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通過考驗
此刻，陳旭與老頭仿佛站在雲端，腳下，就是整個死神世界，整個屍魂界，瀞靈廷。
“臥槽，這裏真的是死神的世界嗎?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陳旭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得看著眼前的一切。
“沒錯，你的確是在夢中。”老頭淡淡的道。
陳旭沒有理睬他，環顧著四周，“這，這還真的是做夢啊，這也太真實了吧！”陳旭有些震驚與不可思議，除此之外，滿是興奮!
誰敢想象啊?
他居然真的被人帶來了死神世界!
就算是假的也值得他好好的遊玩一下。
“別忘了你的考驗。”一旁的老頭提醒了一句。
陳旭這才想起來自己過來這裏不是旅遊或者來玩的。
“我是來這裏接受考驗的啊!”
……
那就開始吧!
陳旭的神情也逐漸嚴肅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就盡快通過考驗。”
他可不認為這個考驗會有多難，老頭自己都這是一個的考驗了。
“應該很簡單的吧，如果有多難的話，也不會找上我了……”陳旭這樣想著，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唉，你別走啊！”看著老頭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自己的身旁，陳旭焦急起來，招手的同時連連呼喊道。
“我一直都在你的身旁。”老頭的聲音灌入了陳旭的耳朵，就像給他吃了顆定心丸。
陳旭總算是放下心來。
對他來，隻要確認那老頭就在他身邊沒有離開就行，看不看得見倒是無所謂的。
“接下來，你將以朽木白哉的身份完成這個考驗。”
“是嗎。”陳旭的嘴角扯開一縷笑容，他的內心滿是期待。
原本他還是很緊張的，畢竟此刻的他來到死神世界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現在讓他以朽木白哉的身份進行考驗，那不是簡單多了嘛!
陳旭這樣想著，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可事情似乎並沒有他想象得這麽簡單？
……
瀞靈廷的某個地方，朽木白哉輕輕解下係在脖頸間的銀白風花紗，朝著躺在地上的阿散井戀次的身上投擲而去…冷冷的開口：“你的獠牙，已經能夠觸碰到我了。”然後轉過身，準備離開…看起來他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惆悵?
不過陳旭和老頭會讓他就這麽離開嗎？
當然不會!
老頭和陳旭就在旁邊看著剛才的一幕。
兩人剛剛交戰結束。
初次近距離接觸這種戰鬥，陳旭除了刺激與興奮之外一臉的膽戰心驚。
剛剛他還是蠻緊張的，若不是有老頭的庇護，他恐怕早就被餘波波及到，煙消雲散了……
不過這裏是夢中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死?
陳旭也不敢去確定。
不知道老頭做了什麽，眼前的朽木白哉突然就定住了!
“好神奇的操作啊!”陳旭不由得感歎道。
老頭沒有廢話，隻是讓陳旭的意識進入朽木白哉的身體，就像操控玩偶、傀儡一樣操控著朽木白哉。
一開始陳旭還覺得蠻好玩的。
他原以為自己擁有了朽木白哉的身體直接就可以起飛了，結果卻發現這具身體比想象中的差勁了太多！
老頭給了他太多的限製，現在的他除了擁有朽木白哉的身體，靈壓略強之外，一無是處!
他並沒有朽木白哉的記憶，這倒沒什麽，隻是他不會斬白走鬼，瞬步、鬼道什麽的都不會用，甚至連斬魄刀都無法做到始解!
最主要的是語言不通!
陳旭不會日語。
老頭與陳旭之間是本能意識上的交流，能夠直接讓陳旭聽懂。
不過現在，陳旭並沒有繼承朽木白哉的記憶，(好像考驗過程中不允許?)也沒學過日語。
所以這些人的日語，陳旭一句也聽不懂!
不過一點也不懂也有點誇張了，還是懂幾句大眾化深入交流的語言的。
白白擁有一個朽木白哉的皮囊罷了。
“不過老頭就在自己身邊，他應該會幫我翻譯的吧?”
實話陳旭也不確定，如果他來一句‘考驗需要稍微增加點難度’，那他也沒轍。
好在老頭還不算無情。
看在倒在地上的阿散井戀次，陳旭滿是後悔。
剛才就應該讓老頭阻止白哉把戀次打殘的，這麽好好的一個幫手，沒了!
