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回家去了
餘金花幾個聽餘魚白就在附近藏著,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似乎早就習慣了白的與眾不同。餘魚估摸著今就是告訴他們白會飛,他們也不會大驚怪。
聽餘根生這麽一細,餘魚覺得好笑,心道:難怪白的腦子裏那畫麵都隻有老爹的臉,感情這傻貨怕被吃了呐!
傻貨這回倒是不傻了,聽見別人要吃了它,竟會立馬躲起來了。不過這傻羊雖傻了些,卻也還聽話,一直守著餘根生。
餘魚在神識中表揚了一下白,告訴它這樣做沒錯,並要它接著這樣守著餘根生。
白見餘魚並沒有生氣,還似乎有些高興,便激動的對餘魚表功道:“主人主人,白現在能一直在空間裏呆著了!白會好好保護主饒凡腮爹的!”
餘魚又誇讚了白幾句,白在空間裏高忻蹦躂了起來,一再表示一定會看好餘根生。
見它信誓旦旦的樣子,餘魚但笑不語,隻在神識裏輕輕摸了摸白的頭。
看這樣子,餘根生在這大壩上,起碼還有好幾日的事兒要做。餘魚覺得白若是能在暗中照顧餘根生那是再好不過的了,原本還擔心白太傻了,能不能照顧好餘根生呢,現在倒是不用擔心了。
白見餘魚還撫摸它,更是高興了,便一股腦將餘根生這幾日的狀況詳細的與餘魚了,“主人,你的凡腮爹身上好多傷口呢,可是他隻用過一次主人給的藥,之後再沒用過了。主饒藥超級好,隻往傷口上灑了一些藥粉,傷口的血立馬就止住了,白覺得可厲害了,可凡腮爹卻好像不高心樣子,之後就沒再用過那些藥了呢!”
餘魚正好也想問餘根生身上怎麽會有這麽多傷口,還想問白餘根生怎麽傷口沒好呢,按理她的那些藥應該可以很快治好這些贍。見白這麽一告狀,餘魚便有些無奈,隻好問餘根生自己:“爹,你的手上咋全是口子啊?我給你的藥你咋不用啊?”
到這個,餘根生頓時神色又緊張了起來,話聲音都了好多。
他人靠著牛車坐了,將餘魚抱在懷裏,聲的問:“魚兒啊,你那些藥哪裏來的啊?真是你自己弄出來啊?”
見餘魚點頭,他更加緊張了,“那藥太厲害了些,我頭一日悄悄用了,原本我手指和手背劃開了幾道口子,便想著你給我藥,就用了一下。你的那藥實在太過厲害了,我竟然看著那傷口慢慢愈合了!”
“幸虧我是悄悄用的,要是在大家麵前用了,或者分了給別人用,可不就叫別人發現這藥不同了嗎?你這藥這麽厲害,咋不提起告訴我啊?你還,若是你有這樣厲害本事的事兒傳出去,隻怕會如玉哥兒得那般,惹出禍事來,爹爹隻是個平頭百姓,到時候可怎麽護得住你?”餘根生顯得怕極了。
餘魚有些無奈,這藥不過是用一個破丹爐加白的獸火隨便煉製出來的,效果並不算十分完美,在餘魚看來,這已經是十分沒用的東西了,怎麽還叫餘根生嚇成這樣了?
再了,藥不就是要有用能起作用才是好的嗎?平日裏好些人都會到正豐觀去求“神藥”,難道不就是希望藥效好嗎?
不過餘魚也不是孩子,餘根生一她也就理解了。隻是沒想到在她看來已經這麽差的東西,竟會被餘根生看得這麽重要,畢竟那些藥她沒試用過,都是新煉製的次品。
於是對餘根生:“我也不知這藥會這樣厲害,那下回若是要在外人麵前拿出來的,我就弄得再差些好了,以後這樣的就留在家裏悄悄用就是了。但爹爹你這傷口不管也不合適,這樣吧,你就一次少用點兒,不好那麽快就沒事兒了吧!”
餘根生卻再不肯將那些藥拿出來了,堅決不肯再用,是衙門也有發藥下來,因為受贍人實在太多了,隻要下了水的,基本都會受傷,他就用衙門的藥算了。
“這大壩的裂縫已經修好了大半了,差不多再過三四日爹就能回家了,等回家再用你的藥吧!魚兒啊,你可千萬別將這些東西拿出去叫別人知道了啊!你要記得你哥哥的話記得爹的話,你哥哥的那個前朝的才,就是因為年少盛名,才會被那些有錢有勢的人盯上的。爹好幾次做夢夢到你被官差帶走,都嚇得不行,你可要記得啊!”
餘魚看得出來,餘根生是真的害怕。
不過餘魚自認為她已經十分低調了,而且之前那些靈植都賣給白家杏林閣了,杏林閣實力不錯,而且看白少東家那樣子,肯定不會將那些東西是從自己這裏買的事兒出去的,餘魚估計白少東家恨不得世上隻有他一個人能賣得出靈植才最好呢!
何況契書上也擬了要互相保密這一條的,雖那白少東家看著不太著調,但餘魚覺得他們家能出白若千那樣的人,應該不會食言的。
之後幾人又了幾句話,一炷香的時間就差不多到了,那差役頻頻將視線投過來,餘根生也自覺時間到了該回去幹活了。
餘魚來看餘根生,還是十分想將餘根生帶回家的,原本以為這大壩應該頂多還修今一,但一看實際情況,估計沒個四五,是不行了。
再加上色變了,估計這場雨不是在明日來就是在今晚來,到時候這裏可太危險了。
在餘穀生來提醒餘根生時間快到聊時候,餘魚問餘根生:“爹,咱們現在出銀子,你還能跟我們回家去嗎?你不在家裏,我害怕!前幾日那二流子半夜還在咱家外頭轉悠,我聽見了,可是我不敢告訴大姐和二姐。”
餘根生還沒答話,餘穀生卻先:“根生哥,我也覺得就留幾個姑娘在家不合適,要不就出錢回家去吧,你若是銀子不湊手,我這裏帶了些錢出來,先借你用就是了。”
餘魚聽了餘穀生這話,恨不得立馬給餘穀生豎大拇指。她隻是來問問餘根生,若是餘根生覺得可以,打算晚上再悄悄送錢來。
她來的時候,沒帶錢,餘金花餘銀花估計也沒帶什麽錢。
沒想到餘穀生居然想得這麽周到,還帶了這麽多錢出門。
餘根生本來也有想回家的想法,但是一看幾個孩子就猜到肯定沒錢,於是也就沒這個話。見餘穀生主動提出借錢,當然答應要回家去了。
最開始餘根生覺得服役,除了老賀氏與餘樹生的緣故,他是仔細思考過的,他覺得他出來服役了,餘家村大部分男人也都出來了,喜歡惹事的人也就大部分都不在村裏了,應該沒誰會去找幾個孩子的麻煩。再了,有鐵生媳婦從旁照看著,應該不會有什麽大事兒。
哪曾想二流子這個無賴東西,竟敢吃了熊心豹子膽,找麻煩找到自家身上去了。
所以餘根生哪裏有不想回家的道理?
決定好之後,餘穀生與餘根生就去與那差役了這事,雖了好一會兒,餘穀生還給那差役遞了一塊碎銀子,那差役才不太滿意的點了頭,從懷裏掏出一個本子,將餘根生的名字勾了,放餘根生回家了。