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讀信
她將手中的子母青竹劍子劍召喚出來,遞給雲清,“我這劍是子母劍,一套全數使出有三十六把,我自不可能將母劍給你,但是子劍卻是可以借你一用。反正除了我,別人拿著母劍也用不出子劍來。”
餘魚仔細的看著雲清的眼睛,故意將子母青竹劍的底細說了出來。
雲清看著餘魚像變戲法似的從一柄劍中召喚出另一柄劍來,都驚呆了。不過除了驚訝,眼裏倒是沒有一絲貪婪。
餘魚對雲清這個反應還算滿意,所以有心幫他一幫。
雲清鄭重的接過餘魚遞來的子劍,看著那與餘魚手中母劍絲毫不遜色的光澤,除了劍柄處少了母劍上的幾道竹葉圖案,其他完全看不出一絲不同。
“多謝居士了!”雲清發自內心的感謝餘魚,然後又盯著餘魚旁邊的小白看。
餘魚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她並不打算將小白借給他。
於是餘魚讓小白放了赤尾與一另一隻耀尾虎出來,對雲清說:“這也是我身邊養著的寶貝,它們更擅長作戰,最能吐火,爪下生雷,這隻名字叫赤尾,你帶著赤尾,它能幫你管好另一個小家夥。”
雲清被餘魚突然變出兩隻半大的半虎半貓的獸來嚇著了,他震驚的看著餘魚,似乎沒有想到餘魚會有這麽多好東西,震驚歸震驚,他的眼裏沒有一絲貪念,隻是震驚而已。
餘魚對青石的人品還是十分信任的,青石能叫雲清來找她,可見雲清是很得青石信任的,且雲清雖然認知淺薄了些,但氣息卻是十分柔和的,可見雲清這個人自來是平和的,不會貪圖她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餘魚一直覺得青石道人是知道她的底細的,所以當初在她差點因為羅氏生心魔的時候,青石能恰如其分的開導她。
所以餘魚就沒有在雲清麵前掩飾什麽,這些本事叫雲清知道,也沒有什麽關係。
反正就算她不顯露,將來青石還是會與雲清說的,隻是不知道青石到底知道幾分罷了。
與其被青石猜來猜去的惦記,還不如自己放出一些信息,既可以震懾像青石這樣的本土修煉者,又釋放了善意,主動與他們交好。
雲清似乎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等了好一會兒才回神對餘魚一揖道:“多謝居士,不管我此行能不能成功,正豐觀都記住居士的情誼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雲清就將化作了兩隻小奶貓一般大小的赤尾與小耀尾虎抱走了。
待雲清走遠,小白有些抱怨的問餘魚,“主人,為何讓赤尾去幫他啊?赤尾還小呢!”
餘魚摸了摸小白,笑道:“赤尾是還小,但是它總是要長大的,跟在我身邊我與你一樣總是顧念它還小,但凡有些危險的事情總是會習慣護著它不叫它參與,可是赤尾到底是靈獸,還是一隻需要培養戰力的靈獸,讓它出去見識見識也好,我在赤尾身上放了一縷神識,還有一張瞬身符,若是它有生命危險,將那符籙撕開,我便能帶著你憑借那縷神識與瞬身符,瞬間到它身邊去護住它,你大可放心。”
小白見餘魚早就為赤尾做好了打算,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它是明白餘魚的用心的,從它一路進階,獲得的傳承越來越多,也就越來越懂得有一個將契約獸當朋友相待的主人有多難得。
赤尾自打與餘魚結契,大部分時間都是呆在二鷹山看守靈植或者管著裏頭別的靈獸們,很少有機會得到真正的曆練。
要知道它當初能進階,可是一直在外頭闖蕩的,陪著餘魚四處尋找靈植的過程,也是遇到很多困難的。
若是沒有那些經曆,它也不會這麽快成長起來。
赤尾,是很需要多多外出曆練的。
在外頭曆練的經曆,是在二鷹山呆一百年也替代不了的。
小白瞅了瞅餘魚,在心裏滿足的笑了,越來越覺得它們能做餘魚的契約獸是莫大的緣分。
餘魚帶著小白回營的時候,連在外練兵的白若千與齊八的隊伍都吃了飯了,所以她自然沒有飯可以吃了。
不過餘魚也不會餓著自己,尋了個借口避開人就躲到二鷹山去吃靈果去了。
飽飽吃了一頓靈果,又給小白準備了一些丹丸,就出來了。
雖說白若千與齊八因為她年紀小不曾要求她參與練兵,但是她也不能一直到處玩兒,有些雜事兒還是得幫著做些的。
不過餘魚沒有具體的事情要做,每日要做些什麽就全靠自己的眼力見兒了。
餘魚也不是什麽濫好人,她隻是偶爾到火頭軍幫著打打雜,或是幫白若千與齊八整理一些雜物,其他的事情她就是見了也不會隨便插手。
因為餘魚整日悠閑,好些人都來找餘魚幫過忙,比如現在,胡千戶又來找餘魚幫忙了。
“小餘兄弟!來來來,今日又得麻煩你了!”胡千戶熟稔的拉著餘魚就往他們那邊的營帳去。
餘魚一見胡千戶這高興的樣子,算了一下日子,便知道是什麽事情了。
“這又收到家書了?你們家人可真是惦念你,我到現在還隻收過兩回家書呢,你這都收了五回了吧!”
胡千戶見餘魚問,便樂嗬嗬的回道:“是啊,第五回了!嗨呀,小餘兄弟你在軍中時日短,收到的家書少些正常,不說這個,你趕緊給我們讀信去吧,我那一營帳的弟兄都是睜眼瞎,這些時日你來來回回教了幾個字,倒是有幾個記住了,但是讀信還是不太行,還得麻煩你!”
餘魚被胡千戶這笑感染,亦是有些高興,便一邊與他打趣,一邊快步與胡千戶往他那邊營帳走去。
胡千戶的營帳是與其他幾個千戶百戶一起的,他們見餘魚來,便高興的起身,將自己手中的信封爭先恐後的遞給餘魚。
張百戶率先起身,衝到餘魚麵前對餘魚說:“小餘兄弟!你先給我念念!”
見張百戶這樣,其他幾個人也不甘示弱,爭先恐後,“今日該輪到第一個念我的了!”
“什麽輪到你!上回才輪到徐老虎,這回該輪到我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