陳旭眉頭緊皺，有些欲哭無淚。
不過還好，戀次的生命力極強，用不了多久，他就又能活蹦亂跳的了！
可那又怎樣，到時候估計自己的考驗早就結束了！
朽木白哉如果不把戀次打殘，那他還倒是一個好幫手。
可惜了，陳旭輕輕得走到阿散井的身旁，戀次看起來很慘，頭發散亂，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樣子。
控製著朽木白哉的身體，陳旭走到戀次的身旁，微微蹲下。
在他的耳邊輕輕道：“放心吧，露琪亞，我會去救她的。”
當然是用日語的，陳旭的確不會日語，隻能讓老頭幫忙翻譯了。
就是不知道他聽到了沒有。
阿散井戀次依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醫護人員應該很快就過來了。
陳旭看著戀次身上飄著的銀白風花紗，眼神閃過一絲恍惚…這玩意兒真的值十棟豪宅嗎？
不過他並沒有將其拾起，直接就離開了。
陳旭當然不會拾起，讓自己丟人嗎？
按這老頭的話‘你現在擔當的可是四大貴族的顏麵啊！’
陳旭沒想到這老頭也會有開玩笑的時候。
……
偌大的瀞靈廷仿佛是一個巨大的迷宮，這裏是所有死神聚集和居住的地方，包括護廷十三番隊等各部。
而現在的陳旭猶如無頭蒼蠅般在迷宮裏麵亂轉，語言不通是他最大的障礙!
在這瀞靈廷裏，陳旭不僅言語不通，而且還不認識路。
雖然他死神的動漫看了很多遍，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對這裏的街道有絲毫的熟悉感。
好在雙極之丘就在那裏，非常的顯眼，這個陳旭還是認得的。雖然不知道露琪亞在哪裏，但她總歸是要麵臨雙極的處罰。
陳旭朝著雙極之丘的方向走去。
他走得很慢，因為他不會瞬步。
路上陳旭也遇到了不少穿著黑色死霸裝的護廷十三番隊的隊員，見到陳旭，都紛紛駐足向他問好，遠遠的打個招呼。
“你好，朽木隊長!”
“上午好，朽木隊長!”
“朽木隊長……”
“……”
各種的問候直接讓陳旭的耳朵煩死!
“那些聲音，簡直就是鳥叫!”
他不會日語，也聽不懂隊員們在些什麽，一開始他還耐著性子露出牽強的笑容來回應，後來直接就是隨意的點點頭，再然後直接就是昂著頭，麵癱臉目視前方，擺足架子直接走開了……反正在他麵前他們屁也不敢放一個。
朽木白哉本來就是一副冷冰冰的高冷模樣，臉上刻著四個字‘生人勿近’。
所以陳旭就算一直不話，一直麵無表情，也不會讓人感到奇怪，也不用回應那些人。
陳旭沒在意，朽木白哉露出笑容已經很稀奇了呢!
陳旭走後，那些三三兩兩的隊員們紛紛聚在一起，聊起了八卦。
大部分是一些花癡得女隊員。
“喂，你注意到了沒有，朽木隊長剛才對我笑了欸!”某個女隊員炫耀般得道，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別花癡了，朽木隊長也對我笑了。”某個男隊員瞬間跳了出來打破了她的幻象。
“朽木隊長很少這樣呢!”
“是的呢，露出這樣的笑容，我總感覺今的朽木隊長與往常不一樣了呢!”
“也許是朽木隊長今心情很不錯吧?”隊員們猜測道，可他們心裏也清楚，如今的狀況隻會讓朽木隊長難受，悲傷。
至於喜，喜從何來啊？
“真是想不明白啊，自己的妹妹都要被處死了，朽木隊長還這麽開心的嗎?”某個女隊員隨意得嘀咕了一句，頓時周圍就安靜下來了。
“怎麽了?”她皺了皺眉頭。
“嘁，這種話可不能亂!”某個隊員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心翼翼得道:“朽木隊長可是那種大公無私，為了屍魂界的定則可以放棄一切!將貴族的尊嚴看得比一切都重的人呐!”
