒來得及多看兩眼人就已經向山崖下麵墜落去。
其實剛剛跳下來的時候就發現這邊山穀不算深。
但這一跳是死是活沒有人知道,耳旁又傳來嘩嘩樹葉聲,這就跟二十年一樣,李存脈閉著眼睛。
隻聽“嘭”的一聲李存脈跳下去,砸在樹枝上,腹部傳來一陣劇烈疼痛,肯定是剛剛跳下時候全身重力壓在樹枝上造成的,剛剛是腰,現在是腹部。
李存脈一時覺得卷著身也不是,挺直身也不是,疼痛難忍。
不過幸好,撿回一條命,過了一會兒,感覺身體沒有那麽痛了。
李存脈便站起來打量四周,四周很黑,是因為地勢地平關係嗎?
正當李存脈思索著,他猛的抬頭,隻見上麵裹著一層烏雲,被厚厚濃霧罩著,能見度極低。
看樣子那東西沒追上來,李存脈鬆了一口氣,現在的李存脈即便是麵對再恐怖詭異的事也顯得不是那麽害怕,惶恐之餘李存脈目光放在了眼前這棵參大樹上。
樹幹很粗,幾乎需要六個人合抱,樹枝非常茂盛,以至於站在下麵的我完全被樹枝遮住了上麵,一點陽光也滲透不進來,他剛剛就是落在這顆樹上麵吧?
奇怪這裏常年不見陽光,怎麽會有如此茂密的大樹,李存脈心生疑惑。
忽然發現樹幹有些裂紋,李存脈沒多想走上去向一探究竟。樹幹也許被常年雨水衝刷,裂口很多。
既然這麽潮濕為什麽又能生長如此之好?李存脈把幹裂的書皮剝下來,李存脈看著裸露的樹身,突然操起斧子朝樹身狂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