“這又有什麽，又不是親生的!”有人不以為意道。
隨著此人的話，眾人的八卦之火開始熊熊燃燒!
“可好歹也是自己的妹妹啊，妹妹要被處刑了，他這麽高興的嗎？”
“就是啊，太絕情了!”
“你們哪知道什麽真相啊，我估計朽木隊長他早就想拋棄她了吧，現在不正是個好機會嗎?”
“就是，就是。”有人附和道，“血脈什麽的在貴族眼裏看得比什麽都重要，朽木露琪亞本來就不是朽木隊長的親妹妹，要不是因為長得像朽木隊長的妻子，又怎麽會收養她為妹妹?”
“得對，就是玩玩而已，貴族的遊戲罷了……”
關於朽木露琪亞的八卦討論得愈加激烈起來，這個話題在各番隊都異常熱鬧。不堪入目的話層出不窮，將朽木露琪亞鄙得一文不值。
幸虧陳旭聽不懂日語，否則就算朽木白哉不氣死，聽到這些言語的陳旭也想打人啊!
其中倒是有個叫山田花太郎的各種為露琪亞話，可還是被眾人噴了個狗血淋頭。
陳旭的路癡程度與更木劍八有得一拚。
咦，我這是走到哪了，這明明是條死路啊!”
看著雙極之丘就在不遠處，卻走不到，陳旭很是苦惱。
他本想問路的，可想想還是算了，他又不懂日語。再了，一個隊長級人物在瀞靈廷居然需要問路，你不覺得奇怪嗎？
更何況是朽木隊長。
陳旭其實連六番隊的具體位置都不清楚，不過他也不打算回番隊，他現在隻想找到露琪亞。
眼前一道身影，讓陳旭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他急忙追上前去。
一直沒有找人問路，是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人!
這人他認識!
“挫得馬得!”
蹩腳的日語從朽木白哉的嘴裏吐出，讓人驚訝之餘略顯怪異。
附近幾人微微撇過頭看了一眼，見是朽木隊長，也不多管閑事。
山田花太郎撓了撓頭，依舊向前走去。看樣子他根本不覺得對方叫得是他。
見這子根本不理睬自己，讓陳旭有點生氣，不過想想倒也正常。
“喂!”
一巴掌按在了花太郎的右側肩背，倒是讓這家夥嚇了一跳。
看到朽木隊長站在自己麵前，花太郎不知所措、驚慌失措之餘連忙向陳旭打招呼:“啊吧啦巴拉巴拉……”
反正是日語，陳旭也聽不懂。
陳旭學著朽木白哉的樣子，“咳，”盡量讓自己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朽木…朽木隊長…找我有事嗎?”花太郎的膽子有點，眼睛都不敢看向他，低著頭，畏畏縮縮的開口問道。
“……”
“誒?”
可是等了好久，朽木隊長都沒有回答他，這讓花太郎有些疑惑。
看起來是朽木隊長高冷，愛答不理的樣子。
其實陳旭也很無奈，他也不想這樣，隻是他不會日語，與山田花太郎的交流需要老頭在中間翻譯。
……
二人的交流還算順利，陳旭打著考察他的幌子問了山田花太郎不少的問題，雖然花太郎有些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他。
這讓陳旭對瀞靈廷的布局、路況等也有了初步的了解，至少不會像之前一樣迷路了。
陳旭也知道了前往露琪亞被關押的所在地——懺罪宮的最近路線。
陳旭告訴花太郎，自己想去懺罪宮看望一下露琪亞，並表示可以帶著他一起去。
“把我也帶上嗎，多謝了，朽木隊長!”花太郎的心裏滿滿的感激之情，他沒想到朽木隊長突然這麽好。
倒不是他不敢去懺罪宮，之前他也經常去看望露琪亞，給她帶一些吃食。隻是這兩管得有點嚴，不準一般人上去探望了。
“有朽木隊長帶路，誰也不敢三道四的了。”花太郎心道，已經在想象見到露琪亞時的情景了。
頂著這張臉在瀞靈廷裏亂逛，倒也沒人敢來招惹。
這讓陳旭很是慶幸，也為他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可不是所有人都會對他退避三舍。
市丸銀，就是個喜歡挑逗朽木隊長、更木隊長等人之間關係的家夥，不久前還逗了朽木露琪亞玩。
“朽木隊長這是要去哪裏啊?”市丸銀的身影擋在了陳旭的麵前，臉上帶著狐狸般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陳旭保持著麵癱臉，也不再前進一步。
見陳旭不話，隻是冷冷得看著自己，市丸銀也不覺得奇怪。
陳旭不想與市丸銀接觸，可不幸的是，還是遇到了這家夥。
市丸銀早就盯上了他。
因為朽木白哉的反常，讓注意上了陳旭的銀跟了他一路!
他原以為他早該發現自己的，是真的沒有發覺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呢?
越發的奇怪了，於是市丸銀刻意在這裏等他。
山田花太郎似乎非常害怕市丸銀，一看到二人針鋒相對起來，就一溜煙得跑掉了，或者找了個地方躲起來了。
陳旭裝作不耐煩的樣子想要繞過市丸銀離開。
市丸銀倒也並沒有阻止。
背對著陳旭道:“朽木隊長，你可真有點奇怪呢，我原以為你今是為了露琪亞的事情而忙碌，卻莫名其妙的到處亂逛。”
陳旭頓住腳步，心裏有些緊張。
不過他一句話也不，一話，就會露出破綻。
見朽木白哉一言不發銀也不覺得奇怪，走近了些，自顧自得道:“啊咧啊咧，朽木隊長是準備去懺罪宮看望自己的妹妹吧!”
“真是想不到呢!沒想到朽木隊長為了自己的妹妹也不在乎屍魂界的規則了啊!”
市丸銀不由得拍了拍手，不過他心裏有個疑惑，既然朽木白哉已經選擇了妹妹，那他之前為什麽還要阻止阿散井戀次呢?
市丸銀真心搞不懂。
“好心提醒朽木隊長一句哦，就在剛才，朽木露琪亞已經被帶走了，免得朽木隊長白跑一趟呢!”市丸銀眯著眼微笑著道，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陳旭隻覺得眼前這家夥實在是太危險了，冷哼一聲便打算離開。
市丸銀見陳旭執意離開，也並未阻止，隻是看著陳旭的背影，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得知露琪亞已經不在懺罪宮，陳旭反而倒不是太著急了。
他沒有懷疑市丸銀的話，因為對方根本就沒有必要騙自己。
不過以防萬一，陳旭還是去看了一眼。
至於山田花太郎?
管他呢!
不定一會兒就從哪個旮遝裏冒出來了。
陳旭這樣想著，也不再管山田花太郎。
至於露琪亞那裏，陳旭作為她的哥哥，肯定是要去救的，但不是現在。
陳旭一點也不急，就算他現在不去救露琪亞，想救她的人都排著隊趕來呢!
他相信，黑崎一護是不會讓他失望的，在雙極之丘上，他一定會華麗得登場，救下朽木露琪亞。
在原本的劇情中，學會卍解的黑崎一護與朽木白哉勢必有一戰。而現在，陳旭根本懶得於一護打架，憑他現在的能力，他也打不過!
現在的陳旭隻想找個旮遝，好好研究一下瞬步什麽的怎麽用，別到時候真的眼睜睜看著露琪亞在自己的麵前被殺死。
這是陳旭絕不能容忍的!
……
露琪亞的行刑時間被愈來愈提前，眾人的心裏都非常疑惑，可他們不。
露琪亞即將被處刑，眾人紛紛趕往刑場。
戀次果然是個生命力強悍的家夥，躺在四番隊隊舍的他已然醒了過來，雖全身纏滿白色繃帶，仍一心想要救露琪亞。
“隊長他到底是什麽意思?”戀次坐起身來，看向遠方的目光微微失神…然後扯掉身上多餘的繃帶，不管四番隊的看護人員如何勸阻，直接離開了……
行刑前。
朽木露琪亞已經被吊在了雙極之丘的刑架上，即將被處死。
露琪亞微微低下頭，眼角流出了一滴淚水。
沒看到自己的兄長，露琪亞是絕望的。
她的心裏本來還有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許自己的兄長大人還會為自己求情?
可現在，
她也許在想，“為什麽，為什麽兄長要如此絕情?到現在都不願意過來看我一眼嗎?就這麽難嗎?”
露琪亞的淚水奪眶而出，但很快就被她掩去，她現在的內心也許有些怨恨，但更多的還是傷心。
處刑迫在眉睫，露琪亞已經徹底的絕望了。
露琪亞的行刑終於開始了。
在護庭十三對的隊長，副隊長們旁觀下，雙極被解放了。
在被雙極的磔架固定住身體的露琪亞麵前，雙極之矛「毀王」的真麵目顯現，此時，為了貫穿她，解放了的「毀王」向露琪亞刺來。
裝逼王一護終於出現了，戀次也趕了過來。
另一邊，浮竹春水現身拖住了山老頭。
而陳旭此刻還在趕來的路上……
一護、戀次抱著露琪亞就想跑，在暗處的藍染惣右介急了，我的崩玉要跑了!
於是藍染惣右介提前現身，一護見狀將露琪亞拋給戀次讓其快跑。
而一護被銀輕鬆擋住，麵對藍染，戀次懷中的露琪亞還是被奪去了…
一番裝逼的解後，藍染殘忍的從露琪亞身體裏掏出崩玉。
“原來是個這麽的東西啊!既然這樣，那麽你也沒用了。”此刻的露琪亞在藍染眼中毫無意義。
藍染在手中把玩著崩玉，然後單手拎著露琪亞的脖套提在半空中讓銀將其射殺。
“啊咧啊咧，”市丸銀略顯無奈的走了過來，臉上卻沒見心軟之色。
“射殺他，神槍!”
市丸銀的斬魄刀瞬間朝著露琪亞爆射而出，毫不留情。
“不!!!”
倒在地上看著這一幕的戀次與一護發出了絕望得嘶吼，閉上了眼睛不敢看這一切。
時間仿佛在一瞬間靜止了，
戀次和一護張大著嘴巴，也愣住了
沒有命中目標，藍染手上的露琪亞也消失不見!
他之前一直都在練習這個動作，就是為了露琪亞在被殺時能成功將其救下。
看來，成功了!
藍染惣右介微笑著，也不以為意，似乎朽木白哉的出現是意料之中。
陳旭單手將露琪亞抱入懷中，另一隻手握住了刺入胸口的利刃。
隨著市丸銀將斬魄刀收回，陳旭深深吐了口血，身子幾乎向前倒去…
他是真的撐不住了。
露琪亞也不敢置信得看著將自己救下的朽木白哉，隨即驚呼出聲：“兄長大人！”(當然，是用日語喊出來的，用中文翻譯一下好像叫哦膩以撒嗎什麽的)
沒錯，是陳旭趕來了!
既然崩玉已經到手，露琪亞的性命倒是無所謂了。
藍染三人準備開溜，在反膜的保護下，眾人也無可奈何。
隨即陳旭被抬上了擔架，露琪亞在其旁邊哭喊著，淚流滿麵…
陳旭也沒有將露琪亞身世的秘密告訴她，因為已經沒這個必要了。
“恭喜你，通過了考驗。”
老頭的聲音在陳旭的耳邊響起。
陳旭覺得眼前的一切逐漸模糊起來，等他再次恢複意識，他又回到了那個朦朧、虛無，似夢非夢的狀態中。
沒錯，通過考驗，就是這麽簡單!
隻要麵對露琪亞，能夠做到像朽木白哉一樣舍身相救，就是一個合格的哥哥!
這也是完成考驗的最低要求。
陳旭也曾仔細想過這些。
他，賭對了!
……
陳旭睜開眼睛，打量了一遍周圍後總算是鬆了口氣。
“呼~”
陳旭拍了拍胸口，對剛才的一幕仍然心有餘悸。
剛才的那一刀，真的捅進了他的胸口!
雖然現在的身上並沒有傷口，但那感覺卻是在陳旭的心裏真實存在的。。
好痛啊!
不過陳旭也理解了朽木白哉，他對這個人物再也沒有了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